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幾個土老闆小混子而已,我們超哥和俊少才不會放在眼裏呢。”
“小子,你要是害怕就不要跟着過去,自己膽子小,遇到點事情就縮卵,難怪你這樣的家夥沒有女人喜歡呢,我們超哥和俊少,才是真正的爺們兒。”
王超和周俊帶來的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也跟着起哄,對着陸羽冷嘲熱諷不止。
郭破虜眼神一冷,就要教訓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陸羽卻跟是跟郭破虜遞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動手。
一群不入流的外圍罷了,下三濫的貨色,還不值得讓郭破虜出手。
郭破虜是一把絕世無雙的寶刀,這樣的一把寶刀,用來斬這種下三濫的貨色,簡直就是對這把寶刀的侮辱。
“采苓小姐,琳琅小姐,還有李帥和劉小胖,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反正這梁子也不是你們結下的,他們要去就讓他們去吧,我們大不了換個地方。”陸羽淡聲說道。
“切,你要走就走,還要拉着采苓和琳琅一起走。憑什麽啊?”王超眼神一冷,又看着李帥和劉小胖,“李小帥,劉小胖,咱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這梁子是我王超結下的,我一人做事一人擔,絕對不會連累你們,況且你們也知道,我王超在杭州混了這麽多年,什麽時候吃過虧?你們就安心在這裏坐着吧,我去去就來。”
他倒是表現得慷慨激昂,要多爺們兒就多爺們兒。
孫采苓、歐琳琅、李帥和劉小胖等四人本來是想走了的,不過聽王超都這麽說了,也就不好意思走了。
這要是走了,面子上肯定過不去。
他們幾個,雖然沒有王超和周俊這般飛揚跋扈、目中無人,而是要成熟穩重得多。
但畢竟也隻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好面子,所以也就沒有同意陸羽的提議。
陸羽皺着眉頭,沉吟一番,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麽。
他想了想,也跟郭破虜遞了個眼色,兩人坐了下來。
“姓陸的,你不是要走麽,怎麽不走了?害怕就直接走呗,我又不會嘲笑你。”王超看着陸羽冷笑,“反正像你這樣的小人物,本少爺見過的太多了,你就是走了我也不會多說什麽,知道爲什麽嗎?因爲你壓根就不值得我嘲笑。”
“我走不走,那是我的自由。”陸羽淡聲回道。
“你……”王超眼神一冷,滿臉陰狠的看着這個居然敢三番五次挑釁他的小蝦米。
周俊拉着王超,說道:“算了超哥,跟這小子叽叽歪歪什麽,簡直是吊我們兄弟兩個的價,超哥,這麽着吧,你就在這坐着喝酒,這梁子,兄弟我給你接下來了。杭州城大大小小的人物,我周俊還是認識的,依我看,對面也就是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我去随便報兩個名字,也就把他們給打發了。”
王超想了想,點了點頭,他自認爲自己段位還是比周俊高的,這麽些年,周俊就相當于他的小弟,出事了,小弟去解決了會顯得他更有面子。
他拍了拍周俊肩膀,跟周俊吩咐道:“這事兒交給你辦還是沒問題的,實在不行,你就報我爸的名字。不過畢竟是我先動手打的人,對面要是會說話,那你就賠他們點錢吧。省得個山西佬說我們杭州人不厚道,欺負他一個外鄉人。”
“超哥,還是你考慮的周到,話說回來,超哥您還真是宅心仁厚啊。這事兒要是換了我周俊,非要叫那個山西佬過來給我們磕頭認罪不可。”周俊狠聲道。順便還拍了拍王超的馬屁。
王超顯得極爲受用,眯着眼睛,想了一會兒,壓低聲音跟周俊說道:“俊仔,你要真能做到讓那幫山西佬過來給我磕頭認罪,算哥哥我欠你個人情,改天給你找最好的揚州瘦馬,一次找倆兒,給你來一出雙飛燕!”
王超這番做派,其實就是想在歐琳琅面前,展現自己的牛逼。
若周俊真能讓那幫山西佬過來給他磕頭認錯,那他王超多有面子?
到時候倒是要看看那個姓陸的小蝦米怎麽說,到時候,他一定要再狠狠羞辱一下這個家夥!
王超這樣想着,心中不無得意,唇角都微微翹起來了。
……
那邊帝王包廂,杭州黑道數一數二的扛把子人物烈手哥馬天烈和權金礦業董事長、長得肥頭大耳的張老闆,正在一邊喝茶,一邊等着對面那幫年輕伢子過來磕頭認錯。
兩人抽了會兒煙、喝了會兒酒,房門終于被推來了,走進來一個身材不高的年輕人,長得倒是器宇軒昂、一表人才,就是臉色有些發白,眼窩有些内陷,看起來沒什麽精氣神,倒像是有些縱欲過度的樣子。
馬天烈打量着周俊,他是什麽人物,一眼看過去,就知道眼前這小子絕對不是什麽牛逼人物,就是個二線往下三線往上的普通纨绔子弟。
這樣的角色,欺負欺負一般老百姓還行,在他馬天烈手裏,捏他可不比捏死一隻螞蟻簡單?
“張總,就是這小子跟你動的手?”馬天烈問張老闆。
張老闆看着周俊,搖了搖頭,“馬總,不是他。打我那小子頭發比他長,個子也比他高。”
“奶奶個熊。”馬天烈罵了一口,冷眼看着周俊,“小子,你他媽誰啊,誰讓你進的老子包間?”
周俊看着馬天烈兇神惡煞樣子,身後還站着一排牛高馬大的黑衣大漢,心裏氣焰瞬間滅了一大半,不過他還是不認爲王超惹到的會是什麽厲害角色,想到自己和王超家裏面的背景,他心裏底氣再次足了起來,冷笑道:“你兇個***啊。老子叫周俊,我爹叫周天豪,天豪國際酒店知道吧,就是我爹開得。杭州市工商局的周副局長認識不,那是我二叔。剛才揍你身邊那胖子的是我哥,叫王超,我超哥他爹叫王建軍,紫林藥業集團的董事長。”
這麽一大串名頭報出來,周俊滿臉倨傲的看着馬天烈。
馬天烈表情有些錯愕。
他本以爲對面這群年輕伢子聽到他的名頭,早就吓綏了,現在是來道歉的,哪知道竟是來興師問罪的?
馬天烈爲首,所有人都很懵逼。
畫面很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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