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幾下巴掌之後,他轉回身看了一眼同樣目瞪口呆的托尼,笑着問:“能說說是什麽事情嗎?”
聽到方遠山提起自己的事情,托尼的臉色也從震驚換成了頹然,一臉郁悶的說:“我。。前段時間認識了一個女孩,聽說她在這裏上班,所以我就找過來了。”
他笑着拍了一下托尼的肩膀,問到:“嗨,你交女朋友了嗎?”
“是的。。不過。。。”托尼有點不好意思,随後又想起了什麽來,臉色不由黯淡了下來。
方遠山的眉頭皺了一下,轉回身看了一眼維克托。這個從見面起就跟他張牙舞爪的維克托,在見識到方遠山那非人的力量後,臉色顯得相當難看。此時見到這個“人形暴龍”朝他看,大概猜出來他是什麽意思,想了想還是解釋道:“來我們這裏上班的都是正式員工,不存在強迫的。”
“走,我們上去看看吧!”
摟着托尼的肩膀朝樓上走去,經過維克托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目光裏面包含着警告、還有一絲不明的含義,看得維克托身體一陣冰涼。
等方遠山離開之後,樓上樓下瞬間圍過來幾十号人,等着維克托的命令、然後他們就會沖上樓去把那個小子給撕成碎片。在自家的店裏,自家的老闆當着他們的面被人打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維克托這位富二代、“lc”的老闆之一,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突然在之前跟随在他身後的保镖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陰鹫道:“你的槍呢?”
“我。。。”這個被他甩了一巴掌的大漢、喃喃着說不出話來。
“啪~”
“你的呢?”
在剛剛幾個大漢的臉上甩了幾巴掌,又踹了幾腳後,維克托暴怒的心情跟着平複了下來,轉身走下了樓梯。到了二樓的專用電梯走了進去,旁邊的服務生幫他按了啓動鍵之後退了出來。
“啪~”
“嘭~”
“轟~”
進到九樓自己的辦公室後,盛怒中的維克托開始在房間裏肆虐了起來,沙發、椅子、電器、花瓶,全部成了他發洩怒火的對象,門外的七八名大漢一時間噤若寒蟬,誰也不敢說話。
他們知道自己的老闆在盛怒之下真的會殺人的,這個時候進去無異于往槍口上撞。
“呼~呼。。。”
劇烈的喘了幾口氣後,他才喊到:“都給我進來!”
除了那兩個黑人大漢外,其餘幾個白人男子臉上都有五爪印,站到維克托面前更是顯得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踹一下。
走到旁邊的沙發邊一屁股坐下後他才問道:“說吧,爲什麽沒有拔槍?”
其中一個白人男子往前走了一步,小心道:“老闆。。我們。。我們的槍不見了。”
“嘭~”
一腳把面前的茶幾給踹翻出去,維克托怒罵到:“草.泥馬的,你們都是吃.屎的嗎?槍在你們身上怎麽會不見了?”
“老闆,這。。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僅是我們幾個,會所裏二層跟三層所有安保人員身上的武器全部消失不見了。”
“嗎的,給我把安保隊長叫進來。”
這位白人男子出了房間後、在門口用對講機呼喚了一下,過了幾分鍾一位黑人男子大步走了進來,到了維克托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顫抖着身體道:“老闆,我。。我該死。”
“嘭~”
躺在沙發上的維克托一把抄起身後桌子上的水晶煙灰缸、狠狠的砸在了這位黑人安保隊長的腦袋上。這位黑人隊長龐大的身軀一下子栽倒了下去,腦袋上的鮮血汩汩的流了下來,很快把潔白的地毯給染紅了。
“廢物,一個個的要你有什麽用?”
接過旁邊大漢遞過來的紙巾擦拭了一下手掌,過了會才到:“給我滾起來。”
“老。。老闆。。。”地上的大漢掙紮着爬了起來,用手捂着腦袋,繼續跪在了地上。
“說說吧,爲什麽槍都會不見了?”
被一下重擊打得腦袋開花的黑人大漢,等腦門上的暈眩過去後才說:“老闆,我們的槍全部消失不見了,連鎖在保險櫃裏的都跟着一起失蹤了,甚至。。甚至。。。”
聽到所有人的槍支全跟着消失的無影無蹤,維克托的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到:“你在跟我開玩笑?”
“老闆。。這是真的。據樓下一個家夥說,在老闆您。。您出事的時候,他手已經摸到了槍,突然之間槍就從他的槍套裏消失了。”
聽到他的話、維克托突然響起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有一根鋼筆槍,然後右手就摸了上去。然而什麽也沒有,别說槍了,連他身上的錢包、鑰匙,還有十幾分鍾前剛剛放進口袋的手機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維克托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眼睛裏全是深深的恐懼。他敢肯定,在進入房間之前他的手機還在口袋裏,因爲當時他在電梯裏打了個電話,然後順手就放進了口袋,所以不存在掉在樓下會場裏的可能。
摸着口袋的維克托身體僵硬,後脖頸的寒毛都豎起來了,眼睛在房間裏四處尋找着什麽。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什麽都沒有發現。
“嗯?保險櫃呢?”
聽到維克托的驚疑聲,房間裏七八個保镖連同跪在地上的那個安保隊長、此時一起轉頭看向了遠處書桌旁邊的空地。維克托用自己的腦袋擔保、兩分鍾之前他絕對看過那個半人高的保險櫃。然而一轉眼之間那個保險櫃竟然不見了,這實在是太吓人了~
維克托此時已經快瘋掉了,自從遇到那個方遠山之後,事情全部變得不同尋常了起來。特别是這個隐藏在暗處的人威脅簡直太大了,要是他給自己脖子上來一刀,自己會不會到死都不知道是誰下得手?
盡管此時房間裏還有好幾名手下在,但是維克托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他自學的
日本“空手道”、此時并不能帶給他任何的安全感,膽顫心驚的站起了身子、快步的走出了這間讓他一分鍾都不想待的屋子,他要去給他的父親打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