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薛非已經懶得再掙紮。爲了讓老太太早些回房間睡覺,薛非早早便回了房間,然後讓她把門鎖上,再美滋滋地回去休息。
房間裏,薛非和連俏對視了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出了無奈之意。
也不知道……這鎖門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床上,薛非将下午薄錫林說過的話原原本本都告訴了連俏,不管他心裏是怎麽想的,真正能做決定的都是連俏本人。
“過去二十年,也算是命運跌宕吧。二十年過後,哪怕親子鑒定确定我是薄錫林的女兒,哪怕他對我再好,也無法抹去我曾經的生活軌迹。薛非,你已經出現在我的生命裏,抹不掉的。所以如果薄錫林執意帶我回江北,這不是愛我,這是以愛之名逼迫我。”
“而且我認爲……”連俏笑了一下,“你和薄錫林的身份并不沖突。”
一個是父親,一個是丈夫。
幹嘛非要她二選一呢。
“所以呢,他如果真心對我好,就應該尊重我的過去,也尊重我的選擇。薛非,我不想放棄你。江北再好,你在平溪。江北的男人再好,卻都不是你。”
在薛非的生命裏,除了老太太,連俏是第一個堅定選擇他的人。
當年老太太在逃難途中,咬牙帶走了他。從此薛非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外面再怎麽野,回寨子後在老太太面前都乖得跟小寵物似的。
如今連俏選擇了他,薛非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往後幾十年,他會傾盡全力護着她,他會愛她疼她直到時間的盡頭。
薛非不貪心,這輩子老太太給了他親情,連俏給了他愛情。他覺得自己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富足。
在連俏說出這番話之前,薛非沒想過要碰她的身子。雖然兩人有了夫妻之實甚至有孕之後,薄錫林可能會猶豫一些,會多一份考量。但薛非不想通過這種方式留住連俏。
用占有甚至是讓女孩子懷有身孕的方式留住對方,薛非覺得這是一種變相的逼迫,是在利用社會對女性的輿論枷鎖逼迫她們。
其實女孩子沒了清白不是就掉價了,有了身孕也不是沒有退路了。隻是世間加在女性身上的枷鎖太重,太多的女孩子被推入無邊的深淵尋不到歸途。
薛非想給連俏所有的自由。
而此時此刻,在确定連俏的心意後,不應該摻雜任何的利益考量,薛非想給連俏的
隻要她選擇了他,他就有能力護住她。
黑暗中,不管是觸覺還是聽覺都異常靈敏。
愈演愈烈,她的腦海中全是薛非。
她跟一個土匪頭子怎麽比體力?
薛非淺笑了一聲,擁她入懷。“好。”
……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被屏蔽吧。啊這,過程還是被屏蔽了,大家自行腦補吧~)
……
次日清晨,連俏醒來的時候越發覺得羞恥。不顧身體的酸痛,她捂臉:“月姝和張誠倒是無所謂,奶奶就在隔壁房間啊啊啊啊啊!”
這破房子行嗎,實在不行搬去玫瑰别墅吧!
大家隔開住,不然她哪有臉見人!
薛非一大清早就看到連俏炸毛的樣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頭發被揉得更亂了。他笑着說道:“不怪我,我都沒有聲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