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方遠山已經第二次來了,相較于第一次、這回他過來純粹是抱着遊玩的心态。今時今日的他,除了遠程狙擊、又有幾個人在正面沖突中能拿他怎麽樣的?所以他很是風騷的乘飛機來了日本。
“三克油~”
把錢遞給司機,方遠山推開車門走了下來,身後跟下來了宋恩熙。
小姑娘剛回來的時候他就考慮過了,吃飯睡覺還好,這要是上廁所或者他出去做事的時候該怎麽辦呢?果不其然,上廁所的時候她就站在外面,讓他一陣别扭;來日本的時候他好說歹說也沒用,始終跟着他,最後無奈之下隻能把她帶着了。
這些還不是最煩惱的,本來臨别前想跟安妮愛.愛一下、以解相思之情的!~結果可好、小姑娘直直的跟到了安妮的房間,方遠山一狠心把她關在了卧室門外,她就站在門外不走。
想到一個小姑娘站在門口聽牆根,他的那點欲望之火很快的消退了下去,滿臉無奈的回去睡覺了。
宋恩熙又不會講外語,腦子看起來也有點一根筋,所以他隻好當多了個小尾巴了,任由她跟在身後。
酒店門口的車童幫他把行李拎了進來。日本是不給小費的,但是有兩種情況例外,一個就是住旅館,還有就是去風俗場所,多少也要給一點。入鄉随俗嘛,所以他也掏了一千日元遞給了車童。
到了房間把行李放好,他呈大字型的往床/上一躺,嘴裏哼哼到:“這邊的天氣完全不适應啊!~”
小姑娘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就這麽筆挺的站在床邊。躺在床/上的方遠山擺擺手道:“坐呗,站那裏幹嘛!~”
在床/上躺了會的他、起身給當初幫他偷渡回國的文鴻禧文老闆去了個電話。
“文老哥你好啊,好長時間沒見了。”
“原來是方老弟啊,你好你好!~”
當初在日本他可是被人攆得跟喪家之犬一樣,要不是文鴻禧把他送回回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呢!~說是救了他一命都不算過分。兩個人簡單寒暄了一番,知道他人在千葉縣後、屁/股還沒坐熱的方遠山又帶着小姑娘從新宿區趕了過去。
新宿這邊的交通擁堵,現在都下午四點多鍾了,馬上就是晚高峰,要是坐出租的話、等到了千葉縣的富津市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呢,最後他選擇了做地鐵。
不過上了“東京灣線”他就後悔了,沒去過日本的不知道。這個小小的島國、光東京都五六百平方公裏的土地上、人口就高達一千來萬,可想而知人流是如何的密集,那真的跟沙丁魚罐頭一樣的、人擠人、人推人。停靠的幾個站點、最後上來的人都是被車站管理員給硬生生的推上來的,看得方遠山直挫牙花子。
過了幾個站點,到了川崎區的時候,下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方遠山才松了口氣。順順利利到了富津市,下車時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直嘀咕:“嗎的,下回慢歸慢,打死也不坐日本的地鐵了。”
他們兩人在一個叫“羽黑神社”附近下車的,出了地鐵站找了個出租車直奔文鴻禧他們所在的“千葉高中”附近而去。
車子一路開過去,他别的沒看到,就見到這個寺廟、那個神社的。看得他一陣撇嘴,暗自嘀咕道:“有這個心思怎麽不想着好好反省的,天天弄這些假模假式的東西,有用嗎?”
“喏,給你錢~”
“阿利亞多~”
帶着宋恩熙朝前面千葉高中走去,那裏正站着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這個男人正是當初貨船上的文老闆文鴻禧。穿着一件藏青色妮子褂,牛仔褲、闆鞋,加上那張黝/黑的笑臉,看得方遠山的臉上都不自覺的露出了笑臉。
“文老哥,好長時間沒見了。”
文鴻禧也是滿臉帶笑,走上前跟他抱在了一起,拍着他的後背笑到:“方老弟真是越活越年輕,比上回見到的面色可好了很多。”
“哈哈,上回被人跟攆兔子一樣的攆着跑,氣色當然好不到哪去了~”
聽他說到上回的事情、文鴻禧也是笑意盎然,松開後呵呵道:“怎麽能說是被攆着跑呢,應該是你把他們殺得望風而逃才對。”
“文老哥快别給我臉上貼金了,咱自己人不要那個臉面。”
被他這一句“自己人”說得心裏暖洋洋的文鴻禧、咧着嘴道:“走走走,咱們到地方聊,今天好好喝痛快。”
“嗯~這回過來是要待幾天。”說完跟着文鴻禧上了路邊的一輛“奔馳”房車。
他們在這邊的住房是如一個工業套房模型的民宅,相比于地少住房狹窄的本國居民,文鴻禧他們的住房要顯得寬敞多了。
跟着文老闆進了屋子,大廳裏已經站滿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起碼不下20人,而大廳中央擺下了好幾桌酒席,所有人都在等着文鴻禧發話。
文鴻禧沒有給他一一介紹屋裏的衆人,而是吩咐到:“大家都坐吧!~”而他卻領着方遠山來到了上席的主位,把他摁坐在了上面。
不同于國外,在國内吃飯座位都是有講究的,方遠山也不能裝作不知,拉着文鴻禧的手到:“文老哥,我坐這裏不合适,這裏長輩這麽多,哪有我坐上首的份?要坐也是老哥你坐。”
“哈哈,方老弟你不要客氣。今天你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你不坐誰坐?”說完又拍着他的肩膀、讓他安穩的坐在了上面。随後又把小姑娘安排坐在了他的右邊、而他跟着坐在了方遠山的左手邊。
等人全到齊了,這位文老闆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來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何況方老弟還是大洋彼岸來的,那更是萬裏迢迢。咱們大家一起來敬方老弟一杯,祝他生意興隆、馬到成功,幹~”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