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二十分鍾後，有個會議要開。”
“嗯，我知道，你先去準備吧。”
一号點點頭。
“是。”
闫秘書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首長，要是沒什麽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蕭晨準備離開了。
“嗯，沒什麽事情了，我也準備一下去開會……一天到晚，各種事情，各種開不完的會議。”
一号點點頭。
“呵呵，一國首長嘛，就是得這樣……換做是我，還真有點受不了。”
蕭晨笑着說道。
“如果讓你來坐我的位子，每天都處理事情，各種會議，你不來？”
忽然，一号看着蕭晨，問道。
“不來。”
蕭晨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
“我這人懶散的性子，受不了約束……我喜歡自由。”
“自由……”
一号重複了一句這兩個字，眯了眯眼睛。
“那你知道，想要絕對的自由，就必須要有絕對的權勢麽？”
“呵呵，我沒那麽大的野心，隻要沒人招惹我就行了。”
蕭晨笑了笑，說道。
“首長，我先走了，您保重身體。”
“好，去吧。”
一号點點頭。
“我安排車送你。”
“不用了，等會兒我給老關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我找他還有點事情。”
蕭晨搖搖頭，說道。
“行，那我就不管你了，等找個時間，去家裏吃飯。”
一号點點頭。
聽到這話，蕭晨心中一動，答應下來：“好，随時等待首長安排。”
“你小子……去吧。”
一号用手指點了點蕭晨，笑了笑。
“嗯，首長再見。”
蕭晨也一笑，離開了辦公室。
“首長，我們也出發吧。”
很快，闫秘書從外面進來，對一号說道。
“好。”
一号點點頭，起身，向外走去。
等走到門口時，他想到什麽，腳步一頓。
“小闫，我問你個問題。”
“首長，您問。”
闫秘書趕忙道。
“你應該是了解我日常行程的，如果說……換你來做我的位子，整天忙來忙去，你願意麽？”
一号看着闫秘書，問道。
聽到一号的話，闫秘書臉色狂變，不帶這麽問的吧？
“你盡管說。”
一号知道闫秘書的顧慮，淡淡地說道。
“唔，我願意。”
闫秘書猶豫一下，點點頭，然後又補了一句。
“我想，沒有人會不願意吧。”
“願意？呵呵，剛才那小子就說，他不願意……”
一号笑了笑，大步向外走去。
“啊？”
闫秘書有點懵逼，還真有人不願意？
“喂，老關。”
出了一号辦公室後，蕭晨就在中南海裏随便溜達起來。
除了一些少數的地方外，這裏并沒有外界想象中的那麽森嚴。
整體來說，外緊内松，隻要是能進來的，基本沒什麽問題。
“小子，見完一号了？”
關斷山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
“嗯，剛從他辦公室裏出來……老關，你在哪呢？”
“我剛好也在中南海，我讓人過去接你，你說個位置。”
“嗯。”
蕭晨四下看看，說了個位置。
等挂斷電話後，他也沒再溜達，而是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
也就個兩三分鍾左右，有個中年人過來了。
“蕭先生。”
“呵呵，是你啊。”
蕭晨看着來人，笑了笑，這是關斷山的心腹，他以前見過兩次。
“嗯，蕭先生，首長在等您，請跟我來。”
中年人點點頭。
“好。”
蕭晨跟着中年人，向裏面走去。
“你小子可以啊，乘坐一号的座駕來了中南海……”
一見面，關斷山就笑着說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一号座駕，别說，感覺就是不一樣，往裏一坐，就感覺到了王者之氣。”
蕭晨笑了笑，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滋溜，喝了一口。
他在關斷山面前，比在一号面前更輕松。
“王者之氣？這種拍馬屁的話，你不應該跟我說，應該跟一号說。”
關斷山看着蕭晨，說道。
“跟一号說的話，顯得太刻意了，我跟你說了，這話估摸着也能傳到一号耳朵裏去。”
蕭晨放下茶杯。
“你小子……和一号聊得怎麽樣？”
關斷山輕笑，問道。
“龍山的事情，他答應了麽？”
