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貴妃并不是荊覺的生母,此時倒也跟着勸了句:“太子,子母蠱還沒中,聖女的守宮砂也還在,現在換還來得及。隻要我們幾人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守宮砂連俏懂,可子母蠱又是什麽東東?
衆人都說來得及,荊覺卻是輕咳了一聲,更顯虛弱。“來不及了,俏俏的守宮砂沒了,初次的手帕稍後會依照規矩送給容貴妃過目。”
皇後已逝,所以太子妃初次的落紅隻能交由容貴妃過目。
舒予羲懸着的心終于放下了,荊霄皺眉,皇上則是大怒。
“荒唐,你明知道她不是你的太子妃你還碰!”
“兒臣不知道,兒臣以爲她百般推脫是害羞所以強迫了她。”荊覺迎着皇上的怒火,不緊不慢道:“父皇有時間在這指責我,倒不如查查花轎爲什麽錯。皇室娶親都能出這麽大的纰漏,若真是别人的計謀,其心當誅。”
這一番話,既說明連俏也不知情,又點出有人從中作梗。
“殿下,臣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荊霄率先表态。
畢竟娶了聖女,四舍五入就是未來的帝王。而他若是截了胡,四舍五入就是有謀逆之心!
荊覺看了荊霄一眼,“皇叔,知道不是你。”
說了這麽久的話,荊覺覺得自己該累了。所以又咳了一聲,臉色更加蒼白。“父皇,兒臣累了,想回去休息。”
連俏一直沒說話,但身爲這場戲的主角之一,她想躲也躲不過。
隻見皇上陰沉着臉,不悅道:“隻有聖女能當太子妃,所以花連俏,你雖然和太子已經……但你還不配。眼下你是願意做覺兒的側妃,還是……”
還是回到攝政王府。
雖然皇上希望她能回到攝政王府,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但他哪好意思把身子已經不幹淨的女子再送到荊霄手裏?
輕歎了一聲,皇上繼續道:“或者你去廣安寺帶發修行,就當是爲國祈福了。”
彼時顧全大局的荊霄拱手:“皇上,臣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連俏:“???”
舒予羲吓了一跳,剛想說話,卻聽連俏冷聲道:“皇上,臣女去廣安寺。”
好氣哦。
要不是被下了合歡蠱,又和荊覺纏綿一夜,她會讓自己陷入這麽被動的處境?
“臣女雖不是什麽天之驕女,但也是花家嫡女,自小受寵沒受過什麽委屈。太子的側妃就算了吧,也不用去攝政王府叨擾攝政王。臣女去廣安寺好了,隻是皇上,臣女要一個交代,究竟是何人策劃了這出錯嫁的戲碼!”
去他的側妃,她現在隻想咬死舒予羲。
這一刻,皇上心裏竟覺出震撼。
是啊,他隻顧處理太子和攝政王之間的事情,想着要把這件事處理得妥妥當當,絲毫不辱沒皇家臉面。可是他似乎忽視了一點,南疆聖女還是清白之身還有機會重新嫁給太子,而花家千金卻是最大的受害者。
想到這裏,皇上的态度也和緩了些。“花連俏,我們再商議。”
“不用商議了,臣女出宮後便收拾行李去廣安寺。”
誰還沒個小脾氣了?
太子妃了不起啊!
今日4章~
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