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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川中義第七十五章招降下

“阿裏不哥還有可能卷土重來?而且制定了反撲劍閣的詭計,這可能嗎?”聽完親兵隊長轉告的賈老賊口信,夾谷龍古帶和田雄兩員蒙古軍老将都有些驚訝,田雄遲疑說道:“這是不是賈似道老賊危言聳聽?阿裏不哥對我們威脅最大的火炮已經毀了,光靠雲梯雲台這些傳統攻城武器,想要打破劍閣怕是沒那麽容易吧?”

“當然是賈似道老賊的危言聳聽!也是他的陰謀詭計!”劉元興馬上叫道:“阿裏不哥軍對我們威脅最大的火炮已經全毀了,又看到我們有大量手雷和火炮,那裏還敢再來攻打劍閣關?賈似道老賊故意恐吓我們,就是希望我們繼續把重兵集中到劍閣關北門,他好乘機偷關!對了,他主動提出把那些炮手留在關裏,說不定就是想利用他們裏應外合,從内部打破劍閣關。”

“賈似道老賊有必要那麽做嗎?”雖說夾谷龍古帶同樣對賈老賊恨之入骨,但夾谷龍古帶還是搔着花白的頭發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賈似道老賊要攻破劍閣并不困難,他何必多此一舉?而且這幾天賈似道老賊确實真心誠意的幫了我們不少,元興侄子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夾谷叔父,怎麽你也被賈似道老賊的虛僞欺騙了?”劉元興憤怒叫道:“難道夾谷叔父你已經忘了第一神臂城大戰時,宋蠻子是如何将我大哥淩遲處死?難道叔父你忘了,賈似道老賊入侵四川以來,殺害了我多少蒙古将士?殺害了我多少蒙古百姓?難道叔父你忘了,忽必烈大汗就是被賈似道老賊親手開炮打死的!”

“叔父當然沒忘,叔父隻是賈似道老賊沒必要欺騙我們。”夾谷龍古帶搖搖頭,順口答道。劉元興卻固執無比,又叫道:“他怎麽沒必要?賈似道老賊這次北伐漢中,目的是吞并漢中全境,當然希望宋蠻子軍隊在劍閣關下死得越少越好!他騙我們去注意北面,放松對南面的監視,他就好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攻打破劍閣了。”

“話雖然有點道理,但叔父總.覺得侄子你太多疑了。”夾谷龍古帶繼續搖頭,正要和劉元興争辯,田雄卻站起來打圓場,說道:“夾谷老兄,元興是我們的侄子,既然他說得有點道理,那我們就應該采納他的意見。還有元興侄子你,不要用這樣的口氣和你夾谷叔父說話,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你叔父,你的長輩。”

“是,侄兒無禮,請叔父原諒。”被田雄.提醒,劉元興這才發現自己對夾谷龍古帶說話的語氣有點過份,趕緊向夾谷龍古帶道歉,夾谷龍則擺擺手,表示自己并沒有放在心上。那邊田雄又說道:“元興侄子你的見解很有道理,但賈似道老賊提醒的可能也不得不能,這樣吧,從今天起,我們将劍閣關裏的軍隊一分爲二,同時把守小劍隘和大劍山。再多派些斥候探馬,嚴密監視阿裏不哥軍和賈似道老賊的一舉一動,看看這兩家究竟是誰對劍閣懷有歹心?”

“那賈似道老賊借給我們的火.炮呢?怎麽布置?”夾谷龍古帶追問道。劉元興搶着說道:“當然是布置到南門,做好和賈似道老賊對轟的準備。至于賈似道老賊派來那些炮手,先把他們關起來,慢慢再想辦法招降他們。”

“用賈似道老賊借給我們的火炮去瞄準宋蠻子,這.也太……。”夾谷龍古帶吹起了胡子,花了很大力氣才把剩下的‘忘恩負義’四個字咽下去。田雄這次卻站在了劉元興一邊,說道:“元興侄子說得對,阿裏不哥已經撤軍了,如果他想掉頭返回,怎麽都得花些時間,我們再把火炮搬回北門還來得及。可賈似道老賊的大軍近在咫尺,如果突然來犯,我們又怎麽能在短時間把那麽沉重的火炮搬到南牆?”

田雄和劉元興都投了贊成票,夾谷龍古帶雖然不.滿卻也不好再說什麽,劉元興提出的守關計劃也就拍闆定案。當下三人按計行事,先是從北門抽調兵力到南門固,又組織人手搬運火炮,搬到劍閣關南牆瞄準宋軍大營。可大大出乎劉元興預料的是,劍閣關外的宋軍還沒對他們這個忘恩負義的舉動表示抗議,劍閣守軍的士兵們卻先鬧了起來,紛紛湧到劉元興等人面前表示不滿。

“敢問三位将軍,爲什麽要把火炮搬到南面?”被公.推出來的士兵代表向劉元興等人質問道:“攻打劍閣的人是阿裏不哥,殺害我們同伴的也是阿裏不哥,宋人不僅送給我們武器幫助守關,還送給我們許多傷藥,救了我們無數同伴,爲什麽不把炮口對準我們的敵人阿裏不哥?偏偏要對準對我們有恩的宋人?”