“嗯，很痛快地就答應了，答應得我都心裏發虛，覺得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麽陰謀。”
蕭晨點點頭，說道。
“我看你小子，是個徹頭徹尾的陰謀論者……哪有那麽多陰謀，真是的。”
關斷山白了蕭晨一眼。
“棒國那邊的事情，也算是你立了大功，省了我們不少事兒，所以一号才會很痛快答應。”
“嗯嗯，我琢磨着也是……看來這個峰會，很重要啊？”
蕭晨點點頭，随口問道。
“還行。”
關斷山并沒有多說。
“除了龍山呢？還聊什麽了？機密的，就不用跟我說了。”
“唔……一号問我，他把位子讓給我，這算機密不？”
蕭晨看着關斷山，認真問道。
“啥玩意兒？”
聽到蕭晨的話，關斷山呆了呆。
“把位子讓給你？”
“對，他說當一号太累了，問我幹不幹……”
蕭晨一本正經地說道。
“……”
關斷山有些無語，神色也古怪起來。
“那你怎麽說的？”
“我說不幹，沒興趣。”
蕭晨有些得意。
“怎麽樣？霸氣不？這放在古代，那就是皇位，我說不要就不要。”
“别說得好像真能給你一樣！”
關斷山一撇嘴，沒好氣地說道。
“咳，還不讓我裝個逼了？”
蕭晨點上一支煙。
“不跟你胡扯别的了，那個小女孩，就是雙系異能者麽？”
關斷山提起了正事兒，問道。
“你們這些人啊，還真是無趣……什麽都知道。”
蕭晨無奈搖頭。
“對，她就是雙系異能者，風系和水系。”
聽到蕭晨的話，關斷山眼睛一亮：“風系和水系？很好！”
“老關，我可答應人家父母了，你這邊會全力培養……而且，她父母不希望她一輩子都失去自由！”
蕭晨看着關斷山，認真道。
“什麽意思？”
關斷山一怔。
“如果你們能讓她覺醒異能，等她成長起來後，她需要有相對自由，而不是一直爲國家賣命……她不是軍人！”
蕭晨緩聲道。
“如果你們不答應，那她父母就不打算讓她加入你們的異能組織。”
“相對的自由？”
關斷山沉吟着。
“小子，你知道，覺醒一個雙系異能，需要耗費多少财力物力和精力……”
“但你們也得知道，一個雙系異能者，有多珍貴……你們對她的培養，不足以讓她付出一輩子。”
蕭晨認真道。
“不可能，如果我們把她培養出來了，她卻不爲我們所用，那有什麽意義？就像是一個無價之寶，不屬于我們，那跟石頭一樣，沒有意義，不是麽？”
關斷山搖搖頭。
“行吧，那我再退一步，在她成年之前，就算覺醒了異能，你們也不能強制性命令她做什麽……成年後，她是否一直呆在你們的組織，看她個人的選擇。”
蕭晨抽着煙，說道。
“不會是你小子在這裏跟我談判吧？她父母真有這麽多要求？”
關斷山看着蕭晨，有些狐疑的說道。
“咳，怎麽可能，我這都是合理要求……”
蕭晨幹咳一聲，别說，還就是他自己自作主張談判的。
“先看看她的異能天賦吧，如果她天賦很高，我可以考慮。”
關斷山想了想，說道。
“行。”
蕭晨點點頭，他知道，要是他再說，那就有點過分了。
“什麽時候，帶我見見？”
關斷山問道。
“你安排，不過得盡快，我可能在京城呆不了幾天。”
蕭晨按滅香煙。
“明天上午吧。”
關斷山想了想，有了決定。
“好，那等我跟他們說一聲……直接去你們基地麽？”
蕭晨問道。
“可以，她父母也去？”
關斷山點點頭。
“當然了，人家都要把女兒給你們了，自然得去看看……萬一你們是什麽傳銷組織呢。”
蕭晨撇撇嘴，說道。
“……”
關斷山無語，這小子……廢話真多。
傍晚的時候，蕭晨離開了中南海。
關斷山安排了車，把他送去了四九會所。
路上，他給花漪萱打了個電話。
“漪萱，幹嘛呢？”
“和朋友逛街，你忙完了？”
“嗯，算是忙完了吧，今晚要和老楚他們吃飯，你來不來？”
“我不去了，估計我爺爺和我媽也研究得差不多了，今晚好好陪陪他們。”
“行。”
蕭晨點點頭。
“今晚不回來了？”
花漪萱問道。
“到時候看看吧，現在不能确定。”
“行，那回不回來的，給我打個電話。”
“嗯。”
兩人又聊了幾句後，蕭晨挂斷了電話。
等他到了四九會所，門口的人，把他給攔住了。
“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門口的人，禮貌的說道。
“額，好像沒有。”
蕭晨有點尴尬，楚狂人也沒給他什麽會員卡啊。
“沒有？那這位先生，您不能進去……”
門口的人，微笑說道。
“我打個電話吧。”
蕭晨拿出手機，就要給楚狂人打電話。
還沒等他電話打出去，就聽旁邊傳來一個嘲弄的聲音：“一看就是外地來的……這四九會所是什麽人都能進的麽？以爲打個電話，找找人就能進？土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