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随着周圍黑壓壓的人群響起的熱烈掌聲,已經下台的方遠山也跟着輕輕的鼓起了掌,嘴裏笑道:“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對于他想表達的意思、程明輝很能了解,傾過身笑道:“這裏面有一部分本身就是靠賭爲生的,還有一些也是博彩業巨頭之類的人物。他們對于這一套約定俗成的規矩心裏都明白,也不會去說什麽。而絕大部分喜歡賭的人是不會知道這裏面貓膩的,也就無所謂自欺欺人了。”
“那你意思他們這是釣凱子,釣到一個是一個喽?”
“呵呵,差不多吧!~而且他們也确實需要這個名頭去鎮場子,免得什麽阿貓阿狗去砸場子。”
從四樓的賭/場出來後,一個人走到了遊輪的船舷邊,看着傍晚的紅霞鋪灑在下面船頭的甲闆上,那一層血色看起來竟然帶着幾分殘酷的美。癡癡的望着海平面,久久的不願離開。
“這位先生好雅興,沒去找個美女談談人生嗎?”
聽着耳邊這略帶調侃的女聲,方遠山轉回身看了過來,見到是上午坐在他對面的那位歐美女人,龇牙笑到:“你不也一樣嘛,船上這麽多的帥哥、你怎麽沒去找一個的?”
穿着一身大紅色晚禮服的歐美女子,朝着他款款的走了過來,到了他旁邊時伸出皓腕搭在了欄杆上,看着海天盡頭的紅雲自言自語道:“好長時間沒見到這麽美的景色了。”
聽到這個女人的話,方遠山的嘴角歪了歪。看她這個樣子也是生活闊綽、衣食無憂,搞得現在在他面前表現出一副憂郁的表情,難不成還指望他去“安慰”一下?
見到這個女人還在呆呆的看着海面,他龇着牙道:“有什麽好看的,紅紅的跟猴屁/股一樣醜。”
“。。。。”
被他這一說,彎腰撅.臀趴在欄杆上的女人、扭過頭來白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他太不解風情了。
“嘿嘿,哥們不解風情、但是擅解人衣。”
跟羅蘭那個神奇的女人鬥了很長時間的方遠山、别的沒學會,對于女人的眼神他是掌握了一定解讀技巧了。見到這個女人用幽怨的眼神看他,方遠山自動腦補了一句,身後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女人。
三十歲上下、目測在一米七二以上,這個身高在歐美女人裏也不算太出衆;身材挺不錯的,前/凸/後/翹,在大紅色修身晚禮服的包裹下,勾勒出一絲緻命的誘/惑。
另外就是臉型了,一頭烏黑的秀發挽了個髻用發夾别在腦後,幾根發絲頑皮的挂垂在了臉蛋上,算上在歐美人裏比較柔和的臉蛋,整個看起來還算是方遠山認可的一種歐美美女。
“好看嗎?”
彎着腰的女人,随着說話的動作、一線深不見底的溝渠從脖頸下露了出來,讓本來打算嘴硬幾句的方遠山吃吃道:“還行,就是胸小了點。”
這個女人雪白的貝齒咬着下嘴唇,随着他的話語低下頭來看了一眼,等擡起頭來時、臉上已經滿是笑意了。“咯咯”笑到:“你們亞洲男人不是都很含蓄的嗎?”話外音就是你怎麽這麽色?
“切,我遇見的歐美女人也很保守。”
“咯咯~”
這個身材妖/娆的女人、在聽他說完之後、頓時笑得是花枝亂顫,渾身上下跟着一陣抖動,把方遠山看得是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在這個女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上幾記,讓她再勾引哥們!~
“笑笑笑,當心下巴合不上去。”
“咯咯。。。。”
聽到他的話,這個女人笑起來更兇了,跟着幹脆趴到了欄杆上,一隻手捂住了小肚子,肩膀不停的聳動着。
好一會這個女人才直起了身子,用手撩了一下被晚風吹亂的發型,擡起漲紅的臉色道:“這位先生真是太幽默了。”
看着這個女人嬌/媚的臉龐,還有略帶急促的魅惑聲,以及那淡淡的幽香,方遠山的心跳加快了起來。他懷疑自己要是現在邀請她去滾床單、這個女人也不會拒絕的。
沒敢繼續看她,方遠山也學着她把手臂放到了欄杆上,看着漸漸沉到海裏的紅霞問道:“你是特地過來跟我聊天的嗎?”
還在看着他的女人,見他竟然避開了自己的目光,眼睛掠過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上半身往前靠了靠道:“下午的比賽你是故意輸的吧?那個拉曼給了你多少錢啊?”
順着海風、他的鼻孔裏鑽進來一絲女人身上的體/香,甚至由于這個女人貼的過近,她的鬓角長發都吹拂到了他的臉上,撩得他皮膚上癢癢的。
“你如果還想說上午的提議,我恐怕是無能爲力了。”
不知道是算準了方遠山會同意、還是那個拉曼對自己的口才很有信心,反正在休息室裏他已經拿了人家的錢,而且是一筆不菲的數字,他也不好出爾反爾的繼續給人家添麻煩。
旁邊的女人絲毫沒有因爲他的拒絕而有所氣餒,繼續在旁邊說到:“我不知道你跟拉曼先生有什麽協議,但其實這件事跟你們之間的協議完全沒有沖突,怎麽樣,要聽聽嗎?”
反正也不餓,而且跟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聊天、确實是一件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方遠山也就順勢點頭道:“那你就說說吧。不過提前說好哦,我可沒答應你任何事情。”
“咯咯~放心,我不會把你給賣掉的。”
女人整理了一下臉上的發絲,跟他一樣重新把目光投向了海平面,嘴裏道:“今年年初内華達州傳來消息,州府将增加兩塊賭牌,從原來的十二家變成未來的十四家。其中一塊被賭業大亨韋恩跟他的幾個合作夥伴給提前預訂了,剩下的一塊現在還不知道花落誰家呢!~”
“你該不會是讓我跟你一塊去競争吧?那可不是一個好主意,而且我也沒錢。”
說了一句的他,腦子裏已經轉悠開了。賭牌這個東西對于博彩業來說太重要了,而且也不是一般人能玩轉的。方方面面的人際關系要到位不談、最主要的是想參與賭牌競争,那需要很多的真金白銀,以他目前的現金去競争,根本是不用想的。
旁邊的女人根本沒容他多想,跟着說到:“錢的事你不用操心,你隻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到時候要是能拿到賭牌的經營權,我們會給你幹股作爲報酬的。”
“哦,還有這種好事?那你就說說什麽事吧!~”
起風了,靠在船舷上的女人似乎是有點冷,右手往上抱了抱,看着方遠山道:“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去吃點東西?咱們邊吃邊聊。”
“我也正有此意~”說完兩個人并肩朝用餐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