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那這裏你看着,我得去蘇氏一趟。”陸羽說道。
蘇傾城哦了一聲,知道陸羽現在在蘇氏處于什麽位置,差不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集團上下都開始叫他少帥了,新公司正在籌建的當口,有許多事務都需要他拍闆定奪。
“那你去吧,路上小心一些。”蘇傾城起身,幫他整理着衣領。
“對了,媳婦兒,有件事兒需要你定奪一下。”
“什麽事?”
“那跟唐叔合作的新公司不是要搭大框架了麽,好多文件要簽署整理,大爺的,全都是英文,我四級證都還沒考下來呐。所以我決定招個女秘書--那不是怕你誤會麽,得先給你報備一下呀。”陸羽嘿嘿笑道。
“行呀,陸爺,這都開始要招女秘書的節奏了。膨脹的可以。”她嘻嘻一笑,眼裏有了些促狹味道:“那陸羽您覺着小女子我怎麽樣,能不能當您陸少帥的秘書?我是說貼身的那種喲。”
“那肯定可以呀,所謂有事兒秘書幹,沒事兒幹秘書--”
突然察覺到蘇傾城那不是那麽善良的眼神以及開始握緊的小拳頭,這擺明就是要蓄能量放大招的節奏。
立馬就改口了。
“--然而這是不對的。我的權利來自于群衆,就不能失信于群衆,官僚主義那一套要不得,要堅決取締。作爲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爲人民群衆服務才是我該做的事兒,老婆覺得我說的對不對?”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哼!”蘇傾城松開了握緊的小拳頭,眼眸又是轉了一轉,“陸爺,小女子是認真的呀。賞口飯吃行不行。”
“媳婦兒,我們友誼的小船已經翻了,我走了。”陸羽歎了口氣。
“姓陸的,麻煩你再說一遍?”蘇傾城冷眼看着他。
“媳婦兒,我的意思是說,雖然我們友誼的小船翻了,但是我們愛情的巨輪還在呀。”陸羽正色道。
蘇傾城哭笑不得,拿這滾刀肉沒辦法,踹了他一腳:“快滾吧,看着你就煩。”
陸羽點點頭,敬了一個禮,“遵命。”
外面走廊,王玄策早在門口等着陸羽了,見他出來,壓低聲音說道:“阿瞞,找到羅克敵在哪裏了,羅少卿把他轉移到了一家私人醫院。也多虧何良信消息靈通。”
“師兄,那要不我去走一趟?”陸羽眯着眼說道。
王玄策跳起來就拍了陸羽腦袋一下,罵道:“阿瞞,這種髒活兒累活兒還需要你去幹,那拿我王玄策幹嘛用的?咱哥倆兒以後還是分工明确吧。你走白道,我走****。你師兄這種人注定登不了大雅之堂。但你不一樣,這種黑活兒你能少沾惹就少沾染,要不以後盤子做到了,容易被有心人找到把柄。”
陸羽鼻子一酸,感動的,說師兄你對我真好。
王玄策罵道:“滾犢子,以後這種話别說給老子聽了,不愛聽。我就你這麽一個師弟,護犢子那是我們天機門的傳統,不對你好對誰好?話說——打算什麽時候結婚辦喜宴呀?”
“師兄,那不是還在等你麽?”陸羽嘿嘿一笑。
王玄策眼珠轉了轉,瞬間就懂了。
結婚辦喜宴,那就要洞房花燭,這事兒當然不需要他教陸羽了,隻是他這洞房還真不能随随便便就洞房了,那需要他先總結出‘天子望氣術’的法門,在洞房的時候用上,破損的武脈才能續上一部分,通了玄武帝脈,陸羽就能漸漸找回自己以前暗勁巅峰小宗師的修爲。
“這事兒也就是你師兄聰明絕頂了,你放心吧,我已經有眉目了,現在正在整理,就這三五天,一定把“天子望氣玄武相”的法門給你總結出來。”王玄策嘿嘿笑道。
陸羽問道:“師兄,到底怎麽回事兒?”
其實他還是有些好奇,那尊天王像是實心的,裏面也沒有什麽玄竅或者機關,那“天子望氣術”的法門,到底藏在哪裏了?
“其實一直都走岔了。這門武學不是以文字的形勢記載在天王像上面的。”
“那是什麽?”
“音律。”
“音律?”陸羽更疑惑了。
“這尊佛像,看着是青銅的,其實不是,而是合金,起碼有上百種金屬吧,每個部位金屬的成分和含量都不一樣,每個部位用硬物敲擊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也不一樣。我們國家的古音律分爲五個音節,宮商角羽徽,其實這就是一種編碼……哎,給你細說你也聽不懂,反正你等着吧,就在這三五天,保管給你弄出來,到時候就讓你師兄我給你的新婚大禮了。”王玄策嘟囔道。
“師兄,您英明神武,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陸羽那個激動的,馬屁不要錢的拍了過去。
沒法不激動呀,那可是武脈。
通了武脈,他就能重新修煉武學了,到時候,誰他媽還敢說他是一個廢物?
雖然一直在安慰自己,武脈廢了就廢了,沒關系,那曹操也打不過呂布不是。
但說是這樣說,歸根究底,他心裏還是極爲憤怒、怨恨和不甘的。
明明有機會會當淩絕頂一覽衆山小,攀登到這個世界的武力巅峰,與陳青帝這樣的傳說人物一争高下,卻因爲武脈被廢掉,而失去這樣的機會。換誰能甘心?
“去你的。”王玄策白了他一眼,“少拍老子馬屁,你小子,這些個套路都是以前老子玩兒剩下的。不過阿瞞,你要真想謝我,那就答應我一件事。”
“師兄,你說。”陸羽連忙點頭。
“以後無論發生什麽情況,再像去殺吳天南那樣的險棋,都不要下了。人生不是遊戲,不會給你讀檔重來的機會,有時候一步錯就是萬劫不複。兵行險招有時候固然能出奇制勝,但誰能保證能一輩子赢下去?”王玄策凝聲道。
“有呀。封狼居胥霍骠騎,那不是赢了一輩子。”陸羽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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