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夢寒她一共就請了一個禮拜的假。”
“好吧!”
方遠山滿臉無奈的說了句,跟着想到什麽的他說了聲“等等”、轉身朝樓上跑去,等再下來時手裏拿着個比巴掌略大的首飾盒。
“夢寒、來!第一次見面三哥也沒準備什麽禮物,這是巴西的特産碧玺,是一整套的。”
他的這一套碧玺可不是從布雷家族訛來的,這是他臨回來時特地買的。本來也是準備留着送人的,包德海的女朋友既然過來了,剛好就送了出去。
“三哥,這。。。”
拿着個手包的劉夢寒朝包德海看了一眼,見他點頭,她甜甜一笑道:“那謝謝三哥了。”
“别啊!大壯是我的好兄弟,你以後就是我的親妹子,給自家妹子送點禮物需要什麽謝謝啊?”
“那我們走吧!”
剛想說“好吧”的方遠山,突然想到臨回來時買的那些“小”禮物,又說了聲“等等”~轉身又上了樓,下來時手裏拿着大包小包的。
“來,大壯,這是鳄魚皮的錢夾,留着裝錢。不過以後你的錢就弟妹管了,你就裝裝身份證什麽的就好了。哈哈~這個弟妹你用,花旗送的,說是限量版的愛馬仕。大壯,這個蜂膠帶給叔叔阿姨,讓他們兌着喝,喏,我手寫了一份說明。。。。”
把禮物一股腦的塞到包德海的手裏說:“你回去自己慢慢看,有得是一些小玩意,我看着新奇就買了回來。你要是不喜歡就留着送人好了。”
包德海沒說話,靜靜的聽他講完,咧着嘴說:“等我把家裏的事情弄妥當了,回頭我去巴西找你。”
“恩!你什麽時候去我都等你。”
包德海把東西放下,兩個人緊緊的抱了會,放開後他才說:“好了,又不是生死離别。”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記得給我來個電話,我就不去送你了。”
“恩!”包德海理解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彎腰抓起地上的大小包裹帶着劉夢寒朝别墅外走去。
“三哥回頭記得去找我們玩啊!”
“恩,你們也是,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
外面的阿諾德已經在等着了,包德海降下玻璃窗朝方遠山擺了擺手,然後又升了起來,身後的方遠山默默道:“兄弟保重。”
汽車帶着包德海從方遠山的視線裏消失不見了,他的心情也随之低落下去。這些天跟包德海瘋着、鬧着、笑着、哭着,一切仿佛曆曆在目,感覺包德海好像剛剛來一樣,轉眼他又走了。
方遠山把身體扔進客廳的沙發裏,雙目無神的盯着外面,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包德海在的這幾天是他這一年中來最踏實的一段日子,每天什麽也不想,餓了吃,吃過了玩,玩累了睡覺,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賺錢工具。
羅蘭今天哪也沒去,就坐在客廳裏捧着本書在看,方遠山不說話,她更不會沒話找話,兩個人就這樣靜默着,時間在悄悄的流走。
包德海離開的感傷随着時間的推移好受了一點,等眼中重新有了聚焦後,他四處看了起來。見到羅蘭坐在旁邊問道:“你不是去學習什麽服裝設計了嘛!學的怎麽樣了?”
“我正。在學習。之中,過幾天。就要。學習制作了。”
羅蘭的華語說的越來越溜了,偶爾的磕磕絆絆,但是一句話也能完整的說下來,這不得不讓方遠山佩服。
“那你好好學,要是學好了我幫你開一間服裝店。恩,不過錢從你那袋鑽石裏扣除。”
他的心情剛剛好了一點又恢複到那副死要錢的嘴臉了,羅蘭那雙魅惑的大眼掃視了他一下,跟着又低下頭看起了手中的書本。
“咦~你這是什麽眼神?”
羅蘭又撇了他一眼,捧着書本起身後朝樓梯走去,身後的方遠山喊道:“哎!你别走,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喽。。。”
“奶.奶的,這些女人現在一個個要翻天啊!~”
現在已經快月中了,希洛克公司的第一筆款項也快到結算的日期了,每個月要給他們接近7千萬美金,三個月内清款。
别人方遠山不知道,反正他不喜歡欠人錢,包括銀行的。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小農思想了!雖然他也知道錢生錢、借力打力的道理,可是一想到跟别人借款這個事實,他睡覺都不會安穩。
此時他的目光雖然注視着面前的茶幾,但是他的“眼睛”卻在打量着空間,在仔細的算着這些物品的價格。
寶石目前是不能再賣了,再賣搞不好會出事的。現在能打主意的也隻有那些金條、還有那一箱從海裏“撈”出來的金币了。
“金币?”
