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則有點懵逼,蕭晨怎麽忽然又說這個了?
大家不都知道你的身份了麽?
緊接着,想到什麽,他們看向了趙元基。
好像隻有這小家夥,不知道?
莫非,蕭晨是在逗他?
趙元基見衆人忽然看過來,心中一驚,莫非自己表現太過了?
不會吧?
這麽快就暴露了,要被識破了?
自己的演技這麽差麽?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回憶着以前蕭晨提‘蕭晨’時的反應,準備拍幾句馬屁。
“來,繼續喝酒吧。”
不等他拍,蕭晨笑笑,岔開了話題。
這讓趙元基懵了,有種他來感覺了,姑娘跑了的感覺!
晚宴結束後,趙元基就拉着趙日天,問他表現如何去了。
蕭晨則看着蕭盛:“老家夥還沒去?”
“應該沒有,我問問。”
蕭盛取出傳音石,聯系了這邊龍騰商會的負責人。
很快,他就收起傳音石,搖搖頭:“沒有。”
随後,他又詢問了天機閣,關于尹長空的行蹤。
“尹長空來了之後,就去了小天山,至今沒下小天山……”
蕭盛對蕭晨道。
“可能是小天山那邊有些事情,估計是于成他們的事情,既然尹長空來了,他肯定是要過問的。”
“小天山那邊,沒你的人?”
蕭晨問道。
“呵呵,怎麽,覺得哪裏都有我的人?”
蕭盛笑了。
“在你眼中,我是不是無所不能了?”
“不是。”
蕭晨遞給蕭盛一支煙,搖搖頭。
“在我眼中,無所不能的是老算命的。”
“老神仙啊,他确實無所不能。”
蕭盛點上煙,緩緩道。
“我們要是主動些,是不是會引起尹長空的懷疑?”
蕭晨想了想,問道。
“會。”
蕭盛看着蕭晨。
“我知道你着急,可這麽多年都過來了,着急也沒用,我們主動了,那勢必會讓尹長空多想……尤其影月珠是忽然出現的,如果換成我,我就得想想了。”
“嗯。”
蕭晨點點頭。
“那就隻能等着了。”
“早些休息吧,也許明天就能見他了。”
等一支煙抽完,蕭盛道。
“好。”
蕭晨回到房裏,段青雪剛洗完澡,秀發及腰,香味兒彌漫。
“聊完了?”
段青雪見蕭晨回來,露出笑容。
“嗯,簡單聊了聊。”
蕭晨點點頭。
“看得出來,你今天心情很好,父子隔閡消失了。”
段青雪上前,輕聲道。
“是啊,心情很好,所以今晚……要好好開心開心。”
蕭晨勾住段青雪的下巴,看着她白裏透紅的臉蛋兒,滿是蕩漾笑容。
“你想……怎麽開心呀?”
段青雪吐氣如蘭,一雙眼睛,勾魂奪魄。
出自問情樓的她,可比尋常良家,要更懂男人。
不然,林嶽也不會把柳卿,送去問情樓調教一番了。
她們很會把握男人……男人去找姑娘玩,往往很多時候,其實是被姑娘玩~
男人的一些小心思,在她們面前,無以遁形。
“當然是聽你奏一曲……”
蕭晨抱住了段青雪,沿着她的秀發往下滑……最後,落在一彈彈,軟軟,又翹翹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
“一曲夠麽?”
段青雪湊近蕭晨,在他耳邊小聲道。
“不夠,得十曲……走,破一下記錄去。”
蕭晨哪還能忍耐住了,攔腰抱起段青雪,大步向卧榻走去。
小天山上,燈火通明。
三長老與尹長空,正在喝酒閑聊。
“師兄,對于于成的事情,你也都了解了,你怎麽看?”
三長老放下酒杯,詢問道。
“消息已經傳出去了,就先這樣吧,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
尹長空看着三長老,緩緩道。
“你我都知道,聖天教無處不在,遠不止于成一人……查,也是查不完的,但我們不能不查。”
“我這邊,已經盯上了一人,暫時還沒輕舉妄動,想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找到更多的人。”
三長老沉聲道。
“隻要證據确鑿,不管他是什麽人,什麽身份,該動的,就去動……不管面對什麽,我與你一并面對。”
尹長空目光一寒,道。
“呵呵,師兄說這話,我可就放心多了。”
三長老笑了。
“我常與人言,我與師兄是知己好友啊。”
“哼,這麽大歲數了,還不穩當點?”
尹長空則冷哼一聲。
“我是你師兄!”
“這不是說咱倆關系好嘛。”
三長老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師兄離開時,他們可說過什麽?”
“我做什麽,還需要他們說什麽?”
尹長空搖頭。
“得到影月珠的消息後,我第一時間就離開了天山。”
“那就先恭喜師兄,終于找到影月珠了。”
三長老拱拱手。
“還沒見到影月珠,言之過早。”
尹長空喝了口酒。
“說到影月珠,我倒是有些想法,之前這邊就有影月珠的下落麽?還是忽然出現的?”
“消息不是從龍騰商會傳出來的麽?應該是真的。”
三長老看着尹長空。
“師兄,不用想太多,既然影月珠出現了,還是在天山的地盤,那就得是你的。”
聽三長老這麽說,尹長空想了想,也就不再去多想了。
“師兄,你明日去龍騰商會?我覺得這事兒,還是該早下手才是。”
三長老再道。
“如今消息傳開,想要影月珠的,可不止你一人。”
“嗯。”
尹長空點點頭。
“你與龍騰商會的負責人,熟悉麽?”
“還行吧,明天我陪你走一趟?”
“好。”
“師兄,有個事情,我一直想問問。”
忽然,三長老道。
“當年天女……”
“你問這個做什麽?”
尹長空打斷三長老,搖搖頭。
“别問,問,我也不會說。”
“唔,我就是好奇……唉,可惜了。”
三長老歎口氣。
“風華絕代,數百年難遇的修煉奇才……甚至,被稱之爲‘天山的希望’,沒想到卻落得這般下場,真是讓人唏噓啊。”
“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怪不得誰。”
尹長空闆着臉,冷冷道。
“能留她一命,已經極爲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