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梁紹從外面猛地踹開了房門:“好啊,堂堂攝政王妃竟意圖玷污我家弟弟!幸虧我一路跟随過來,否則我弟弟以後還怎麽娶媳婦!”
一頂巨大的帽子往舒予羲頭上一戴,她又羞又氣:“你胡說八道什麽,你弟弟穿成這個樣子,鬼知道他是男人啊!”
梁紹冷哼一聲:“誰知道呢,沒準王妃有什麽特殊的嗜好呢!”
“你!”
舒予羲時刻記着自己有孕在身,絲毫不敢動怒,她隐忍着背過身去平息情緒,讓阿婆處理所有的事情。
阿婆看了梁紹一眼,一身夜行衣,又能無聲無息地跟進攝政王府,可見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再看他的眼神中滿滿都是對床上人的擔憂,便道:“這位公子,都是誤會。你不想壞了你弟弟的名譽,我家王妃更不願惹麻煩。不如趁攝政王發現之前,你悄悄将你弟弟帶走,此事就算這麽結了,如何?”
“不如何,我弟弟的名聲值錢,還是王妃的名聲值錢?”梁紹說這話時已經走上前去将梵恩的衣衫重新整理好,眸色溫柔小心翼翼。
舒予羲一聽梁紹要錢,更加放心。“錢不是問題,一百兩銀子夠嗎?”
“一千兩。”
舒予羲咬牙。
她嫁進攝政王府也才四個多月,爲了吸引有平安符的女子已經花出去不少,如今一千兩……
“給給給,拿過錢之後把嘴閉上,要是讓我發現你在外面亂說,定取你們的狗命!”
梁紹将梵恩打橫抱起,“王妃放心,我弟弟也是要娶媳婦的,不會自找麻煩。”
“那是最好!”
……
梁紹将梵恩帶離攝政王府後,屋頂上的荊覺也跟着離開。
原來不是找妹妹,而是找至純女子取心頭血養胎。
日日一碗?
荊覺越想越覺得舒予羲心狠。
看來這個女人是留不得了,否則遲早會釀成大禍。
這時候,荊覺摸了摸懷裏的荷包。他在想,如果連俏沒有将平安符給他,該是一件多麽危險的事情。
又過了九日,七七四十九日期滿,荊覺看着自己十指上爲了取血留下的針眼,勾唇自言自語道:“若是養不成血蠱,豈不是白白紮了這麽多次?”
若是養不成血蠱,無非是兩個原因。要麽是連俏的心頭血不合适,要麽是他并非連俏的心愛之人。
荊覺忽而有些安慰,還好是兩種可能,而不是百分百說明他不是連俏的心愛之人。
否則還真有些紮心的。
晌午之時,荊覺揭開器皿的蓋子,微愣。
這次爲了養血蠱,他把密室裏最毒的毒物都放了進去,原本以爲厮殺過後存活的是要麽那隻碩大無比的蟾蜍,要麽就是同歸于盡全死了,沒想到……
存活下來的竟是這條比他手掌還短的蛇。
而且讓荊覺感到驚訝的是,原本蛇身是黑色的,結果七七四十九天後,竟從醜陋不堪的小黑蛇變成了通身金色的小蛇。
細細看來,似乎……有一點可愛?
半個時辰後,連俏托着腮幫子看盤在荊覺掌心的小金蛇,嘴角微抽:“就這?”
就這?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