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緩步朝着一群“原始人”走去的方遠山、隔着老遠就解釋了開來。可惜雞同鴨講,這些講着格陵蘭語的土著根本聽不懂他的話,不停的晃動着手中的劍支,讓他不要靠近過來。
方遠山突然想起空間裏還有一個多國翻譯器,裏面好像就有丹麥語。假意從後面的包裏找了一會,等從空間裏拿出來後對着翻譯器說了幾句、一陣話語從裏面傳了出來。
“請問你們聽得懂我的話嗎?”
索性這些看起來是原始人的人、不是真的不通世事,其中一個年歲較長的人走上前來、對着他手中的翻譯器說了一遍,方遠山這才明白、原來人家是讓他把頭上的帽子拿掉。
爲了防止炫目、他戴了一副墨鏡,另外還在頭上套了個帽子防寒,現在是被人家誤會了。
“你們是原始人嗎?”
聽到他的問話這些人全部無聲的笑了起來,一位戴着虎皮帽的絡腮胡男人好笑的說:“你覺得我們是原始人嗎?”
被他們這一說方遠山才仔細的打量了起來。剛剛他隻注意了這些人的裝束,沒有用四維圖像觀察他們的口袋,現在再一瞧、這哪是什麽原始人啊,基本每個人的口袋裏都有手機、香煙、防風火機等現代工具。
還有兩三個女人、他剛剛随意掃了一眼,每個人都戴了bra,原始人可是不會生産這些東西的。
“哈哈,不好意思,誤會了~”
說是這麽說,但是等真靠近以後、方遠山在這些人身上聞到了血腥味。是的,沒錯,就是血腥味,那是隻有殺人後才有的味道。
這些人在方遠山靠近以後同樣也小心翼翼,有兩個魁梧的男人手指朝腕部的袖口方位勾了過去,那裏藏了鋒利的匕.首,看那森森寒光的刀口、方遠山毫不懷疑它們的鋒利程度。
就在一群人朝着他靠過來的時候、剛剛還“和藹可親”的年長男子突然變臉,用一把鋒利的匕.首頂.住了他的腰杆,嘴裏用丹麥語威脅着什麽。
和柯元河忙了半個月,跟着又在茫茫冰川裏行走了兩三天,正有點無聊的他、見到這群人的動作後也沒立刻反抗,想看看他們到底準備幹嗎。
在見到他被“制服”後、這些人一個個獰笑了起來,包括那幾個女人也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着他。
“&*&*&*&*。。。”
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上來推了他一把,還把他手中拿着的翻譯器給摔到了地上,跟着又強行的扯下了他的肩包,在翻看了一會、發現都是一些衣服後,這個年輕男子一臉失望的表情。
在把方遠山全身都翻遍之後、這些人在他的身上連一個硬币都沒有找到,甚至連吃的東西都沒有。至于像什麽護照啊、手機啊、定位儀之類的都已經被他早早的收到了空間裏。
其中一個女人對着周圍人叽哩哇啦了一陣之後、他們把翻譯器再次拿了起來,對着他說道:“你必須交點什麽出來,要不然我們是不會帶你離開這裏的。”
“嗎的,原來是遇到了一幫土匪。”
感覺出師不利的方遠山、嘴角歪了歪道:“我沒錢,那些值錢的東西都在半路上丢掉了。”
“嘿,不要跟我們說這些,如果沒錢的話你就死定了。“
對于他們的威脅方遠山無動于衷,好奇道:“你們是格陵蘭人嗎?”
這些人再次爆笑了開來,也不捕魚了,他們把網具一收,推搡着他把他往前攆去。方遠山也不計較,就這麽跟着一群人朝着西面的冰山方向走去。
冰山也是山,望山跑死馬這句話同樣适用這裏。明明看着很近的冰山,他跟着這群人走了足足一個小時才來到山腳下。踩着厚厚積雪來到了山的背面,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棟棟建立在山壁上的木屋,而在木屋前面竟然停了好幾輛越野車。
“看來不是土著啊!”
