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常這樣嗎?”
“嗯。”白蘇淡淡的點了點頭。
“我明天幫你聯系醫生。”
“我沒病,不要看醫生。”白蘇很是抗拒去醫院。
江辰翌霸道的說了一句由不得你,便不再開口說話,看到白蘇這樣,他頭一次質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白蘇看到他那樣爲自己擔心,心中很是感動,但是她真的不喜歡去醫院,醫院給她的感覺很是恐怖,到處都彌漫着藥水的味道,慢慢的朝他靠近,把頭窩在他的懷中,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乖巧的讨好道:“翌,我真的不想去醫院,不去,好不好。”
“不行。”
一句不行,那表明了就是沒得商量,但這不代表白蘇會就此打消念頭,既然這招不行,那她就用别的招。
第二天一早,當江辰翌去白家找白蘇時,白父很是無奈的把一張紙交到他的手裏。
紙上簡單的寫道:“爸媽,我出去散散心,很快回來,不要找我。”
“這個丫頭也真是的,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還這樣跑出去,真是讓人不省心。”白母雖然表面在責怪白蘇,其實心裏是在擔心她,她這樣說,也是讓江辰翌覺得白蘇隻是貪玩,沒有别的意思。
江辰翌的臉色不是很好,一句話都不說,白父,白母以爲是白蘇的任性惹的他不開心,白父連忙上前讓他寬心道:“辰翌,你也别太擔心,白蘇她肯定會在婚禮前趕回來的。”
其實他生氣的原因并不是怕她逃婚,而是氣她,用這樣的方式來逃避去醫院。
遠在s市的白蘇正愁眉不展的跟路菲坐在一家風格很是複古的咖啡館裏。
“我說,白蘇,你大老遠的把我拖來這裏,不會就這麽呆坐着吧。”路菲實在是忍不住的抱怨了起來,這都已經兩個小時了,她到底在想什麽,真是被她給打敗了,昨晚突然沖到她家,把她從被窩裏拉出來,就拉着她跑,一路上了火車,連一個理由都沒有給她,恐怕這世上,能這樣無厘頭做事的,隻有她白蘇了。
“路菲,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路菲擦了擦唇角的水,而後伸手摸了摸白蘇的額頭,有些無語道:“我說大小姐,你這是不是婚前恐懼症啊。”
“我跟你說正事,你别鬧,好不好。”白蘇白了路菲一眼,氣呼呼道。
“我也沒鬧啊,你現在這種情況,我也隻能用,婚前恐懼這四個字來形容。”路菲似乎有些委屈的看着白蘇。
“江辰翌說要帶我去看心理醫生。”
這一次咖啡真的噴了出來,這一舉動,惹來旁邊的人,紛紛看過來,輕聲的在指責路菲的舉動,路菲也顧不得丢人了,直接坐到白蘇的旁邊,在問一次道:“你把剛說的,在說一遍。”
“我說,江辰翌要帶我去醫院看心理醫生。”
路菲的表情嚴肅了起來,認真道:“你心理有病?難道是…”她大概能猜測到,但也不是非常的肯定,所以沒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