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葵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完全是遵從本心。
老爺子說的對,他不能知法犯法,同樣他希望連俏也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甚至自首。
唇上的柔軟感覺一觸即逝,賀葵來不及體會,他隻是想告訴連俏,他會和她在一起。
在賀葵的認知裏,吻過就是他的人。
連俏有些愣神,一向冷靜自持的賀總竟然主動了啊。
她身子前傾,然後靠在賀葵身上,重新吻上他的唇。
受車内空間的限制,連俏重心不穩,全身力量幾乎靠在賀葵身上。賀葵的手掌扶住女孩的後腦勺,很快重新占據主導權。
車廂裏的氣溫逐漸升溫,氣氛也逐漸朦胧誘人。
這時候,連俏身子一軟,膝蓋磕了一下。
賀葵嘶了一聲。
“你沒事吧?”連俏的聲音有些心虛。
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賀葵平複了一下,“沒事。”
或許……他的身體有了轉機?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賀葵打開窗,夜間微涼的晚風吹進車廂,漸漸吹散不久前的意亂情迷。
時間來到七點五十五分,賀葵下車之後便牽着她的手。
說來也巧,霞晚路酒吧的吧台上,谷安晨正親昵地摟着一個女孩的腰。
有句話怎麽說的,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連俏花了那麽長的時間讓人查谷安晨劈腿的證據,沒想到今天證據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連俏拿出手機拍了兩人的背影,而後叫了谷安晨一聲,谷安晨回頭,一張完美的正面照。
“盛老師,你今天怎麽來酒吧了?”明顯的羞惱成怒。
按照他的觀察,盛連俏周一不會來酒吧。
不過怪也怪他今日昏頭了,竟因爲新認識的女人與沐枝枝有七分相像就過分親昵。
那女孩回頭的時候,連俏也吓了一跳。
話說這麽重的整容迹象,谷安晨難道看不出來嗎,分明是照着沐枝枝的臉去動刀子的好伐。
不過證據已經拿到手,連俏挑眉:“酒吧老闆又沒說什麽時候不讓我進門,我今天怎麽就不能來了?”
“盛老師,照片删掉!”
連俏勾唇,“休想。”
谷安晨打算動手的時候,賀葵早已攔在他和連俏之間。
掂量了一下武力值,谷安晨咬牙放下了拳頭。
“盛連俏,你就是告訴枝枝也沒用。枝枝姓沐,歐叔叔的财産最終肯定是留給歐晴晴。枝枝說白了也就是沐阿姨帶進歐家的拖油瓶。離開了我,枝枝不會再找到更好的男人!”
連俏真是被谷安晨一番話逗樂了。“離開你,枝枝才會遇到更好的男人,枝枝以後遇到的每一個男人肯定都會比你這個劈腿男偷腥男來得光明磊落。谷安晨,别太把自己當回事。”
雖然連俏在這個位面裏也沒見過多少男人,但賀葵、傅以侯、趙航、傅川,甚至是賀葵身邊的許特助,哪個不比谷安晨有擔當?
出軌、家暴,在連俏這裏就是零容忍。
因爲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
出軌劈腿都是背叛,走不下去可以選擇好聚好散。
家暴就是以強欺弱,家庭關系就算出現矛盾,溝通調解請人幫忙不香嗎。當初也是在婚禮現場宣誓過的愛人,爲什麽要用暴力傷害自己曾經的愛人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