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現在正幸福着,連俏不好說什麽,說了紅玉也未必聽,甚至可能會翻臉。
連俏無奈搖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薛非離開平溪的時候,連俏一點消息都沒有。老太太操心得不得了,三頭兩句就要嘟囔兩句。
薛非離開平溪的第十二天,紅玉哭着來香滿路想找連俏。
連俏微愣,“這是怎麽了?”
眼睛哭得腫得和核桃似的。
紅玉雖然哽咽,還是把努力把意思表達清楚:“時泰的母親剛剛來找我了,給我一張支票,讓我離開他。”
連俏:“……”
這熟悉而風騷的操作。
“連俏姐姐,支票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伯母說我配不上時泰,我沒辦法給他在事業上提供一點點的幫助,甚至會拖他的後腿。連俏姐姐,我該怎麽辦,時泰他真的會不要我嗎?”
連俏:“……”
啊這……
紅玉一直在埋怨,從時泰埋怨到趙氏,到最後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到:
怎麽辦,時泰不要我了怎麽辦,時泰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他是不是真的需要一個能幫助到他的大家閨秀?
連俏給她倒了杯茶,從頭到尾幾乎沒找到什麽機會插話。連俏估摸着紅玉根本沒打算從她這裏找到答案,隻想找個人傾訴一下罷了。
當紅玉在咕嘟咕嘟喝茶的時候,小嘴巴終于消停了些。
連俏掀唇:“和我說是沒有用的,建議你去找時少爺,聽聽他的态度。”
事已至此,時泰的态度至關重要。
雖然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并且沒有任何後路可以走是一件很不好的體驗,但紅玉确實是被逼到了死胡同。
紅玉猛地搖頭,差點嗆到自己。“不行的,伯母說如果我告訴時泰,她就做主爲時泰訂親!而且她幫我把離開平溪的火車票都訂好了,明天就走。明天火車站台要是看不到我,伯母就親自帶人來我家抓我了!”
連俏嘴角微抽,很想敲開對方的小腦袋瓜瞅瞅裏面是什麽東西:“火車票都訂好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裏和我說這些?時夫人之前沒找過你?”
“沒有,這是第一次。”
“那時少爺呢?”
“他在忙,說今天下午才會回來。”
連俏:“……”
所以是專門挑了時泰不在的時候威脅紅玉。
連俏擰眉,“等時少爺回來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他,如果他回不來,你先在我這兒住幾天。”
雖然連俏很不想管這些破事,但誰知道趙氏打算送紅玉去哪兒?一旦離開平溪,紅玉怕是兇多吉少。
紅玉不敢告訴時泰,又不敢再說什麽惹連俏生氣,隻能郁悶地跟着連俏待在香滿路裏。
時泰下午回來的時候,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沒找到紅玉。後來聽手下的人說紅玉最近一直在和連俏接觸,便氣沖沖地來香滿路要人。
被槍指着腦袋的時候,連俏心裏隻想罵人。
“紅玉呢?你把紅玉藏哪兒去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紅玉一根頭發,我要了你的命!”
連俏的脾氣突然就上來了,她從櫃台摸出一把槍,上膛,直接對着時泰。“開槍,今天咱倆必須死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