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馬爾維納島上滿目瘡痍,濃烈的硝煙彌漫,到處殘壁斷脊,隸屬于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幸存者,在這波炮彈的打擊下,徹底死無全屍,整個島上此時估計連一隻活着的蟑螂都找不到。
當這波打擊過後,出了一口惡氣的俄羅斯高層首腦,看着屏幕上濃煙陣陣的島嶼,臉上竟然挂上了殘忍的笑容。
在這些當權者眼裏,世界在他們眼裏不過是一個玩具,那些鮮活的生命也不過是棋盤上的棋子,随時都可以抹除。
然而還不等他們高興出聲,作戰室的觀察員已經驚呼了起來。
“将軍,快看~”
就在此時,海面上出現了一個人影,身體以違反物理定律的方式踏波而行,朝着俄羅斯海面上的艦船快速靠近着。
等鏡頭拉近以後,他們赫然發現,那個人不是方遠山又是誰?
“他沒死,他沒死……”
“快,傳我的命令,射擊、射擊~”
“讓炮彈手準備,放近了再打……”
“不行,這個人是極度危險分子,我建議現在趕緊撤退。一旦讓他登船,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頓時恍然大悟。
可不是嘛,這個人子彈打不死,炮彈也炸不死,而且還會飛,一旦讓他登船還得了?他們這些人集體請辭都沒用,搞不好以後還會上軍事法庭。
此時整個作戰室裏還保持冷靜的恐怕就屬浦京了,這位鐵血總統看着大屏幕上高速前進的人影,瞬間道:“跟他談判,隻要他放棄追殺,我方軍隊立刻退出阿根廷海域。”
“如果他不願意呢?”
“讓鲨魚做好戰鬥準備,隻要他敢悍然攻擊,我方将不惜一切代價。”
……
碧波萬頃的海面上,一個人影以陸地神仙之姿朝着一艘龐大的戰列艦沖刺而去。
相比于無邊無際的大海,戰列艦顯得渺小無比,但是相比于戰列艦來說,這個提刀朝着戰列艦沖刺的人影,又顯得那樣的可笑。
但是在外人看來可笑的事情,此時戰列艦上面的官兵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萬彈齊發之下,這個魔鬼竟然毫發無損,現在竟然直接對着他們沖了過來,隻要是個人沒有不害怕的。
盡管上面傳下命令要求談判,但是在肝膽俱裂下,戰列艦上的炮口還是對準了方遠山,在他進入精确打擊範圍内後,無數炮彈還是轟然炸響。
轟轟轟~
本來平靜的海面上,随着炮彈的炸響,頓時波濤洶湧,漫天的水花如廣場上的噴泉一樣,沖天而起。
雖說軍令如山,國防武裝力量總作戰室發來的命令是盡量談判,但還有一句話叫做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此時形勢已經不受控制了,面對來勢洶洶的方遠山,戰列艦上的指揮官早已經破口大罵。
“這幫該死的官僚,有本事他們自己過來談判,爲什麽要讓我們冒這個險。”
“長官,上面要求你對此作出解釋。”
一身少将服的指揮官,臉上鐵青,看着望遠鏡裏還在高速前進的方遠山,嘴裏惡狠狠道:“給我打。”
“轟轟轟……”
狂飙突進的方遠山,面對這無差别攻擊,也不得不暫避其峰,等躲過這一撥打擊後,從海底沖出,然後繼續朝前沖去。
“今天不把你們殺光,勞資就不姓方。”
……
就在這邊快要短兵相接的時候,遠方海面上的導彈巡洋艦還有戰艦驅逐艦也開始轉動炮口,試圖鎖定海面上的方遠山。
“報告,彈藥裝填完畢~”
“報告,目标出現~”
“報告,已進入射程範圍~”
“報告,正在鎖定目标~”
“報告,已進入打擊範圍,請問是否攻擊?”
随着一聲聲“報告”響起,海面上的艦船指揮官腎上腺素一直在飙升着。
現在的問題不是攻不攻擊,而是能不能攻擊到。
這個人的力量已經完全不屬于正常人類範疇,面對鋪天蓋地的炮火,對方竟然能安然無恙的存活下來,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
此時莫斯科總指揮部裏電話鈴聲此起彼伏,都在詢問要不要攻擊。
這些軍隊高官的内心也在做着劇烈的抉擇,那艘戰列艦已經先開火,以那個人的心性,那艘戰列艦上的人基本兇多吉少了,他們在考慮要不要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
“萬一殺不死對方呢?”
這個問題現在才是最關鍵的,在煙波浩渺的大海上用炸彈都沒轟死對方,一旦事後他到俄羅斯進行報複,那将是一場災難,而且以那個人的心性,這件事發生的可能性爲99%。
“他登船了~”
随着這一聲驚呼響起,所有人通過衛星實時監控拍攝的畫面看到,那個恐怖的魔鬼已經登上了俄羅斯“塞瓦斯托波爾級”戰列艦。
由于近代以來戰列艦的戰略地位被航空母艦和彈道導彈潛艇所取代,因此戰列艦再也不是艦隊中的主力。
不過話是這麽說,但不代表它就不重要。
戰列艦無論火力還是防禦都遠超巡洋艦,是一種以大口徑火炮攻擊與厚重裝甲防護爲主的高噸位海軍作戰艦艇。是能執行遠洋作戰任務的大型水面軍艦。
這樣的一艘艦艇,現在已經處在敵人的刀口之下了,所有見到這一幕的俄羅斯官兵,心都跟着提了起來。
方遠山登艦了,也就意味着上面的人已經完了。
“噗嗤~”
随着甲闆上第一個人被斬首,死亡的大幕拉開了。
“啊……你這個魔鬼,給我去死吧~”
“哒哒哒~”
戰列艦上的士兵看着方遠山出手毫不留情,一時間也跟着瘋狂了起來,抱着艦艇上的機關槍對着甲闆上的方遠山猛烈射擊。
子彈如一片雨幕般下着,然而的方遠山身體好像是一片柳絮般,随風擺動着,那些子彈根本就不能射.入他的身體,總是在毫厘之間被他躲過去。
無堅不摧的戰刀劈下去,連人帶艦載機關槍劈爲了兩半,上面的人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分爲了兩半。
“殺死他,殺死他……”
上面的士兵蜂擁着朝炮台上的方遠山沖過去,然而不等他們過來,方遠山已經如虎入羊群一般,開始大殺四方起來。
沒有一合之敵,全部一擊斃命,凡是被他戰刀刀芒掃中的人,全部一分爲二,死的不能再死。
從甲闆殺到炮台,然後到船舷,瞭望台,駕駛艙,總控室,一步殺十人,沒有留一個活口,船舷上的鮮血朝着大海裏流淌下去,圍繞着戰列艦周圍的海水,很快變成了鮮紅色。
……
“雛鷹雛鷹,請回話……雛鷹雛鷹,請回話。”
通訊員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穿着将軍服的老男人,臉色暗淡道:‘長官,已經聯系不上了。”
“嘭~”
遠方海面上航空母艦艦長,這次福克蘭行動事件總指揮官阿爾克·彼得洛維奇,狠狠一錘身旁的不鏽鋼桌子,咒罵道:“這個表子養的,我一定要殺了他~”
“讓戰略轟炸機給我起飛,我要把這個表子養的送進地獄。”
旁邊的副手,穿着一身大校服的中年男子,冷聲道:“長官,我認爲不妥。”
“放屁,他殺了我們那麽多人,如果不把他殺死,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就在這兩人争執着的時候,外面跑進來一名通訊兵,走過來一個立正敬禮,大聲道:“報告長官,莫斯科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