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遠山他們車隊通過的時候、軍警在看過頭車的通行證之後、對着車子行了個軍禮。
他按了一下沙發旁邊的通話器,等前面的司機接通道:“停一下~”
車子緩緩靠邊停下的時候、他降下玻璃喊了一名路邊執勤的軍警過來,奇怪道:“這荷槍實彈的幹嘛呢?”
“方先生好~裏約市中心昨天下午發生一起特大爆.炸案,對方的襲擊目标爲普通人群,目前共造成16人死亡,25人受傷。”
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心裏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件事跟他有關系,點點頭沒說話。等關上玻璃後、車子再次起步。
奧本海默家族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現在又出來一個暴.恐事件,方遠山可以肯定一件事、這是有人故意針對他的。
一路回到科帕卡巴納的莊園,受那件事的影響、他一路都在沉思着,在見到寬廣的門庭時他心情稍微好了一點,笑着道:“師傅,環境還不錯吧?”
“想讓我誇一句?”
“呵呵,您随意。”
在保镖把車門拉開後、柯元河緩步走下了車,打量了一眼附近的環境,最後才看向前方的巨大莊園,笑着道:“确實不錯。”
“不過玩物喪志,住豪宅也是一樣,時間長了人的鬥志就會跟着磨滅,最後整個人變得庸碌平凡。”
“呃。。。師傅您老人家教訓的是,我趕明個就把莊園賣了,還去住我的海景别墅去。”
“。。。。”
柯元河瞪了他一眼,一臉無語的樣子。攤上這麽個徒弟、他覺得自己早晚要被他給氣死。
家裏已經接到通知說有位貴客到來,所以非常的隆重,大門敞開,莊園裏的傭人全部等在了外面,在兩人經過的時候、齊齊彎腰恭聲示意,柯元河有點不适應,皺着眉頭道:“行了,不用這麽大排場,讓他們該幹嘛幹嘛去。”
“是是,您老人家不喜歡我這就撤了。”
家裏還是老樣子,沒什麽改變,除了地方變得越來越大、還有就是傭人多了一點。安妮還在公司、沒有趕回來。最近他不在巴西,她事情肯定很多。
他們到家的時間快到晚飯點了,打電話問過安妮之後、知道她趕不回來了,所以他陪着柯元河先開動。
爲了格陵蘭島的事情、柯元河足足忙了三個月,之後他受傷柯元河也沒怎麽休息。在吃過晚飯後他的臉上就現出了困頓的表情,方遠山親自把他送到了一樓的主卧室休息。
“咔哒~”在陪他師傅聊了幾句之後、他就關上房門退了出來。
本來還一臉笑語盈盈的樣子,一等轉身他的臉色就變得嚴肅了起來。離開巴西幾個月,他知道事情一定非常多,要不然安妮不可能在他回來的時候不去接機,甚至他師傅來的時候都趕不回來吃晚飯。
“老闆~”
旁邊是他的莊園内衛隊長,他随口道:“備車,去公司。”
随着空間的再次進化、他的精力、耐力、實力等等,都有了一個長足的增長,現在别說三兩天不睡覺了,他估計自己就是一個禮拜不睡覺都沒什麽問題。當然了,不吃飯肯定是不行。
此時火紅的太陽還挂在天上,别墅區裏不時的有車輛進出着,他們這一行車隊快速的駛離,到了商業區的時候、路面上不時可以看到巡邏的軍警,人流也不像以前那樣多,甚至c區往常人山人海的廣場一眼看去都沒什麽人。
“影響很大嗎?”
坐在對面真皮沙發裏的是他的私人秘書,同樣長得端莊賢淑,皮膚靓麗白.皙,唯一一點就是淡藍色的眼珠、還有金黃色的頭發告訴别人,她是一個白種人。
小姑娘可能很少和自己的老闆單獨在一起,尤其是這樣一個密閉的空間裏,所以顯得有點忐忑,緊張的翻開腿上的文件夾,找到相關的數據後道:“截止目前、根據相關的統計數據顯示,日入境遊客減少了11.4%,來自歐美。。。”
他擺擺手打斷了小秘書的話頭,說道:“不用念數據,把你看到的,和想到的事情跟我說說就行。”
小秘書白.皙的面龐紅了一下,伸手撩了一下耳際的鬓發說:“遊客減少隻是一個方面,另外造成的負面影響比較大,人們不敢出門,很多有錢人簽了短期商務簽證,還有公交、地鐵客流量有一個大的減少幅度。”
“還有呢?”
