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隔離了!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她們都統一安置,包括其他人的直接親屬,在你們上車的時候,已經秘密轉移了!”
我們三個異口同聲道:“啥玩意?”
“這是規矩!”袁真嘴角微微翹起,“你們盡快調查清楚,尤其是你葉雲,在開學之前把這些爛事都處理掉!”
袁真不等我說完,車已經從另一個高速口下來了,我們三個被仍在公交站點以後,商務車揚長而去!
“你們兩個别這麽看着我好嗎?!”看着韓斌和陳嘉熙那殺人的目光,我實在是心虛的很,尤其是陳嘉熙,稀裏糊塗的便卷了進來,“咱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大家要同甘共計,不要分奔離析才是啊!”
韓斌和陳嘉熙眼神好了很多,可依舊不說話!
“這尼瑪咱們啥都沒有,怎麽查呀?”我抓耳撓腮的蹲在路邊,這案子咋就成機密了呢?
話剛說完,韓斌将印着機密的卷宗仍給我。“這是臨下車的時候,其中一個黑衣人給我們的!”
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我還是決定去楊麗娜的别墅,于是打了一輛出租車。
香香見我回來直接就撲了上來,圓溜溜的眼睛在不停的亂轉,小爪子拼命的抓着地。
“我知道了,她們被人抓走了!”我笑呵呵的拍了拍香香的小腦袋,随後示意他倆随便坐。
檔案因爲是機密的原因,我們三個都很興奮,就好像電影裏的那些特工,在經曆艱難險阻以後得到了最終找到了所要的那個東西。
這裏有很多塗抹的地方,比如一些人的名字和大篇幅的調查報告等等,估計給我們看的是最低級的。
柯藍這時也出現了在我身邊探出腦袋,我咧咧嘴道:“大姐,你這樣很吓人的,不要離我這麽近好不好?”
就那麽一個腦袋,實在是太滲人了,尤其是頭發形成的身體,讓我有收了她的沖動。
陳嘉熙楞了一下,闆着臉道:“你說誰呢?誰吓人了?”
“我又沒說你!”突然想到這倆人都看不見,擺擺手道:“柯藍,她也想知道自己怎麽死的,你們别介意。”
韓斌對陳嘉熙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對于我的神神叨叨,他早已見怪不怪了!
檔案上寫的要比柯藍說的詳細數倍,這也是正常的,往往作爲受害者,他們都是稀裏糊塗的。
其中一份供詞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一個男人當時經常來接送柯藍,好像倆人在談戀愛,柯藍的密友潇潇說這個男人是——郭良君!
這裏還有郭可嘉堂哥的事呢?貌似香水也是他送的呀!
我敲了敲早已發黃的供詞問道:“說說你和郭良君到底是什麽關系?”
“他?他人很好的!”柯藍發青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疑惑,想了想道:“就是在大街上認識的,他是東海實驗高中的學生,沒事就來找我玩!不過在我出事的前幾天,他送來了一個小盒子,告訴我好好的保管,不要打開!”
柯藍說,那就是個檀木的錦盒,雖然感覺神秘,可還是放在了學校的寝室裏。
“你們有什麽問柯藍的嗎?”我看了一眼韓斌,對于案情分析和搜索證據,實在是沒什麽經驗,這點還得靠他。
“這感覺好别扭啊!我怎麽有種看恐怖電影的感覺?”韓斌點了一根煙,邊看卷宗邊問道:“拿了盒子以後你有什麽感覺嗎?”
柯藍說自己沒有啥變化,隻是夢見自己在學校的孤樓徘徊,怎麽也找不到離開的路,隐隐的能聽見有人讓自己離開。
它說的這個孤樓,在檔案裏也有記載,這裏位于職業技術學院的北面,算是學校的禁區。
那是棟廢棄的教學樓,在修建完畢以後裏面死過不少人,于是學校将這裏查封了,很多的設備還有書籍一律留在了樓中,顯然問題很嚴重。
然而宗教委員會的人也曾經去調查過,但是調查的結果和詳細的報告卻被塗抹了,這并不在我們可以閱讀的範圍之内。
但是這點我并不擔心,因爲委員會要派遣人員過來和我聯系,他一定是了解相關情況的。
從目前來看,柯藍說的盒子才是案件的關鍵,“你那個盒子放哪了?”
八年過去了,這盒子能不能找到,還真不好說,而出乎意料的是,在檢查柯藍遺物的時候,并沒有這個盒子的登記。
柯藍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當時做噩夢我就覺得這東西有問題,就埋在了學校的後山那個位置。”
今天也不能什麽事都不幹,韓斌決定和我去職業技術學院看看,而陳嘉熙也幫不上什麽忙,就繼續在家裏,正好香香還沒人照顧。
現在的職業技術學院早已搬家了,而老技術學院因爲離東海大學比較近,成爲了北校區。
在路上我給郭可嘉打了個電話,主要是詢問郭良君的事,皆因那晚的情不自禁,弄的我倆都很尴尬。
郭良君沒等高中畢業突然就去美國了,郭可嘉當時也在香江,具體的事也說不清,不過從時間上推斷,柯藍死後的幾天,郭良君就走了!
難道可憐是郭良君害死的?此時我心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問号。
此時的職業技術學院早已時世境遷,現在校園的建設要比原來好的多,很多原本破敗的地方現在都裝飾一新。
埋藏錦盒的地點我們并沒有找到,後山現在變成了休閑和教學相結合的種植園。
柯藍當時挖的不是很深,而這裏種植的大多都是樹木,很有可能被什麽人給挖到了。
現在是放假期間,我們也找不到學校相關的工作人員,現在隻能去那個孤樓瞧瞧,看看能不能有什麽線索。
然而我們把事想的簡單了,當我和韓斌準備進入孤樓的時候,管理員告訴我們,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這不是學校的規定,而是省衙門下的命令,就是警察也要執行這個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