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
“前面什麽情況?”
一位穿着作戰服、身材瘦小的亞籍男子上前回到:“老闆,他們要求哥政府放開海路,并且不得派軍艦尾随,要不然就殺害人質。”
“人質裏面都是一些什麽人?”
“有一位下來巡視的地區主教,還有教堂的神職人員。另外有十三名外國遊客,其中六位美國人,兩位歐洲的,還有五名亞籍人士!~”
看着遠處遊輪上蒙面的武裝份子,他的的眼珠動了動,跟着道:“把那些偷拍的記者都趕走,另外沒收一切攝影器材。快點!~”
“是的,老闆~”
當命令傳達下去之後,哥政府派過來的應急小組組長唐納森·海福特快速走了過來,面帶愁容的道:“方先生,對方已經等不及了,聲稱在三分鍾之内不放開海路的話就開始殺人!~”
他已經通過四維圖像看到了,四百二十米外、數十名腰纏炸藥的武裝份子在激動的揮舞着手中的槍支,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質則是在無聲的痛哭着,其中有幾個還在流血不止。
“拿刀來!~”
他早先用過的那把一米長的戰刀被人送了過來,上面的血迹早就被擦掉,閃出了森寒的光亮。
一旁站立的數十名軍人,包括那位唐納森·海福特臉上都是一副激動的神色。這位“秘密部門”的首領、聽說身手非同小可,看到的人無不驚爲天人,可惜自己一直無緣得見。
沒有讓周圍人等太久,接過手下遞過來的一副墨鏡戴上後,右手腕微微一擰、刀背向上,刀尖斜斜的指向了地面。随後目光一凝,朝着前方縱越而去!~
“呼!~”
短距離的空間移動加上狂飙的身姿帶出一長串幻影,那邊還停留在港口的遊艇上、數十号匪徒自然也看到了他。
“%……%%。。。”
“%¥%……¥……%”
“哒哒哒。。。”
一陣雜亂的西班牙語從港口那邊遠遠的傳了過來,同時有人對着方遠山前進的方向一陣亂槍掃射。在遠處警戒的軍人個個開始尋找起掩體來!~
“開槍了、開槍了。。。”
“那邊打起來了~”
“。。。。”
遠處的記者聽到傳到的密集槍聲、一個個興奮得無以複加。這些記者對人質能不能解救出來并不關心,說個難聽的話、他們巴不得殺死幾個人質好弄出一個大新聞呢,那樣他們才好寫材料!
很多西方媒體直接就在遠處的公路上開始了新聞直播,對着攝像機道:“電視機前的觀衆你們好,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哥倫比亞的蒙特裏亞,在今天上午九點鍾,哥國一夥武裝份子劫持了大批人質,在談判無果之後、武裝份子開始殘忍的殺害人質。。。“
“哥倫比亞政府不顧國際社會的強烈譴責、堅持對反.政.府武裝展開清繳行動,這一錯誤的決定導緻了今天的。。。”
正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些媒體記者不負責任的輿論導向、加劇了國際社會對哥倫比亞的譴責。
然而他們到現在都不了解事情的真.相,看不到方遠山真在無情的屠戮着那些匪徒。
“噗嗤~”
沖上遊艇的方遠山、在第一時間就把炸彈的遙控器給收進了空間,随後那些有威脅的槍手也被他收走了子彈。
在失去了這兩樣利器之後,這些匪徒面對方遠山、就和小孩面對巨人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啊。。。”
“乓乓乓。。。”
“啊。。。。”
一個中年婦女在匪徒開槍的時候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尖叫聲,那充沛的肺活量、從他開始殺戮時起就沒有停下來過。
“嘩啦啦!~”
攔腰截斷的匪徒,噴濺的血液、稀爛的肚腸流得到處都是。站在甲闆上的一位匪徒、左手胳膊夾着一名人質不停的往後退着,右手的全自動武器狠狠的盯着人質的腦袋,同時嘴裏還在大聲的說着什麽。
“呼~”
如一道清風般出現在他面前的方遠山、手中的長刀斜斜的劈斬了過去,那位戴着頭套的匪徒、嘴裏還在說着什麽的時候,腦袋突然飛出了甲闆,在半空中的時候上下颚還在一動一動的。
“哦~f.uck、f.uck。。。。”
感覺到哪裏不對勁的白人人質,突然被脖腔裏冒出來的血液噴了個滿頭滿臉。等他抹了一把臉往回看的時候才發現、還在勒着自己脖子的匪徒隻剩了一個軀幹、腦袋早就不見了。
沒有理會在那裏大聲嘔吐的人質,他轉回身看着船上還剩下的二十來名匪徒,用英語冰冷的說到:“把槍放下,然後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一步步的朝前走着,那些聽懂的人在掙紮了一會之後還是放下武器蹲了下來,還有幾名男子也不知道是聽不懂英語、還是想試圖反抗,死死摟着自己懷裏的人質朝船舷邊靠去。
一道寒光在空中閃過,“咔擦”一聲、持槍匪徒的胳膊落在了船幫的鐵闆上。同時掉落的手槍也跟着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啊。。。”
身手分離的匪徒捂着自己胳膊瘋狂的慘叫着,不知道是驟然的打擊讓他失去了理智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胳膊竟然就這麽沒了,他竟然還蹲下.身子拿起斷手朝胳膊上按去。
“噗嗤~”
“咕辘辘。。。”
又是一刀在空中劃過,這個匪徒的腦袋從脖頸上滾落了下去,翻滾了幾圈之後上面的頭套掉落了,露出一張死不瞑目的臉龐!~
“啊。。。”
這位被劫持的人質過了五秒鍾之後才想起什麽,然後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呐喊,随後就蹲在地上捂住了臉龐大聲哭泣起來!~
見到他沒有對蹲在地上的匪徒動手,還有幾個蒙面男子幹脆放開了人質,“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咻~”
這幾個見到形勢不妙投降的男子,每人的一隻右耳從臉上掉落了下去,等痛楚來臨的時候、方遠山厭惡道:“都他麽閉嘴,再敢鬼叫就去死好了!~”
整個遊艇之上、現在除了方遠山之外、所有人都蹲伏了下去。眼看形式已經控制住了,港口外的軍警開始朝着這邊飛速的跑來。
“f.uck,太他麽殘忍了!~”
“閉嘴,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嘔。。。”
在訓斥了一下手下的口不擇言之後,那位見識了一番方遠山手段的組長唐納森·海福特,自己先就趴到了船邊的圍欄上大口的嘔吐了起來。
沒有在這裏多待,在見到這邊沒什麽事後他就離開了這裏。至于哥倫比亞怎麽處理、使用怎樣的公關手段、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内。現在巴蘭基亞那邊還有事情等着他去解決呢,他沒時間耽擱。
把外面的作訓服脫掉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等重新上了軍車之後他沖着慕容天抱歉道:“最近哥倫比亞正是多事之秋,忙過這段時間之後就好了~”
“呃。。。沒事沒事!~”
剛剛被安德烈維奇帶到駐紮基地的慕容天,一張英俊的臉上還挂滿着震撼。數百名的彪形大漢,所有人均高一米八以上,全副武裝,身上長槍短炮,看起來甚是駭人。
這些還算好的,關鍵那些人喊這位司機先生爲“長官”,而這位長官喊他的妹婿叫“老闆”,這就讓他細思極恐了。
越想越心驚的慕容天,看向方遠山的目光都詭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