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姐,你說怎麽辦啊?”
正低着頭聚精會神看樣闆的羅蘭、聽到她的問題、擡起頭朝門外看了一眼,見到那輛銀灰色的“保時捷”還停在門口,眼睛裏浮起了一絲笑意。
“哎呀,你還笑,我都快煩死了。”見到羅蘭那微微眯起來的眼線,慕容婉不滿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袖。
“你可以給他打電話,這個時候他應該還沒有睡覺。”
聽到她的建議,慕容婉嘟着嘴考慮了一會,最後小臉又垮了下來,呢喃道:“他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我。。。我不想去打擾他。”
見到她那可愛的樣子,羅蘭不自覺的擡起了手來,在她的小臉蛋上輕輕的擰了擰,輕笑着說到:“我了解他,如果你不把這件事告訴他的話,回頭他知道了會很生氣的。”
被羅蘭這一調戲,慕容婉那點煩惱很快的消失了,嬉笑的看着羅蘭,傾過身小聲道:“羅蘭姐,問你個事的。你是不是也喜歡他啊?”說完一雙好看的大眼瞬也不瞬的盯着羅蘭那張混血的臉蛋。
羅蘭很是大方的點頭到:“是的。”随後羅蘭那雙淡藍色的眼眸閃過一絲迷茫,呢喃道:“但我不确定他會不會喜歡我。”
慕容婉的心思很單純,她喜歡羅蘭,跟她在一起會很舒服。但女人天生是善妒的,尤其是感情方面,更是容不得半點瑕疵。她不能跟羅蘭這個阿拉伯女人一樣、很坦然的面對自己愛的人心裏有其他女人,這一點恐怕也是世界上絕大部分女人不能接受的吧。
但是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喜歡就是喜歡,包括他的一切壞毛病、她都能包容,隻要他寵她、溺愛她,她就會一直處于那種迷糊狀态中,而不去太多的考慮其他問題。
話再說回來,他好像到目前爲止也沒對自己說過“我愛你”之類的情話,倒是很多男女朋友間的事情他差不多都做過了,隻差那最後一步。想到他做過的事情、慕容婉覺得胸前的蓓.蕾好像又發燙了,跟着小臉蛋也是通紅一片,心裏也是羞不可抑:“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怎麽能想那些事情呢!~”
就在兩個女人心懷各異的時候,門外“保時捷”車裏的一個青年男子正在打着電話。
“有沒有查清楚他們的資金是從哪裏的?”
電話裏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回到:“孫總您好,我們找人查過了,他們這批資金來自國外的一個風投公司。目前還不知道對方的具體情況。”
這位被稱爲“孫總”的青年男子、聽到對面人的話後,臉上一陣陰霾掠過,惡狠狠道:“給我好好地查,要是查不出來的話、你的公司也不用開了,聽明白了嗎?”
“是是是,孫總您放心,再給我兩天的時間我一定能查出來。”
挂斷電話的“孫總”、那張俊逸的臉上閃過一絲惡毒的笑意,轉回頭隔着玻璃朝對面的唐裝店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自語到:“敬酒不吃勞資就請你吃罰酒,我倒要看你還能裝純到什麽時候。”說完一句他又擡起手來打了個電話。。。
此時在巴西南克魯賽羅的“薩林大道”27号裏,那位卡羅爾正在給方遠山講着自己所知道的關于“kk”的消息。
“這個組織已經存在了很多年了,一直在全球各地活動着,他們的大本營據說就在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脈裏。kk以前主要培養頂尖的殺手,接洽各種暗殺任務。七十年代以前世界各國的很多政界要人、商界巨擎死于他們所培養出來的殺手手中,當時令得很多人談kk色變。七十年代初期幾個主要大國對他們在全球幾個據點發起了合圍,當時雙方都死傷慘重,最後kk剩餘的人逃入了亞馬遜叢林才躲過了全軍覆滅的危險。”
坐在對面的方遠山默默的聽着,心裏也湧起一陣好奇。這些資料連黑水公司都沒有,蘭斯也隻是查到本傑明曾經在“kk”呆過,至于進一步的消息就再也沒有了。kk的一切過往資料、好像被人刻意隐藏起來一般,雲山霧罩的讓人摸不着頭腦。
方遠山的手伸進了上衣口袋,等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一根雪茄,遞過去道:“來,試試看,我前段時間去古巴的時候帶回來的。”說完自己拿出根“中華”點了起來。
對面的卡羅爾顯然精于此道,自己到床頭櫃拿出了個雪茄剪把帽子給剪掉,跟着化了根火柴烘烤了起來。吸了一口之後、在嘴裏回味了一番後贊到:“極品!~”
“呵呵~我是抽不慣雪茄。”
方遠山搖搖頭抽了口手中的香煙,繼續着剛才的話題問到:“還有嗎?”
夾着雪茄的卡羅爾說到:“當時kk退到亞馬遜叢林後,裏面惡劣的生存環境讓他們剩餘的一些精英成員再次減員,他們不得不向巴拿馬那邊的安第斯山脈裏轉移。在經過十幾年的修養生息後、他們開始在南美洲範圍内活動了起來。”
頓了一下的卡羅爾說:“可能是七十年代的那次重創讓他們學會了改變策略,這一次他們不再以各國政要爲目标,而且也很少接關于刺殺方面的業務。他們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經營勢力範圍上,在世界範圍内搜羅有潛質的少年進行秘密的培訓。然後以暴力威脅、金錢誘惑、美色勾引還有私密告發等手段,在南美洲還有北美洲掀起了一幕幕腥風血雨。”
方遠山此時聽得手中的香煙都忘記抽了,等煙屁股燙到手了他才忙不疊的在煙灰缸裏摁熄了。臉上挂滿好奇的問到:“能不能問一句,這些消息卡羅爾先生是怎麽知道的?”
卡羅爾也沒回避,眼神充滿回憶到:“我年輕的時候隻是一個伐木工,在‘茹魯阿河’岸邊從事着繁重的體力勞動。然而所得金錢并不能果腹。。。”
說了一句的卡羅爾突然頓住了,笑着到:“不好意思,我又開始緬懷過去了。”
“沒事,我能理解。”
他點點頭繼續說:“有一天我在茹魯阿河的上遊處發現了一個‘浮屍’,當時他身受重傷,已經快不行了。我把他撈上來後帶回了自己岸邊的木屋裏,兩天後就去世了。不過他給我留下了一筆财富還有一個日記本,這些消息我就是從日記本裏知道的。後來我用那筆錢承租了一片伐木場,至于現在你也看到了。”說着卡羅爾朝窗外看了一眼。
“不知道那本日記。。。”
卡羅爾笑了笑,然後起身朝隔壁的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