祠堂供桌上面擺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少說有一百多個,但這些東西我們并不害怕,尤其是薛鴻信,記事的時候就認識這東西根本就不叫事。
突然裏面傳來了一聲“啪嗒”聲好像是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因爲裏面太空曠,聽的是真真切切,這也說明,牌位後面應該有人!
祠堂我是第一次進來,但是薛鴻信就在剛才小聲的告訴我,這祠堂很不對路,陰氣重倒是沒什麽了,可這裏的布局,絕對是陰祠堂,也就是供養厲鬼的地方。
我聽了以後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别的地方牌位都是靠牆供奉,但這祠堂的後面居然還有屋子,也不知道裏面到底有什麽,所以我倆打算進去看看。
“我勒個去!”我吓了一跳,這可真給我吓壞了,屋子裏挂着一排一排的死人挂在房梁上,有些是幹屍,有些已經是白骨架子了。
初步算了一下,屍體至少上百具,差不多有七八排,今天我還真算是開眼了,祠堂裏放死人,那不是義莊了嗎?
再說了這村是什麽個習俗,死人不埋直接扔擺祠堂,而且熱天肯定變臭了,這習俗和華夏的傳統也不符啊!
我懷疑這村子是殺人越貨的邪村,至少我進村子的時候,這村子就怪怪的,而屍體的面容十分可怖,根本就不是安詳去世的,而且隐隐的看出這些屍體的穿着也不一樣,總之穿什麽的都有。
就在我們發愣的時候,感覺後背有些涼飕飕的,感覺後面有個黑影兒,我細細一看,那是個披頭散發的老太太,正冷冰冰的盯着我,吓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黑暗之中,那黑影一動不動,我細細的看過他,發現他就是今早在村口遇見的那個老人,“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呀??”
因爲不确定,我手裏的手電筒依然沒有開,但是手裏的戒指已經變成一柄寶劍,另一隻手已經在摸符咒了,隻要老頭要進攻,直接就出手。
“你們怎麽就不聽勸呢?”老頭微微的歎息一聲,“别說這祠堂,就是三星村你們都不該來,你們現在想出去走不可能了。”
薛鴻信指着老頭差異道:“你是人?……這裏的人是不是你害死的?”
這老頭絕對不是死人,即便身上有陰氣,可沒有鬼的煞氣!我不明白這老頭有什麽樣的目的,他難道是祠堂的管理員?
“你們城裏娃就喜歡刺激,這些人都死在這兒!”老頭指了指後面的屍體,一陣無奈的說道:“我們三星村是有命進沒命出,就是鬼都不可能進來的!”
我和薛鴻信相視一眼,居然還真是這樣,可這到底是爲什麽?
老頭解釋道:“早年間,來了一位法師,也不知怎麽了,他走了以後,我們村子就變成這樣了,轉眼都七十多年前的事了!”
不知這法師用了什麽辦法,這村子變成了絕地,陰氣之重,世所罕見,很多的厲鬼在村裏溜達,隻要有人來,就會害人,但這些厲鬼從不害村裏的人。
老頭叫趙鐵柱,早年也是個道士,後來進了三星村,就把厲鬼封在祠堂之内,又改了祠堂的風水,就是不讓厲鬼出去,而陰氣也彙集在祠堂之内。
這話說的讓我心裏毛骨悚然,老頭這話可不像是在騙人啊!
趙鐵柱拉了兩把椅子,又點了兩根蠟燭,并示意我倆坐下,“既然進了祠堂說啥都晚了,你們爲什麽要來我們這呢?”
我現在和薛鴻信都十分後悔,可這又有什麽用呢?
“對于,雲哥,你是不是被人給坑了?”薛鴻信哭喪着臉,看着我道:“估計是女人,既然得不到你,就直接給你弄到這來,可我遭誰惹誰了?”
我:“……”
“大爺,我們來這裏是有目的的!”我将老宅裏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那老頭兒盯了我半天,沒有打算我,“所以我想知道村裏是不是有什麽東西,也許我們能搞定!”
“也許對村裏來說是件好事!”趙鐵柱歎了口氣,緩緩起身道:“既然你們來了,那就跟我我去看看吧!”
這村裏人不多,可家家戶戶都不電燈,因爲這裏是孤魂野鬼的天下,燈光招鬼,這是絕對不能點的,漸漸的村民早已習慣了。稍有差錯就會惹禍上身。
可我是有陰陽眼的,但是沒有看見一隻鬼,就連魂魄也沒有,趙鐵柱告訴我,那是因爲我沒點燈的原因,要是點了,我們就死定了。
聽了這話,我和薛鴻信兩人冷汗直流,幸好之前已經注意了,不然估計早就被厲鬼撕碎了吧?
我們來到了村裏的西北角,發現了一個類似碉堡的建築,借着朦胧月光,碉堡被周圍的樹木環繞這,顯得特别神秘。
我不明白趙鐵柱來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好像裏面有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
其實越神秘,寶寶我就越害怕,這到底要怎樣呀?
老頭兒說,這裏原來是口井,原來村裏的人都到這裏挑水的,隻是法師來了以後,這裏的水就變的血紅,而且還有血腥味。
“雲哥,你說這裏是不是還有寶藏?”薛鴻信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放屁,好事都是你一家的咧?我看見這裏的陰氣濃的吓人!咱們攤上大事了!”我拍了一下薛鴻信,眉毛一挑道:“下面要是有小鬼,或者誰在養鬼,你可得吼住啊!”
“雲哥,你好像什麽都能猜到啊!”薛鴻信差異的看着我,有些不滿道:“咱們是哥們呀,你不能什麽都瞞着我們呀,你這可不對呀!”
我狂汗三六九,盡可能的解釋一下,“我遇見一個高人,她……她就是能提點我一下,這人很怪,不願意見别人!”
“真的?”薛鴻信眯着眼睛看着我,顯然還是不相信。
我咧咧嘴,直接來了一句,“你愛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