看到這些金币他突然想了起來。最近一段時間他老是跟金條打交道,在裏約地下車庫時他自動把它們按金價來算了。這些金币看着是多,可是一個也就幾克的樣子,三四千枚下來也不過才三四十斤,這才幾個錢?所以當時他興緻缺缺。
可是嚴重缺錢的方遠山、看到這些金币後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他嗎的,這些金币說不定是古董呢!可不能按照幾百塊一克的賣出去。”
越想越對的他,手心一晃出現了一個金币。這些金币他從箱子裏撈出來的時候就沒有仔細的勘驗過,而且當時濕漉漉的就收進了空間。現在拿在手裏還能感覺到水漬。
金币上面有點氧化了,但不是太嚴重。從面巾紙的盒子裏抽了幾張紙出來,把金币的正反面仔細的擦拭了一遍,露出了裏面的真容。
“1846?”方遠山在心裏默算了一下驚到:“哇靠~一百多年啦?”
驚訝過後他又把金币翻了過來,反面是個飛鷹的标志,花齒旁邊印着“statesofamerica”字樣,後面還有字母,但字面上面有氧化物遮擋、他看不清楚。
“美國的?小美的金币怎麽跑到巴西了?”
對于金币價格不是太了解的他,想了想掏出電話打給了那個夏侯冰,那個小姑娘家裏開的就是珠寶首飾店,她多少應該懂一些。
“夏小姐嗎?我是方遠山,想請你幫個忙的!”
“您說。”
方遠山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金币說:“我有點古董金币,最近缺錢我想把它賣掉,你能不能幫我鑒定一下真僞以及價格的?”
對面的夏侯冰在電話裏遲疑了一下說到:“方先生您好,是這樣的。我學的是珠寶首飾鑒定,對于古董金币這一塊不是太精通。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可以幫您聯系我的老師,他對古董錢币這一塊有研究。您看怎麽樣?”
“好的!那就謝謝你了。”
兩個人在電話裏約定好見面地點後他挂斷了電話,起身在屋子裏看了一眼,瓊森跟個标槍一樣的站在大門口。
“瓊森你去開車,咱們出去一下。”
等瓊森走了他才上了樓,急着下樓的他也沒敲門就擰開了羅蘭的房門。
“哇靠~”
印入眼簾的是羅蘭那雪白的胴.體,渾身上下一絲不挂,背對着方遠山正在用毛巾擦拭着頭發。
側着身子的羅蘭、前凸後.翹、胸前的飽滿傲然的挺立着,屈起的手臂把腋下帶起一絲柔膩往下滑落,到了臀部又是一個誇張的凸起,那豐滿的曲線看得方遠山又可恥的硬了。
屋裏的羅蘭聽到門口的動靜回頭看了一眼,見到是方遠山後、不緊不慢的拿起面前的浴袍披在了身上,中間始終都沒有說什麽。
門口的方遠山老臉一紅,趕忙又退了出去,關門前羅蘭那條修長筆直的大腿在他眼裏又晃了下。
“這個傻女人,洗澡都不關門的。”
方遠山自動忽略了自己沒敲門就開門的事實,在門口嘟囔了一句,等那股邪火過去後才喊道:“哎~我等下要出去,你要是出去需要用車的話就讓門口的保安給你叫一輛,我先走啦!”說完也不等那個女人回答,急匆匆的朝樓下跑去,好像身後有人攆他一樣。
“嗎的,這個女人真是的。。。”
上了車的方遠山還在碎碎念着,不過想到什麽的他不由暗自嘀咕了一聲“身材倒是不錯”。
“老闆我們去哪?”
“去京南路。”
回了句的方遠山不由又想起了剛剛羅蘭那不緊不慢的動作來了,他也奇了怪了,話說阿拉伯女人不都是看眼臉蛋就要娶回家嗎?這身子都看了,會不會從此以後要做我的“女王”?
越想越不對勁的方遠山,伸頭朝前面的瓊森問到:“跟阿拉伯女人發生婚前性.行爲真的要被割小jj?”
“是的,很多阿拉伯國家現在還在忠實的執行者着這項古老的風俗,并且在今後幾十年内都不會改變。”
方遠山聽了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之間,想到什麽的他不由打了個寒戰,跟着惡狠狠地說:“一定要把持住,千萬不能失.身!”
還是上次跟夏侯冰見面的那家茶樓,開了個包間後他就坐着慢慢的等了起來。在他的旁邊有個黑色的手包,裏面有百十枚金币,都是他挑選出來品相比較好的。
名仕珠寶就在茶樓東面,離這裏不是很遠,夏侯冰店裏恐怕有事,方遠山等了有十來分鍾她才匆匆趕了過來,見面就說:“不好意思方先生,店裏剛剛來了兩位大客戶,沒脫開身,讓你久等了。”
“沒事,我也是剛剛到。對了,不知道您的老師。。。”
“哦~他家離這裏也不遠,應該馬上就到了。”
說着話的功夫,外面大廳裏就傳來了一聲服務員的“歡迎光臨”,沒一會他們的包間外就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