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坐上捧着筆記本的蘭斯回到:“他現在已經離開了居住地,信号還在高速移動中,不過還在保汕區。”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路上的交警對于挂着野戰部隊牌照的“t98”、連多看一眼都沒有,更别提攔車檢查了。倒不是車子的牌照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主要是他這車子是“裝甲車”,再加上牌照,還有稀有的車型,所以沒人懷疑他們這輛車是冒牌貨。倒是在等紅燈的時候車外不時的傳來驚歎、問詢聲~
“我.艹,這是什麽車啊,看起來很霸道的樣子。”
“同志你好,問一下你的。這是你們部隊的車嗎?簡直太帥了,我回頭也去買一輛。”
“你們部隊這車是什麽配置啊,能說一下嗎?”
開着的李富貴面無表情,對于外面的詢問一概不回答,闆着臉作冷酷象,看得車外偶爾路過的女“流.氓”也尖叫不已,嚷嚷着問他要電話号碼。。。
在路上七拐八繞的李富貴,很快的把車開到了一家小飯店的門前,車後面的蘭斯也适時的道:“信号源就在前面的大酒店。這家酒店的監控系統沒有聯網,我無法查到他具體在哪座樓層。”
把阿諾德還有蘭斯留在了車裏,他帶着李富貴朝着前面那家四星級的“王朝酒店”走了過去。
這家酒店的位置比較奇怪。一般像這樣的服務場所都開在繁華地段,那樣才好招攬生意,不然你開在一個犄角旮旯裏,人家連看都看不到,還怎麽到你店裏入住?
可是這家酒店就非常奇怪了,它的位置在“山北路”,靠着江邊沒多遠,風光也算不錯。但是市政建設還沒有開發到這裏,跟區裏一比、這邊就顯得比較落後了。别說什麽配套設施了,附近連小區都比較少,路上的行人也是寥寥無幾。
按理來說這樣的酒店應該是門口羅雀的,可是你再看看它的停車場就會發現什麽問題了。酒店前方的大片空地上停滿了各式車輛,從幾萬塊的國産小車到幾百、上千萬的進口豪車、應有盡有。
到了酒店門前的時候,方遠山的四維圖像在酒店裏掃了掃,這下他知道爲什麽了。感情還是個地下賭場啊!~而且還不是字面上的“地下賭場”,這個酒店的地下賭場真的建在地下。
現在已經下午4點多鍾了,地下賭場裏這時候也已經人員爆滿,這從外面停車場裏車滿爲患就可見一斑了。
“先生請問你們是住店嗎?”
方遠山搖搖到:“我們是來玩的。”
可能見他們是陌生人吧,大門口這位像迎賓的年輕男子沒有說話,轉頭朝走過來的一位中年男子看了看,然後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這位中年男子走到方遠山面前上下看了看,笑着問到:“這位先生很面生嘛~以前來過我們這裏嗎?”
方遠山很老實的到:“沒有。這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嘛~”
聽到他的話,這位像大堂經理的男子眉頭皺了一下,随後又朝李富貴那壯碩的身材看了一眼,扯着臉頰問到:“那你有什麽熟人介紹嗎?”
見到他跟審賊似的看着自己,方遠山幹脆從口袋掏出了花旗的黑金卡,撇嘴道:“有pos機嗎?先刷個一百萬籌碼。”
見到他豪氣的樣子,面前的這位中年男子臉上立刻笑開了花,躬身示意到:“這位先生請跟我來。”
跟着這位中年男子來到了一個内部電梯前,在輸入密碼後,電梯門開了下來。身後的中年男子微笑目送着他們走進了電梯,順手還幫他們關上了門。
這座地下賭場規模還是挺大的,目測也有上千個平方,裏面人聲鼎沸,男男女女在裏面說着笑着,爲每一次的開莊、翻牌興奮着、懊惱着。
這樣的場面一般人可能會跟着激動,但方遠山卻絕對不會。大多數人賭錢都是爲了刺激,還有想着一夜暴富,可是對于他來說,賭錢沒有任何刺激的,再刺激還有他在亞馬遜叢林裏跟人槍戰刺激嗎?至于赢錢,他那張瑞銀的vip卡裏好幾億美金呢,他又到哪裏去再赢個幾億美金?最重要的是,他會輸嗎?
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在這家地下賭場溜達了起來。找了一圈後沒在大廳找到那個孫啓文,他的四維圖像開啓後在那些獨立包間裏巡視了起來。
“有了~”
孫啓文此時正在斜對面的一個豪華包間裏跟人打牌呢,面前放着一摞摞的籌碼,臉上帶着興奮的笑容,看起來是赢了不少。他擡腿朝着那邊走了過去,到了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先生,這裏是貴賓室,沒有一百萬往上的籌碼是不能進去觀戰的。”
“在哪裏兌換?”
“請跟我來。”
把方遠山攔下來的西裝男子又帶他去換了點大額籌碼。看着托盤裏這些花花綠綠的小牌子,方遠山嗤笑了一聲“搞得跟真的一樣~”
這個所謂的貴賓室裏隻有三張台子,其中有一張桌子在玩21點,還有兩張桌子都是梭哈,而那個孫啓文正在玩着梭哈。
“這位先生需要幫你找幾個人過來嗎?”
方遠山擺擺手道:“不用,我看看他們怎麽玩的。”
就在玩21點的桌子旁邊站着,四維圖像卻看向孫啓文那桌的梭哈。這小子今天真是鴻運當頭,就在他看着的短短五分鍾内就赢了十幾萬,把那小子樂的眉開眼笑,嘴裏還不停的說着:“運氣運氣~”
“嗎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場失意、賭場得意?”
賭場上來來去去很正常,沒用半小時、孫啓文左手邊的一位小個子男人把牌狠狠一摔到:“嗎的,今天手背,不玩了。”說着話的功夫人已經朝門口走去。
方遠山精神一震,眉頭挑了挑,走過去到:“可以帶個我不?”
桌上的幾個人包括孫啓文都無所謂的點點頭,前面發牌的青年人見他們沒有異議後,繼續開始發牌。
方遠山的四維圖像可以看清所有人的底牌,包括發牌器裏,而且他的空間還可以換牌。所以跟他賭錢那真的不叫賭錢,就是送錢給他花的。當然了,這樣一來打牌所帶來的緊張、刺激、還有不确定感都蕩然無存,變得索然無味了起來。
這些人的全部身家加一塊他都看不上眼,下場的主要原因就是把這個孫啓文逼得離開的,所以在荷官剛發第二張的明牌時,他就直接喊道:“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