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南城三區将會進行消防演習,請廣大市民盡量減少外出,減少室外活動……”
本地新聞裏,漂亮的女主持人,正在播報一條新聞。
總得來說,就兩個意思,盡量呆在室内别外出,然後如果有什麽事情也别驚訝,是消防演習罷了!
“演戲?又不知道搞什麽鬼,光會糊弄老百姓。”
坐在沙發中間的蘇小萌,撇了撇嘴,有些呲之以鼻的說道。
聽到蘇小萌的話,蕭晨心中微訝,這小妞還有這覺悟呢?
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麽,掃了眼新聞上消防車的畫面,嘴角翹起。
差不多了!
蕭晨想到這,站起來:“蘇晴,小萌,我今晚約了朋友,有點事情要忙……”
“行了行了,知道就你最忙,去吧。”
蘇小萌有點不耐煩的擺擺手。
蕭晨啞然失笑,這小丫頭,搞得她跟一家之主似的!
不過想想,這别墅裏的一家之主,再怎麽算,也算不到他頭上!
“自己,終究是個外人,遲早會離開。”
蕭晨心中歎口氣,眼中閃過一抹黯淡之色。
“路上注意安全。”
蘇晴看着蕭晨,叮囑了一句。
這不是蘇晴第一次這麽說,而是已經養成了習慣。
當她第一次把這句話說出口時,也很驚訝于自己怎麽會這麽說,但她又找了個理由來說服了自己。
所以,時間久了,這話也就越說越溜了。
“嗯,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蕭晨點點頭,回房間取了斷空刀,離開了别墅。
一路上,他把布加迪威航開得飛快,同時在路上打了幾個電話。
“晨哥,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嗯,我馬上就到。”
到了地方,蕭晨與黃興等人碰面了,簡單幾句後,就準備按照計劃實施。
“晨哥,俺跟你一起。”
因爲蕭晨受傷的事情,李憨厚心懷愧疚,甚至今天看見香噴噴的飯菜都沒什麽胃口了!
所以,他決定這次無論怎樣,都要護在晨哥身邊,幫他擋刀子,擋子彈。
蕭晨看了眼李憨厚,點點頭:“行,那你就跟我……”
他說到這,忽然神情有點古怪,要是帶着這大家夥的話,那布加迪威航不就開不了了麽?
不過再想想,還有一輛悍馬車後,也就無所謂了。
十分鍾後,蕭晨和李憨厚開着悍馬出發,而小刀、孫悟功等人,也都離開了獵鷹堂的總部,按照計劃去行事了。
“晨哥,咱去哪?”
李憨厚坐在副駕駛座上,撫摸着拳頭上的特制拳刺。
蕭晨瞄了眼李憨厚手上的大号拳刺,目光縮了縮,這家夥的拳頭,轟上就能要命,現在又戴上拳刺,那一拳下去,不得把人打成肉醬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給他搞的拳刺,太兇殘了!
“去……一個老地方吧。”
“老地方?哪?”
“夜色娛樂城。”
“夜色娛樂城?挺耳熟的。”
“就上次你用麻袋裝錢的地方。”
“啊,是那啊,咱去那幹嘛啊?”李憨厚說完,又撓撓頭:“我忘了帶麻袋。”
“這次咱去不是裝錢的,而是殺人放火的。”
“哦哦。”
李憨厚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兇光。
來到夜色娛樂城,蕭晨把車停下,帶着李憨厚向裏面走去。
“哎,先把這玩意兒摘了,要不一看就是過來找麻煩的。”
蕭晨偏頭,對李憨厚說了一句。
“哦。”
李憨厚點頭,摘掉了手上的拳刺,揣進兜裏。
蕭晨進門前,左右看看,當他看到什麽後,嘴角翹起,邁開大步走了進去。
兩人進了夜色娛樂城後,沒有去夜總會,而是直接去了賭場。
蕭晨琢磨着,在鬧事之前,先赢點零花錢,也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所以,他換了十萬塊的籌碼後,就坐在了一張賭桌前。
“小。”
蕭晨坐下,聽了一下骰鍾裏的骰子,就把十萬塊的籌碼都扔到了‘小’上。
看着這麽多籌碼,荷官和周圍賭客都是一驚,在散場一把下注十萬,絕對算是大手筆了。
“趕緊開啊,别墨迹,赢完了錢,我還有事情呢。”
蕭晨見荷官盯着他看,皺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荷官掀開,不出所料,是小。
幾把下來,蕭晨面前籌碼已經過了三百萬,堆得像小山一樣了。
而荷官臉色也終于變了,這是來砸場子的吧?
“先生,稍等。”
荷官準備回去找高手了。
“去吧,把你們這的高手叫過來。”
蕭晨點點頭,他這話,讓荷官更覺得就是來砸場的!
等荷官後走,蕭晨把面前大部分籌碼放在了盤子上,遞給大憨:“去,把籌碼換成錢去。”
“不玩了?”
