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标這個胖子,嗜色如命,早就在打夏晚秋主意,跟蘇少邦和蘇少安兩人承諾,隻要他們把這事兒給辦了,那就跟蘇氏集團合作。
而且牽頭人還是他們兩個,這對于蘇氏集團,可是天大一筆功勞。
兩人還可以借此,提升自己在集團的地位,甚至于徹底将蘇少商打壓下去。
且事後完全可以推脫成是夏晚秋自己酒後亂性,或者說想色-情公關張大标,反正這盆污水好潑的很。
以張大标、蘇少邦和蘇少安的社會地位,夏晚秋報警也不可能爲難的了他們。
這麽一來,夏晚秋被毀掉了清白,還能在蘇氏集團待下去?
一石二鳥。
好在機緣巧合之下,這事兒被王玄策安插到張大标身邊的納蘭元述給弄明白了。
然後通過王玄策的口,告訴了陸羽。
且今天晚上,張大标還沒有帶着納蘭元述,隻帶了幾個特種兵級别的保镖,陸羽完全可以不用放在眼裏。
至于張大标爲什麽不帶納蘭元述——
納蘭元述在張大标眼裏,世外高人,清高的很,他做這種給婦女同志下藥的破事兒,還真不敢帶上。
……
從洗手間出來,到了包間,夏晚秋隻覺視線迷糊,天旋地轉。
知道張大标這胖子對她有些歪心思,喝酒時她一直控制着酒量,哪知道幾杯下肚,就有些不對勁了,身體隐隐有些發熱。
“夏總,您這是怎麽了,喝醉了?”
夏晚秋揉了揉太陽穴,張大标仍是一臉笑容。
“不好意思,我不能再喝了。張總,關于我們蘇氏集團跟權金礦業合作的事情,您看我們也談了這麽久了……”夏晚秋咬着嘴唇,努力保持着清醒。
“夏總,時間還早嘛,再喝兩杯,真醉了我送你回去。”張大标不動聲色,又把酒杯滿上。
“張總,真不能再喝了。”夏晚秋推脫。
“晚秋,張總也是一片好意,就再喝點吧。”蘇少邦不動聲色地勸酒。
“對呀,這麽大一筆單子,可不得把人張總陪高興了?”蘇少安也在一旁相勸。
“這……”夏晚秋遲疑起來,“那張總,最後一杯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張大标笑着點點頭,将夏晚秋的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
夏晚秋皺着眉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腦袋昏沉感覺愈發嚴重,身體也愈發燥熱不堪,竟是一頭再到在桌子上,臉頰紅潤異常,口鼻間發出若有若無的細碎嬌喘。
張大标邪邪一笑,就要招呼人把夏晚秋擡走。
蘇少邦連忙說道:“張總,人給你了,那合作的事兒?”
張大标說道:“你們放心,我張胖子言而有信,隻要今天****到了夏晚秋這個騷娘們兒,這事兒就算定了。”
蘇少邦和蘇少安對視一眼——
夏晚秋要是被這胖子玷污了身子,那這個一直壓着他們兄弟的女人,可就算是完了。
他們那個體弱多病的大哥戴了天大一頂綠帽子不說,沒了夏晚秋,蘇少商還拿什麽跟他們鬥?
就在此時,包間門嘎吱一聲開了。
一個目光冰冷的年輕人站在門口。
張大标頓時一驚。
他認得這個年輕人,就是那天跟他鬥酒一口氣連幹六瓶的那個。
“喲,張總,怎麽又把我夏姨灌翻了,我不是說過麽,要喝酒,您可以找我嘛。”
陸羽自來熟地坐到了夏晚秋旁邊,目光幽冷,來回掃視。
三人做賊心虛,臉色都有些難看,蘇少邦和蘇少安對視一眼,蘇少邦臉色一冷。
“陸羽,你是什麽狗東西,這種場合是你有資格來的?太不懂禮數了,就你也配跟張總喝酒?還不給我滾出去!攪黃了跟權金礦業的生意,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
“二叔,您這話我可不敢接。”陸羽冷冷一笑,“夏姨早就說過,我能代表她。今兒我夏姨明顯喝多了,我憑什麽不能坐到這裏?”
他看着夏晚秋,驚疑了一聲:“喂,我夏姨臉怎麽這麽紅?”
摸了摸夏晚秋的額頭,炸毛了。
“我草你們祖宗,額頭還這麽燙,你們不會是給我夏姨下藥了吧?媽拉個巴子,法治社會,還有沒有王法。今兒誰都别想走,我報警了!”
他說着就要掏電話。
張大标吓住了,這種局面,警察要是來了,他就完蛋了。
他眼珠一轉,幹笑一聲:“小兄弟别誤會,我是正經商人,怎麽可能跟夏總下藥,她真是喝多了,我正踅摸着送她回去呢。你是夏總的司機吧,要不就讓你把夏總帶走?”
陸羽哦了一聲,恍然道:“原來是喝多了,吓死我了,我還以爲張總您是壞蛋呐。我夏姨喝多了,我看張總您倒是清醒得很,肯定沒盡興,我夏姨吩咐過,張總您是我們蘇氏集團的座上賓,張總您也說過,您張總做生意,全在一個酒字上面,那我必須得再跟您張總喝喝,要把您給喝高興了。”
張大标那裏願意,就要拒絕。
陸羽又說道:“張總,你不會拒絕我吧。您要是拒絕我,那這事兒就有點咋呼了。”
“不行,我看我夏姨這個樣子,還是像被下藥了,我必須得報警。張總您放心,清者自清濁者濁,張總,您要相信警察叔叔嘛,我黨的政策不一直都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不股息一個壞人麽。”
“哪怕我夏姨真被下藥了,這事兒也不可能是你幹的。您别怕,我看您是碰着小人了,我幫您把這小人抓出來。”
“這……”
張大标臉色微白,連忙搖頭道:“小兄弟,這玩笑可開不得,夏總真是喝多了,你要喝,那老哥哥我就陪你喝,你說喝多少,咱就喝多少。”
“張總,這話我愛聽。”
陸羽不動聲色地拍着夏晚秋的肩膀,看着是在給她醒酒,其實是在用自己體内微薄的“先天内勁”壓住她體内的藥性。
這事兒他壓根兒就沒想過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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