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韓一菲則看着蕭晨,這家夥搞什麽鬼呢?難道要攀親不成?
中年人看看蕭晨,再看看韓一菲,這啥情況?
終于,他被看毛了,忍不住又問道:“這位先生,咱倆……以前見過?”
“沒見過!”
蕭晨搖搖頭,終于開口了。
“那這位先生找我來,是有什麽事情麽?”
中年人目光掃過桌子,好像沒什麽不對勁,不像是故意找茬賴賬的!
“呵呵,我找你來,是因爲你有病。”
蕭晨看着中年人,點上一支煙,緩緩說道。
因爲你有病?
聽到這話,韓一菲愣了,中年人怒了!
好端端的,任誰聽到一句‘因爲你有病’,也得怒啊!
不過,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财,所以中年人強忍着怒氣,冷聲說道:“這位先生在開玩笑麽?我還有事情,先失陪了!”說着,就要離開。
“呵呵,近半年是不是夜半驚醒,肚臍上三寸刺痛,而且刺痛時間越來越長?”
蕭晨看着中年人的背影,淡淡地說道。
聽到蕭晨的話,中年人身子一顫,頓住了腳步。
“除了這些内證外,肚皮自肚臍處出現一條紅線,正在往上緩緩延長,對不對?”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中年人猛地轉過身來,瞪大眼睛,震驚的看着蕭晨。
“呵呵,如果我說,我是一名醫生,你相信麽?”
蕭晨吐了個煙圈,笑眯眯地說道。
“醫生?”
中年人上下打量幾眼蕭晨,有這麽年輕的醫生麽?這個年紀,最多也就是在醫學院讀書吧?
“我隻救有緣人,既然你不相信,那請便吧!”蕭晨說着,起身:“韓隊,我們走吧!”
韓一菲在旁邊也看得有點發傻,怎麽一轉眼,這家夥就變醫生了?是大忽悠吧?
不過,再看中年人的反應,她又覺得蕭晨說得應該是對的,要不然他不會這麽激動!
更讓她撇嘴的是,這家夥竟然還裝腔作勢的起身要走,他有錢算這頓飯錢麽?
“等等……大師,我就是有緣人,我相信,我真的相信!”
中年人見蕭晨要走,急了,趕緊上前,就差點拉着他的胳膊了。
“你在罵我?”
蕭晨一挑眉毛,問道。
“罵你?我沒有啊……”
中年人愣了愣,自己不是挺客氣的麽?
“那些騙子,才被人稱作大師,我說了,我是醫生!”
蕭晨沉着臉說道。
“啊?哦哦,是我的錯!這位神醫,您剛才說得都對,您是怎麽知道的?”
中年人陪着笑臉,雖然心裏還半信半疑,但是但凡有半分希望,那也得抓住啊!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是看出來的。”
“中醫?望聞問切?”
中年人更加震驚了,眼前這年輕人,還是個中醫?
不光中年人,就連韓一菲也瞪大眼睛,中醫?怎麽可能!
要知道,在中醫界向來流傳着一句話,而且也是被所有人所認可的,那就是——老中醫老中醫,中醫越老越牛逼!
這句話是很現實的,在老百姓去醫院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會下意識去找老中醫,而不是年輕的中醫!
因爲中醫博大精深,涉及的東西太多太多了,隻有付出多年心血和精力來研究,才敢說入了中醫門檻,學得那麽點皮毛!
至于那些年輕人,可能連藥理什麽都沒搞明白,連皮毛都算不上!
像蕭晨這種年齡的人,現在應該在中醫學院裏背着藥材的名稱和作用呢,根本當不起‘中醫’二字!
“如果相信我,那就坐下,我來給你号一下脈吧!”
蕭晨看着兩人震驚的模樣,自然清楚他們在想什麽,有些無奈的搖頭。
“好!”
等中年人坐下,蕭晨把一根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上,仔細診斷起來。
中年人滿臉忐忑,他這病,已經有半年了,跑了好幾家大醫院,都沒看出什麽來!
倒是誤診了好幾次,錢沒少花,藥沒少吃,甚至前一陣還在一醫院動過一小手術……結果事後發現,那醫院是一莆田系,氣得他找了幾個人,把主治醫生綁起來狂揍了一頓才算是解氣!
“如果不治療,你活不過一年。”
兩分鍾後,蕭晨松開了中年人的手腕,沉聲說道。
“什麽?一年?”
中年人臉色狂變,有這麽嚴重?
“信不信随你。”
“信,我信!”
中年人用力點頭,最近刺痛感越來越厲害了,他也有種預感,自己可能得了一種不知名的絕症!
中年人的反應,有些出乎蕭晨意料,這麽快就相信了?
