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保姆見到方遠山那輛高大威猛的“t98”後,一時有點怔怔發呆,待聽到他的話後,遲疑了一下還是回到:“嗯,我有駕照的。”
聽到她的話,方遠山一想也是。現在做保姆的很多都要求會開車的,要不那些别墅區裏庭院深深,菜市場都離的很遠,不開車怎麽去?
“喏,給你。”說完把鑰匙遞給了她,聽到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他一邊往車上爬、一邊接起了電話。
“邵繼鵬,男,1973年生人,籍貫川西得陽人,離異,有一女兒随母親,現在在。。。”
“停停停,等一下。”
車裏握着電話的方遠山好笑到:“我說你是不是職業病又犯了,你就直接告訴我那個家夥住在哪裏不就行了?”
“呦呵,我這巴巴的給你說明情況你還不樂意了是吧?那行,我彙總一下,明天再簡明扼要的告訴你。”
“哎呦喂,我的丁警官,我錯了還不行嘛,您老人家繼續、繼續,我保證不說話。”
“真的?”
“比珍珠還真!~”
對面的丁翰墨頓時哈哈笑了起來,回到:“他跟人合住在中江路的佳美花苑,地址在16棟1206室。”
“對了,剛剛也沒問你,敲詐七萬塊要判多久啊?”
丁翰墨考慮了一下回到:“七萬塊的話,其價值已經算是巨大了。按照現有刑法判的話,應該在四年左右。”
“好吧,我知道了。”
要是以方遠山來做的話,非要給他弄個幾十萬,然後讓警察當場抓個現行,不過考慮到這位保姆的性格還是算了。
給唐興文去了個電話,把地址告訴了對方,讓他去摸/摸那個邵繼鵬的老底,之後才挂斷了電話。
“謝。。謝謝方先生~”
“不用客氣,你在我家就是我的家人。”
聽到他的話,開着車的梁雪、眼淚又開始往下/流了。這麽多年了,從父親去世之後她就再也沒感覺到一絲人情的溫暖。那些親戚在他家落魄之後、都是有多遠躲多遠;又攤上那麽個男人,要不是女兒給了她精神支柱、她早就随着父母去了地下。
這個比她小了好多歲的男人,用铿锵的話語、有力的行動,讓她重新燃起了面對生活的勇氣。紅着眼睛從倒視鏡裏看了一眼方遠山,那并不英俊的臉龐在她看來是如此的可愛!~
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見到梁雪這個保姆跟着方遠山一塊進來,客廳裏的慕容婉怔了一下笑到:“你回來啦!~”
每每聽到丫頭說這句話,方遠山總有一種妻子在迎接丈夫歸來時的錯覺,微笑着走上前,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問到:“怎麽還不睡覺啊?”
慕容婉紅着臉,嬌羞到:“你沒回來,人家睡不着。”
見到她嬌羞的樣子,方遠山的臉上溢滿了笑容,傾過身子在她耳邊不無調笑到:“那要不晚上我抱着你睡?”
“啊。。那個。。不。。不了。”說完慕容婉如一隻受驚的兔子般跳了開去,然後急急忙忙的朝樓上走去,邊走還邊到:“我。。我先去睡覺了~”
“呃。。。這個丫頭真是太可惡了。”
見到她撩/撥了一下自己後就走了,方遠山那剛剛有點小激動的心情、瞬間如一桶冰水般的當頭澆下。眨巴了兩下眼睛、幹脆跟在後面也上樓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下樓時,兩個女人都穿戴整齊的坐在了餐桌邊等他,他奇怪到:“有什麽事嗎?”
“嗯~”
慕容婉點點頭道:“昨天我們去跟師傅商量過了,她同意到香江幫我們的忙。不過隻是做技術指導,每個月去兩次。”
等坐下後,保姆幫他們端上來了早點,他邊吃邊到:“你們現在就可以在國内發布招聘廣告了,要有唐裝制作方面專長的。”
“嗯,這個我知道。”
見到慕容婉點頭他也沒多說什麽了,畢竟也是大學生,很多東西她也懂,隻是認識以來自己的強勢造成了丫頭太過依賴于自己,很多事情都要問過自己之後才做決定。
這回回國主要就是看看慕容婉的,别的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情。巴西那邊還有一堆事在等着自己,爲了盡管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他說到:“你們把該帶的東西都準備好,另外幫梁姨她們的手續也辦理一下。就這兩天我們就過去。”
吃過飯方遠山先去江邊的小廠看了看,廠還是那樣,在物流公司裏來說,業務算是好的了,公司的現金流也非常的充沛。不過這隻是相對的。按照他的設想,這家公司以後就是他的礦業集團在國内的橋頭堡,而這個畸形的物流部肯定是要獨立出去的。
在公司裏轉悠了一圈,之後給唐興文去了個電話,在問清楚邵繼鵬的行蹤後,方遠山開車趕往了“中江路”那邊。
可能是昨天從梁雪那裏拿到了錢,這個邵繼鵬一直到淩晨兩點多才回到小區,此時正在家裏呼呼大睡呢!~
驅車趕到“佳美花苑”時,唐興文已經守在了小區大門口,見到車裏的方遠山時,唐興文自然又是一番驚訝。除了車子外、那塊白底紅字的軍牌也讓他瞪大了眼睛。唐興文不傻、他認得出那是部隊的牌照,而且以他對這個老闆的了解,肯定也不屑于弄塊假牌照挂自己車上。
“上車~”
等唐興文上車後、方遠山才問到:“說說什麽情況的。”
車後座上的唐興文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本子,邊看邊說:“我找人了解過了,這個邵繼鵬無業,每天就是東遊西蕩找女人。他現在同時交往的女人有六個,平均年齡在45歲,最大的一個有60。”
“我/艹,這他嗎的胃口是不是太重了?”
唐興文也皺着眉頭道:“這個人做事很沒有底線,什麽龌龊的事情都能幹出來。除了他現在同居的這一個外,别的女人到現在連他的真名都不知道。其中一個女人是下海當地的,身體不好,還在領着低保過日子,那家夥把人家的一點積蓄全騙光後、現在玩起了失蹤。”
本來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的方遠山,狠狠一拍方向盤道:“嗎的,看勞資今天怎麽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