格陵蘭島的本土居民長得和華國人很相似,隻有從西歐那邊移民過來的才不同,而這些人看起來就是歐美人。
四維圖像朝前方的山壁上木屋看了看,裏面人很多,有的在閑聊、有的在喝茶,還有得在擦拭槍支,從外觀上判斷不出這些人是幹什麽的。
格陵蘭島天氣寒冷,不适宜住人,同樣也不适宜種植植物。而這些人看樣子也不像是旅遊的,因爲那些生活用品無不在說明、這些人是長期居住在這裏。
“嗎的,你腦子也是有病,陪着這些人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既然找到目的地了,他也懶得跟他們廢話,整個人“咻”的一下消失不見,等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站到了遠處的山壁下,再次一個閃現、他直接出現在了上方的木屋裏。
“&&&*&*&。。。”
他的消失所引起的震動是可想而知的,但方遠山已經無所謂了,愛怎麽想怎麽想。看這些人一個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不行就幹掉拉倒。
随着空間能力的增長,方遠山已經越來越藐視普通人的生命。大家的生命層次不在一個平行線,也很難令他心境有所變化。就好像人類碾死了一隻螞蟻般,你見誰爲此傷心難過過?
“乓~”
“砰砰砰。。。”
山壁最上方的一個木屋裏、一群男人本人正在喝酒吹牛,在見到突然出現的方遠山時。其中一個反應快的、直接舉槍射擊。
然而他的子彈仿佛射.入了無底的深淵般、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激起。站在門口的方遠山、手心一翻出現了把銀色的槍支,對着開槍的那人随手就是一槍。
“嘭~”
握着槍的男人被這一下射得連人帶椅子都飛了出去,掼在地上發出了“轟”的一聲。
“我看看誰再敢動。”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以及冷酷的話語,房間裏的人個個把手舉了起來。
“有會講英語的嗎?”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豎起手道:“我會。”
方遠山純粹就是跑路跑得累了,想找個地方歇歇,見到他舉起手、用槍揮舞了一下道:“去,給我倒杯咖啡來。”
被槍口指着、這個男人乖乖的站起身給他去倒咖啡了。吃了一路風雪的方遠山心裏有點怨氣,走到桌邊把其中一個男人拎到了旁邊,自己老實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随着實力、身份的提高,現在的方遠山已經難得露出他蠻橫的一面了,大多數時候都顯得從容不迫。但是到了格陵蘭島,這裏的原始風貌把他心底的那絲狂躁給引了出來。
咖啡端過來的時候、他不耐煩的道:“統統都滾到對面去站好,走慢了當心一槍崩掉你們。”
在那個中年男子的翻譯下、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站到了木屋的牆壁邊。
不用顧忌身份,不用掩飾自己的不屑一顧,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這就是現在的方遠山所表現出來的樣子。
“說說吧,你們這幫混.蛋是幹什麽的?”
“我們。。我們就是當地的漁民。”
“放尼瑪的屁,漁民是你們這吊.樣嗎?快點說,勞資耐心有限,等會把我惹火了我就挨個把你們全幹掉。”
“好吧,我說。我們是美國石油公司的外籍雇員,格陵蘭島在十二月份将有一場關于西海岸石油開采的牌照發放,我們是幫助他們來獲取更多相關科研數據的勘探人員。”
這一點不用他說方遠山都知道,外面的那些勘探器材、還有實驗分析數據他早就看見了。不過這不是他想問的目的,最主要的是他從這些人的身上聞到了血腥味。
“艹,你再他麽跟我胡說八道、勞資就一槍崩了你。”說着槍口已經直直的指向了對面的中年男子。
“嘭~”
“啊。。。”
就在男人遲疑的時候、方遠山毫無預兆的一槍射在他豎起的手掌上面。近距離之下、他的左手有三分之一被轟掉了,露出了血淋淋的骨頭茬子。
“嗎的,下一槍就是你的腦袋。”
“啊。。。我。。。我說~”
抱着左手在地上翻滾了四五圈的男人、忍住錐心的刺痛說到:“我們是。。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海外雇員,負責偵索一批逃犯。”
他的眼珠轉悠了一圈,冷冷道:“代号呢?”
地上的男人可能也沒想到方遠山對中央情報局這麽了解,竟然還知道問代号,咬牙道:“代号17.”
“呵呵~”在這個男人說完之後、他竟然笑了出來。
幾次從美國中央情報局拿到的資料、無不在說明着,美國對17号他們那夥人一直都在追緝當中,沒想到現在都追到他們的大本營來了。
轉頭朝外面看了一眼,這個有着百十号人的基地,在聽到槍響之後、很多人都拿着槍守在了山下面,要不是顧忌着木屋裏很多人在,他們搞不好都開槍了。
這是17号他們的鍋,方遠山才懶得幫他們背呢。手心一晃出現了部衛星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說明之後、那邊的17号隻是冷冷的說了句“知道了”、然後就挂斷了電話。
雖然沒留在這裏等17号他們,但方遠山比較壞,把這幫人的所有交通工具、還有電子設備都給沒收了,然後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