小秘書好歹跟着方遠山有一段時間了,經常能看到一些秘密内參資料,所以見識還是有的。抿了一下粉.嫩的小.嘴道:“上述那些問題還不算嚴重,主要是巴西反對黨的勢力有擡頭迹象,另外民間有很多勢力趁機而起,想靠着這股風潮借機生事。”
方遠山聽得連連點頭,這個小秘書的看法跟他相同。人的忘性比較大,小小的暴.恐案對巴西經濟民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過不了半個月這件事就會平複下去。
但主要的問題是有些人會故意制造事端,令得這件事持續發酵,從而引起外國媒體的關注,最終導緻巴比特政權的崩潰。
“哼~”
他冷笑了兩聲,嘴裏沒說什麽,但是目光中精芒閃現。他的政策一向都是順他者昌、逆他者亡,哪個人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他就會一巴掌把他拍回娘胎裏。
車子到了A區的遠山集團總部大樓門口,他的座駕公司裏的職員都認識,剛下車一聲聲的問好就已經傳來。
他一一點頭示意,随後腳步不停的朝着大樓裏走去,保镖在前方開路,匆匆的來到電梯口、那邊的門已經打開了,等他進去後工作人員幫他按了個頂層的數字。
雖然沒有刻意的講究排場,但方遠山的氣勢即使隔着數米都能感受到,别的公司還在遠山集團大樓辦事的人員看到了,個個都露出好奇的神色,心裏也多少猜出了他的身份。
在6号行政事務櫃台前,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側着身體看着遠去的方遠山,随後胳膊墊着大理石台面、朝裏面的辦事員小妹妹笑道:“剛剛那個人就是你們老闆啊?”
“對啊,那就是我們老闆。”
年輕人邪魅的笑了笑,露出一副俊逸的面龐問道:“你們老闆年紀也不大嘛,他結婚了嗎?”
櫃台裏面的小妹妹朝遠處的上司看了一眼,臉色紅了一下道:“聽說還沒結婚。”
在回了一句後、她急急道:“我們主管在,我不能陪你聊天的,要不然回頭得挨罵了。”
這個年輕人也不強求,把手中拿着的一份文件遞了過去,笑着道:“那麻煩你幫我入檔。”在說着話的同時、一張精緻的名片和着文件一塊送了過去。
裏面的辦事員小妹妹也看到了這張名片,害羞的朝這位帥哥看看,這位男子微微一笑道:“晚上記得打我電話,我請你吃飯。”說完朝她眨眨眼、轉身快速的離開了一樓辦事大廳。
出了門的年輕人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個墨鏡撐在了臉上,到了停車場上了一輛法拉利跑車、一個潇灑的擺尾離開了這裏。
剛剛上了主路年輕人就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等接通說了句“燕雀歸巢”便挂斷了電話。
不僅僅這裏,方遠山回到巴西的消息沒用一個小時就傳遍了各國情報機構,很多人爲此緊張了起來。
此時的方遠山正大咧咧的坐在總裁辦公室裏,整個身體都陷入了寬大的辦公椅裏,翹着二郎腿道:“庫珀,爆.炸的原因有沒有找到?”
瑞利·庫珀是遠山集團的情報官,現在巴西國内的情報任務已經由他全權掌管。
在腦海裏組織了一下語言後,庫伯道:“這件事表面看隻是一起尋常的報複案件,不過根據我們的調查、死者斯圖亞特·皮特曼是一位極.端.組.織忠實追随者,他在2000年到2005年一直活躍在烏幹達以及索馬裏地區,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個人同索馬裏的極.端.組.織青年黨關系匪淺。”
“嗎的,這幫混.蛋主意都打到我的頭上了,真是不知死活。”
嘴裏冷冷的罵了一句,随後道:“那他的入境身份呢?這種人是怎麽跑到巴西來的?”
“他的身份有過多次轉變,先後入過土耳其、烏克蘭、以及保加利亞籍,最後才來到的巴西,并且跟裏約州貧民窟的一個女人結婚。”
這個皮特曼就是此次暴.恐事件的主謀,已經在爆.炸事件中身亡了。起因是政府要拆除他們位于“曼格拉”山腳下的一棟違建住房,不過這件事雙方已經有了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案,政府答應他們補償一套住房,并且那個死者皮特曼也口頭答應了,但不知道他爲什麽要做出這樣極.端的事情?
“有沒有查到幕後的黑手?”
“還沒有找到。不過跟皮特曼關系密切的幾個新移民現在已經失蹤,據信也是來自中非地區。”
“給我把那幾個混.蛋找出來。”
“是的老闆~”
就在兩人說着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跟着安妮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