李憨厚甕聲問道。
“玩,不過籌碼換成錢,才是錢,要不隻是一堆破塑料。”
蕭晨笑了笑,他可不想他‘辛辛苦苦’赢來的籌碼,等會兒換不出錢來!
“哦。”
“直接現金轉賬就好,轉到你卡裏。”
蕭晨随意說道。
“俺不知道俺卡的帳号。”
“……”
蕭晨無語,這憨貨,本來想給他點錢花來着,不給機會啊!
他搖搖頭,把自己帳号告訴了李憨厚,後者撓撓頭,端着一盤子籌碼走了。
還沒等李憨厚回來,就見剛才荷官帶着一個中年人來了。
“這位先生貴姓?”
中年人打量蕭晨幾眼,面生,沒見過。
“姓赢。”
“赢?”
“對,赢錢的赢。”
蕭晨笑着點點頭。
聽到蕭晨的話,中年人臉色黑了幾分,他又怎麽看不出,這年輕人是故意的!
“這位先生,莫非是來我夜色找麻煩的?”
“呵呵,赢你們點錢,就說我是找麻煩的?你們夜色也太霸道了吧?”
蕭晨語氣嘲弄的說道。
聽到蕭晨的話,周圍不少賭客也大聲說着什麽。
中年人掃了眼四周,搖搖頭:“賭場開門,廣迎四方客,能赢錢是本事……但這位先生卻說自己姓‘赢’?”
“怎麽了?不能姓赢啊?是不是我姓‘輸’,你才滿意?”
蕭晨倚靠在椅子上,手裏把玩着一枚籌碼。
“……”
中年人臉色又黑了幾分。
“少廢話,你們賭場輸不起麽?”
蕭晨不耐煩了。
“才三……”
中年人剛想說,才三百萬,我們還是輸得起的,可他目光一掃,蕭晨面前哪還有三百萬的籌碼,就隻有十來個籌碼了!
籌碼呢?
“要麽賭,要麽滾。”
蕭晨見中年人盯着自己面前籌碼,臉色一沉,不客氣了。
他今晚本來就是來找麻煩的,所以也用不着客氣。
“好,我跟你賭!”
中年人深深看了眼蕭晨,然後隐蔽的沖人群中打了個手勢。
雖然他的手勢很隐蔽,但還是被蕭晨看到了。
不過他并不在意,而是冷笑一聲。
中年人坐下,連着三把,又輸了三百萬,他的臉色也變了。
而此時,李憨厚也回來了。
“大憨,再去把這些籌碼換了。”
蕭晨又把籌碼裝進盤子裏,對李憨厚說道。
“好。”
李憨厚點點頭,轉身又走了。
中年人臉色徹底黑了,他很想讓人直接把這孫子幹趴下,可周圍這麽多賭客,要是這麽幹了,那影響可就惡劣了。
“看來這位先生,真是來找麻煩的啊?這裏是飛鷹幫的地盤……”
“飛鷹幫怎麽了?”
蕭晨把玩着手裏的籌碼,時間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玩下去了。
“得罪了飛鷹幫……”
啪!
蕭晨不等中年人說完,手裏的籌碼飛出,正中對方腦門。
雖然隻是一枚塑料籌碼,但加持着勁力,直接擊破了中年人的腦門,鮮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中年人發出一聲慘叫,捂着腦袋倒在了地上。
“幹!”
飛鷹幫的幫衆,此時早就圍在了周圍,見蕭晨動手了,大吼一聲,向着他沖來。
“嘿嘿,開始了麽?”
李憨厚回來了,他咧咧嘴,掏出大号拳刺,戴在了手上。
然後,就像一頭大棕熊,以橫沖直撞的威猛之勢,從外側沖進了包圍圈!
砰砰砰!
悶響聲不斷傳出,一拳揮出,骨斷筋折,甚至一擊必殺!
蕭晨起身,掏出煙,點上,掃了眼周圍賭客:“各位,還看熱鬧啊?再不走,一會兒可就走不了了。”說着,他把還燃燒着的zippo,抖手扔在了旁邊一張賭桌上。
這張賭桌表面,有一層絨布,火機剛一上去,馬上就引燃了,火苗竄起,越來越大。
周圍賭客驚叫一聲,轉身就跑。
這家夥是要打算放火燒了這賭場啊?!
下一秒,賭場内變得一片混亂,吼聲,喊聲,慘叫聲……不絕于耳。
也就幾個喘息間,火勢越來越大了,整張賭桌都燃燒起來,而且還引燃了旁邊的椅子……火勢,開始蔓延了。
“快,快救火!”
有負責人出現了,大聲吼道。
可飛鷹幫的幫衆,此時卻全被李憨厚給纏住了,根本脫身不得。
沒錯,他以一己之力,硬憾幾十飛鷹幫的幫衆而不落下風,所過之處,慘嚎不斷!
蕭晨吸了口香煙,輕輕吐出個煙圈,看着越來越大的火勢,嘴角翹起,南城三區的消防演習,現在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