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了香江時就由彙豐保全接手了。”
方遠山這段時間一直是行程匆匆,奔波在各國之間。剛剛在公司裏待了沒有半小時,在簡單的看了看公司的運行情況後就離開了。
此時的兩人正在回半山的路上,商議着公司下一步的發展計劃。不同于安妮,慕容婉這個丫頭雖然是大學畢業的,但專業卻不是商科,所以管理這一塊還非常的差強人意。
公司現在兩個職業經理人就是巴西總部派過來的,不過卻都是華國人。
在聽完慕容婉的話後,他雙手交叉放在腹部、兩個大拇指在不停的旋轉着,眼睛盯着前擋玻璃的一點,但是思維卻已經不知道轉到了哪裏。
巴西過來的這一批珠寶,以方遠山現在的身價來說,價值都非常的大。保守估計在五億美金以上!
另外那個鑽石設計師“楊安平”已經交付了兩批鑽石,總量在6斤不到。聽起來是不多,不過要是換成克或者克拉就吓人了.
方遠山之前一共交給她兩批、三萬克拉。在打磨、鑒定、檢測之後,隻有不到一萬五千克拉的上市鑽石,其餘已經永遠的消失了。
不過這件事之前楊安平已經跟他講得很明白了,鑽石在加工之中有一定的損耗率,另外在鑒定等級的時候也會有不合格的鑽石被剔除出去。要不是方遠山這批鑽石的品質比較高,說不定還達不到這個比例呢!
但是想到這批鑽石的價格,方遠山心裏還是非常激動的。根據楊大師的初步鑒定,這批鑽石的總銷售額不會低于一億五千萬美金。這還是隻是他那批鑽石裏的一小部分,想到後面的大頭子,他的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笑容。
旁邊坐着的慕容婉見他說着話的功夫竟然笑了出來,拽拽他的衣袖嬌憨到:“你怎麽啦?”
心情舒暢,再加上丫頭那副可愛的臉龐近在咫尺,他忍不住捧住她的臉蛋、在她的嬌唇上印了下去。
“嗡嗡~~~”
就在丫頭五迷六道的時候,她的随身電話響了起來。在接起來說了一會之後,抱歉的看着方遠山道:”公司裏還有一點事情,我恐怕要趕過去了。”随着這邊的公司走上正軌之後,慕容婉也試着去學習管理公司了。
等慕容婉上了另一輛車折返的時候,車裏的方遠山看着漸漸遠去的車影,心裏有了一點動搖,但随後又堅定了下來。
慕容婉的性子有點恬淡,可能并不是太喜歡這些商業上的事情。但他還遠沒到那個退休年紀,不可能一直陪着丫頭過那種遊山玩水的日子。而在他忙着打拼的時候,要是沒有一件事情讓她分心的話,方遠山真怕她會患上相思病!
考慮着這些事情,車子朝着半山别墅那裏繼續前進着,這位别墅的安保人員把車子開得四平八穩,沒感覺到什麽颠簸已經來到了山腳下。
大平山上常綠闊葉林居多,但還是有些樹木掉了葉子,在車子駛過的時候飄飄揚揚。整個山林間顯得簡潔明快,有着很強的空間透視感。陽光透過樹枝的罅隙撲瀉而下,映着林木的虬枝和蒼老的樹皮,看起來像是一幅幅如詩如畫的攝影作品。
也不知道是不是趕巧了,羅蘭這個神奇的女人今天身體又“不舒服”了,不過這回他沒急着問。在進到家門後,一位穿着職業裝的女子正坐在影音室那邊,而宋恩熙面前的桌上放着幾本書。
也沒管身後的弗蘭克他們,方遠山踱步走了過去。穿着職業套裙的女子年紀大概二十七八歲,齊耳短發、眉眼也很幹淨。在看到方遠山過來後趕緊站了起來,微笑着道:“您好方先生~”
“你們這是?”
“我叫王雁宣,是宋恩熙的家庭教師!~”
“哦?王老師你好你好!”
說着話的同時,方遠山的臉上已經挂滿了微笑。老是跟宋恩熙用“互譯通”交流、實在是太麻煩了。
旁邊的宋恩熙在看見到他後,眼睛裏布滿了驚喜,走過來後靜靜的站在了他的旁邊,仰着頭看他,那股見到親人的喜悅,躍然于小/臉上。
“呵呵,個把月沒見,小恩熙長高了啊!~”說着話的時候他還不忘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跟丫頭膩了一會,可能是知道他剛剛回來,所以小丫頭也沒粘着他,乖巧的到旁邊繼續跟着老師學習了。
和這位老師點點頭,然後他才轉身朝客廳走去。這棟山莊占地面積不小,主卧、次卧、客房、保姆房什麽的,加一起二十間都不止。還有花園、遊泳池、安保亭,幾千萬美金可不是白花的。
說到遊泳池,就算住在科帕卡巴納的海景别墅裏他都沒下過海幾次。難得今天想起來了,他轉身朝偏廳那邊走去。
打開四維圖像朝樓上看了一眼,羅蘭這個女人靠在床/上已經睡着了,身前還放着一本書籍,不過上面的文字他不認識,像阿拉伯那邊的。
也沒管她了,來到二号廳這邊室内遊泳池,裏面清澈的水波閃爍着光彩,映着穹頂的玻璃罩,晃蕩出一抹抹亮光!~
走到遊泳池邊、三兩下把身上的衣服給扒了,然後“噗通”一聲跳了進去。應該是開了地熱,水池裏的水并不是太冷,讓他好好的暢遊了一番。
仰泳、潛泳、狗刨式,甚至還蹲到水池底部試了試憋氣的功夫,結果是出乎意料的。可能是受空間的影響,在水底下呆了快五分鍾的他才“嘩啦”一聲冒了上來。
“乓~”
“啊~~”
聽到響聲的他,撸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然後才朝響聲發出的地方看去。
原來是“大保姆”端着盅炖湯過來時、被他吓的摔到了地上,此時正滿臉漲紅的蹲在地上撿拾碎片呢!
“不好意思梁姨,吓到你了~”
“沒。。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遊得也差不多的他,幹脆撐着台階爬了上去,帶着一身的水珠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蹲在地上的梁雪聽到動靜後,擡起頭朝他看了一眼,見他過來後趕忙道:“先生,這地上有碎瓷片,你先不要過來,等我收拾一下。。。”
“啊~~”一句話沒說話的“大保姆”,嘴裏痛呼了一聲,他一看原來是捏着的碎片把手給劃破了。
他見了不由搖搖頭,然後晃蕩着走了過去。他的皮膚還沒到刀槍不入的地步,爲了怕地上真的有碎片,腳上已經套上了一雙拖鞋。
“沒事吧?”
說着話的功夫也跟着蹲了下來,捏過她的手掌看了一下,上面殷/紅的鮮血已經順着食指往下/流了。
吐液有殺菌止血的功效,方遠山自己以前手指被劃傷的時候就喜歡放在嘴裏吮/吸一下,現在見到大保姆的手指破了,當然下意識的就放進了嘴裏。
方遠山做的自然,梁雪已經傻眼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臉上潮/紅一片,身體都随着他的吮/吸而戰栗了起來,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
“先。。先生,我手。。手髒~”
也沒吮多長時間,在見到手指不流血了,他就松了開來。放到眼前看了看,上面一條一厘米左右的口子都被他吮的有點泛白了。
“嗯,應該沒事了,等下找個創可貼再包一下。”
說着話的同時他才有空看她,此時的梁雪臉上的血絲已經泫然欲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