“既然你信,那就去拿紙筆,我給你開藥!”
“好,我馬上去拿!”
中年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狂奔而出。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不是危言聳聽?”
等中年人出去,韓一菲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真的。”
“他真活不了一年?”
“嗯,如果不遇上我,活不了!呵呵,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有緣就救了吧!”
很快,中年人回來了,恭敬把紙筆遞給蕭晨。
蕭晨拿過來,刷刷開了個藥方:“去大的藥店抓藥,連吃七天,應該就藥到病除了!”
“七天就可以?”
中年人愣了愣,這麽嚴重的病,七天就能治好?
“嗯,差不多,我給你留個号碼,如果那紅線沒徹底消失,就給我打電話!”蕭晨說着,又把自己号碼寫下了。
“好好,多謝神醫……那什麽,神醫,診費多少?”
中年人恭敬接過,小心翼翼收好。
蕭晨笑了笑:“呵呵,無緣萬金不救,有緣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不不,這怎麽行?神醫,這卡裏有五十萬,您先收下……”
中年人掏出一張卡,就要塞給蕭晨。
蕭晨看了中年人一眼,笑着搖搖頭:“呵呵,我說了,有緣分文不取……要是你實在過意不去,就把這頓飯錢給免了吧。”
“這個……好,神醫,救命之恩等改天再報,這飯錢才幾個錢?以後神醫來我這,一律免費!”
“呵呵,那我們先走了!”蕭晨對中年人笑了笑,然後看向韓一菲:“韓隊,我們走吧?”
“……”
韓一菲真有點傻了,還真吃了一頓免費的午餐?而且,還救人一命?
“神醫,你慢走,等改天我給你打電話!”
“呵呵,好。”
蕭晨和韓一菲離開了,而中年人也匆匆離開,親自去藥店抓藥去了。
“韓隊,怎麽樣?免費的午餐吃了吧?”
出了酒樓門口,蕭晨有些得意的看着韓一菲。
“你确定沒忽悠他?”
“……”
蕭晨翻個白眼,自己就是個大忽悠麽?
“韓隊,你最近那個是不是不準時,量多而色黑……”
“什麽?”韓一菲一愣,沒聽明白。
蕭晨再翻白眼:“我是說你大姨媽是不是來得不準時,量多色黑……更直白點來說,你月經不調!”
“……”
“在剛來時,會有痛寒症狀,尤其你還是古武修煉者,寒氣應該直奔丹田而走吧?”
蕭晨又繼續道,跟這娘們說話,就不能圈圈繞繞,怎麽直接怎麽來吧!
“你,你怎麽知道的?”
“呵呵,我不是說了麽?我是中醫,自然是通過‘望’看出來的……”
“……”
韓一菲徹底驚了,他說得竟然絲毫不差!
“韓隊,我覺得咱倆也是有緣人,要是你能把咱倆恩怨一筆勾銷,然後再說點好聽的啥的,那我就幫你治療一下,怎麽樣?”
蕭晨有些得瑟地說道。
“你自己想辦法回去吧!”
韓一菲冷聲說完,打開車門,發動起車,揚長而去。
蕭晨傻了,哎呦我擦,這娘們夠狠啊,把他給扔在這了?他兜裏沒錢啊!
不過,這也不算啥事兒,打個車,然後在路上給丁力打了個電話,讓後者在門口等他。
到了門口,丁力付了車錢,兩人進了公司。
蕭晨回保安部呆了會兒,然後就去了蘇晴的辦公室。
後者正在處理文件,兩人聊了幾句後,蕭晨又去了隔壁。
“你這家夥,終于舍得來找姐姐我了?”
秦蘭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蕭晨說道。
“額……”
“我還以爲,你有了小姑娘,就不稀罕姐姐我了呢!”
“小姑娘?誰啊?”
蕭晨愣了愣,坐在了秦蘭對面,點上一根煙。
“童顔啊,你不是跟那小姑娘打得火熱麽?”
“童顔?哎,蘭姐,你可别瞎說,我跟那小妞可是純潔的友誼……”
“得了吧,就你這德行,會跟人家小姑娘發展純潔的友誼?鬼才相信呢!”秦蘭撇嘴說道。
“……”
蕭晨不知道該說啥了,童母都管自己叫女婿了,好似也沒多純潔……
“怎麽,是不是無話可說了?”
“嘿嘿……”
“你最近幾天都在忙什麽呢?”
“在忙着買點東西。”
“什麽?”
“這個。”
蕭晨從兜裏摸出了竊聽器,放在桌上。
“這是什麽東西?”
秦蘭拿起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竊聽器,島國軍方第七代産品……”
蕭晨說這話時,眼睛一直在盯着秦蘭,想要發現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