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連俏醒來的時候越發覺得羞恥。不顧身體的酸痛,她捂臉:“月姝和張誠倒是無所謂,奶奶就在隔壁房間啊啊啊啊啊!”
這破房子行嗎,實在不行搬去玫瑰别墅吧!
大家隔開住,不然她哪有臉見人!
薛非一大清早就看到連俏炸毛的樣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頭發被揉得更亂了。他笑着說道:“不怪我,我都沒有聲音的。”
連俏愣了一秒,撲過去掐薛非的脖子,“你還笑,你還笑,你還有臉笑!要不是因爲你,我會那什麽什麽嗎!”
“什麽什麽,不是挺好聽的嗎。”
連俏沒憋住笑了出來,這男人是怎麽做到一本正經誇她好聽的。
“好了,沒事的,說不定老太太聽到之後今晚就不鎖我們門了。”
連俏:“……”要是突然不鎖才尴尬呢。
事實證明,老太太晚上确實沒鎖門。
一夜過後,連俏多少有些不舒服。
薛非仔細檢查了一下,皺眉:“還是擦點藥吧,我那兒有一瓶,你等我一下。”
連俏拉住他的胳膊,“你爲什麽有這種東西?”
“寨子裏的人送的。”
“我怎麽有點不相信你呢?”
薛非淺笑,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真的,不騙你。”
确實是寨子裏的人送的,雖然一直用不上,薛非也一度以爲永遠用不上了。
薛非走出房間時,老太太正坐在正堂吃早餐。
平日裏她都是等連俏和薛非一起過來吃飯,今日卻是不等了。“小非啊,俏俏今天不去鋪子裏了吧?”
薛非的腳步頓住。
“就别讓她去了,好好休息一下,待會兒你去鋪子裏看着就是了。”
老太太是過來人,實在不忍心孫媳婦剛那什麽過後就出去辛苦掙錢。“俏俏要是實在不放心……你開車送她去啊。”
買輛破車又不開,玩呢。
“奶奶,香滿路離這兒也太近了。”薛非實事求是回了一句,察覺到老太太的眼神不太對,改口:“好。”
薛非拿了藥回房間,細心抹上了藥,雖然動作輕柔,還是惹得連俏陣陣顫栗。
他的手摸槍殺人,不想有朝一日也會做這樣的事。
……
香滿路剛開張,忙也就忙一段時間,等生意都步入正軌後,連俏便能抽開身來。隻要時不時去查一下賬,研究一下新品就好了。
爲了做親子鑒定,連俏很配合地去醫院采了血。而後薄錫林在平溪消失了十天,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個男人。
男人姓付,叫付琛,其父與薄錫林乃是多年的好友。
薛非比連俏先見到付琛,江北付家的少爺,他聽過并且打過交道。
江北雖然薄家獨大,但薄家子嗣單薄,薄錫林快五十歲的人都沒有孩子,薄家的血脈還能不能延續下去實在令人擔憂。所以明眼人都知道,江北未來的霸主一定是付家的少爺付琛。
付琛見到薛非的那一刻,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笑道:“聽說薄叔叔的女兒找到了,所以我是過來相親的。薛爺,你說我是不是踩雷了?”
看來薄付兩家的聯姻是沒戲了。
薛非勾唇:“你知道就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