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和韓國。”
“呦呵,你都開始玩雙重國籍了,業務做得挺大嘛!”
這位妹子仰起尖尖的下巴,滿眼疑惑的問道:“什麽業務?”
“裝,繼續裝。是不是看上我這塊表了?想給我順去?”
方遠山滿臉鄙視的看了她一眼、牛.逼哄哄道:“不是跟你吹的,你今天就是把我這塊手表給偷去也沒用、咱全世界都有關系,不出三天非把你給找着不可。”
女孩使勁的掙了一下手腕,見到沒掙脫,滿臉焦急的說:“這位先生您誤會了,我真的隻是想看看你這位手表跟我朋友的是不是一樣的。”
“行了,你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你再不承認我可把你送給乘警啦!”
這位女孩還想說些什麽,可是不知想到了什麽,最後還是頹然的放棄了。
“那,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
捏着這位“女賊”的手腕已經十分鍾了,等他松了松之後才發現、這位“女賊”的手腕很綿/軟,觸感非常的好,方遠山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她的十指修長白/皙,指甲上也沒有塗任何的染料。不過可能是因爲他剛剛使勁捏着的原因,手面上有點充/血。
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人家元高陽都有勇氣把“女賊”交給乘警,他這個boss可不能連自己保镖都不如!所以他打算繼續深入的審問。
“今年多大了?”
這位女賊好像“認命”一般,無奈道:“20!”
“才20歲啊?啧啧啧,太可惜了,你說你小小年紀、長得也不錯,幹什麽不好,非要學人偷東西?”
見他三句話不離“偷”字,這位女賊好看的黛眉皺了皺說:“先生,我真沒打算偷你的手表。”說完又掙紮了一下手腕。
方遠山的嘴角往上勾了勾,跟着又恢複到本來神态說:“叫什麽名字啊?”
聽他問到自己的名字,這位女孩考慮了一下才說:“我叫蒂芬妮。”
見她說自己名字都要考慮,方遠山嘿嘿到:“你可别跟我來這手,說個假名字怎麽行?重說一個。”
“我。。我叫黃美英。”
“黃美英?啧啧啧,這個名字可真不怎麽樣,吐得掉渣,算了,還是叫蒂芬妮吧!”
本來說完自己名字以後、一臉期待表情的女賊再次失望了,她沒能從面前這位男子的臉上看到任何的驚訝、吃驚、不可置信的神情,甚至眼底真的帶上了一絲失望的表情,好像自己的名字真的很土。
“我名字很土?”想到這個問題的女賊,臉上再次充滿無奈的表情~
“好了,黃、不是,蒂芬妮,你說你小小年紀,做什麽不好,非要當個賊呢?人窮要窮的有志氣,有骨氣。你瞧哥,雖然一樣沒錢,做的也是最差的經濟艙,但哥活的就很灑脫。”
見“女賊”、呃,不是,是蒂芬妮眼睛朝自己的左手腕上掃了一眼,方遠山晃晃手腕說:“假的,香江廟.街買的高仿,500塊,怎麽樣,看起來像真的嗎?”
黃美英的眼睛随着他手腕的晃動又掃了一眼他手上的腕表,最終也沒能确定到底是真是假。
方遠山嘿嘿到:“不用看了,華國光東制造,質量杠杠的。”
“來、别扯話題,咱們繼續。”
這位蒂芬妮快被他弄暈了,也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小/嘴不滿的撅了撅,被方遠山捏着的手腕不由又掙紮了一下。
“嘿~你可别動啊,再動我可叫乘警了。”
見她到底還是妥協了,方遠山掃了眼她的大長/腿問道:“身高多少啊?”
“163~”
“那體重呢?”
“48kg。”
“啧啧啧,你瞧你,這麽高的個子卻隻有不到100斤,跟麻杆似的,估計風一吹就跑了。”
這位蒂芬妮估計真的快要瘋了,見到遠處推着小車過來送食品的空乘時,臉上露出了一副求救的表情。空姐微笑着問道:“請問您需要些什麽?”
方遠山搶答到:“來兩份套餐,裏面要多放點豬肉,記得肉肥一點。”
“好的,二位先生、女士請稍等。”說完空姐推着小車又走了。
“。。。。”
等空姐走遠了方遠山才說:“我跟你說啊,像你這樣瘦的就要多吃肉,另外少節食,那樣不好,而且對你将來的母.乳喂養也有影響。”
“呼~”
這位蒂芬妮撅/着嘴吹了口額前的秀發,看着方遠山認真道:“我真不是先生口中的小偷,我叫黃美英,難道先生不認識我嗎?”
“啧啧啧,你可真自戀,我又不是警察,我哪裏有你的檔案。好了,咱們還是說說你偷我手表這件事吧!”
“。。。我真。。”
“你這個态度可不好,有錯要認、挨打要立正。雖然我這手表也不值兩個錢,但好歹也是我多年前買的,當時的500塊香江币可趕上現在的五百美元值錢了,你說呢?”
見到他還死死的握着自己的手腕、一點沒有松開的打算,黃美英郁悶到:“那先生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問我、我問誰?我這不是正在想呢嘛!主要還是你這個态度問題不好,好好配合我的‘審訊’工作不是早就結束了嗎?說不定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你一馬也說不定。”
方遠山眼中的“蒂芬妮”轉身單手拿出了一個銀色的挎包,打開扣子從裏面掏出了幾張歐元來,遞給他說:“先生、這些錢就當我買你的手表了。”
方遠山看了看她手中拿着的幾張500歐元面值的鈔票,一臉驚喜表情的接了過來,湊到鼻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上面好像還萦繞着一股香氣,
“你這個錢是精神賠償金還是什麽?”
“如果這位先生願意的話,就算是我買你手表的錢了。”
“那我的精神賠償金呢?你看,在你試圖‘偷’我手表時,我的手被你摸了,我還是一個黃花閨男。對了,你知道什麽是黃花閨男嗎?”
見他還是喋喋不休的說着,這位叫黃美英的女孩臉色開始冷了下來,又從旁邊的皮夾裏掏出了一把歐元,遞給他說:“喏~都給你,現在可以松開手了嗎?”
“可以!”說完他就把手給松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