“你是那支軍隊.的?爲什麽這麽幫宋蠻子說話?”劉元興指着那士兵代表惡狠狠喝道。那士兵代表昂首答道:“回禀将軍,小人是楊過楊将軍的部下,是你軍隊的人。”

“我軍隊裏的人?”劉元興傻了眼睛,不知接下來該說什麽。還好田雄及時出面,耐心向衆人解釋火炮難以搬運的原因,這才勉強把士兵騷亂勸說下去。不過這麽一來,劍閣守軍士氣大洩,軍心也大爲動搖,縱然劉元興和田雄等人如何安撫,都再也無法讓士氣恢複到團結一緻與阿裏不哥軍死戰的狀态。

…………

劍閣守軍将火炮搬到南門瞄準宋軍大營,自然無法逃脫已經擁有望遠鏡的宋軍斥候眼睛,斥候飛報到宋軍大營,宋軍衆将無不勃然大怒,紛紛怒斥劍閣守軍望恩負義,更一起湧到賈老賊面前,要求賈老賊即刻下令攻城,報複劉元興等人的無義之舉,而這一次,就連賈老賊的得意門生文天祥和素來冷靜的王安節等人都在其中。

“恩師,鞑子太不要臉了。”文天祥怒氣沖沖的向賈老賊說道:“我們好心借他們火炮對付阿裏不哥,現在阿裏不哥被打跑了,他們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恩将仇報将炮口對準我們,用我們借給他們的火炮來瞄準我們,這樣的無恥之徒,還留着他們幹什麽?學生請恩師即刻下令攻城,讓鞑子嘗嘗我們的厲害!”

“請太師即刻下令攻城,末将願爲前部先鋒!”上百名宋軍将領一起跪下,異口同聲的要求開戰。面對衆議沸騰,同樣無比憤怒劉元興恩将仇報的賈老賊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先是有些想要答應的沖動,不過賈老賊又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換了一副開心面孔,向宋軍衆将微笑說道:“衆位将官,劍閣守軍恩将仇報,這點早在本官預料之中——這也正是本官所期望發生的事情。本官還料定,不出數日,劍閣必然開關投降,我軍不費一兵一卒取此雄關,何樂而不爲之?”

賈老賊打腫臉充胖子,楞說劍閣守軍恩将仇報是中了自己的奸計,宋軍衆将倒大半相信,剩下的雖然半信半疑,卻也不敢再說什麽——畢竟賈老賊是出了名的詭計多端,即便是在宋軍之中也很少能猜到賈老賊下一步打算做什麽。僅有炮筒子邛應和楊晨煥嚷嚷起來,“太師,這麽說來你還是想招降劍閣關的鞑子了?末将就不明白了,咱們爲什麽一定要那麽麻煩招降他們?直接打下來豈不是更好?”“對,對,難道太師你害怕強攻劍閣損失過大?可弟兄們跟着你南征北戰這麽多年了,又幾時怕過鞑子?”

“錯了,本官并非懼怕鞑子。”賈老賊搖頭,微笑道:“劍閣關雖然号稱天險,可是對本官來說,不過是砧上魚肉,要拿下來輕而易舉!但是——。”說到這,賈老賊拖長了聲音,環視一眼宋軍衆将,沉聲說道:“但本官早就教過你們,行事要看長遠利益,不能隻盯着眼前的蠅頭小利。忽必烈在四川的七個萬戶,現在在劍閣關裏就有三個,雖然他們已經是窮途末路,殲滅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可他們要是歸順了大宋,剩下的四個萬戶會怎麽想?”

“田雄、劉元興和紀侯都是漢人,夾谷龍古帶是女真人,張劄古帶和奧屯世英也是女真人。”賈老賊接着說道:“如果我們接受了忽必烈的漢人萬戶和女真人萬戶投降,樹立了歸順大宋的榜樣,再想招降其他萬戶豈不更加容易?而且紀侯和張劄古帶這些蒙古萬戶手裏都還有一定兵力,我們如果能對他們不戰而屈人之兵,接下來的漢中戰事,豈不是可以大大減少士卒犧牲?豈不是可以讓大宋減少人力錢糧的消耗,可以有更多力量發動将來的全面北伐?”

“太師高瞻遠矚,末将等心悅誠服。”宋軍衆将被賈老賊的鬼話蒙騙,一起抱拳答應,放棄了要求賈老賊攻城的打算。賈老賊松了口氣,又在心裏說道:“娘的,話說得太滿了,要是阿裏不哥軍真的撤回漢中,田雄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投降——那本官的面子就丢大了。”

…………

可能老天爺實在是看賈老賊這個僞君子不順眼,所以存心想讓賈老賊難堪——在接下來的三天裏,阿裏不哥軍竟然真的向着漢中不斷撤退,似乎真的放棄了對劍閣的進攻。而劍閣守軍反複确認了這個消息後,就連已經開始動搖的田雄和夾谷龍古帶都認爲賈老賊是在危言聳聽了,至于劉元興,更是天天當着衆人的面嘲笑賈老賊的愚蠢,成功鼓動田雄和夾谷龍等人加強南面戒備,組織軍隊将劍閣關中僅剩的守城物資布置到南面關口,對已經恢複平靜的北牆則基本上置之不理。消息通過内線傳到宋軍大營,賈老賊笑而不語,仍然是一副智珠在握的高深模樣,内心卻在嘀咕,“老子這一次不會真的要丢臉了吧?”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就在阿裏不哥軍撤退後的第六天夜裏,也就是鹹淳三年臘月十八日夜裏。三更時分,劍閣關僅有面臨宋軍威脅的南牆上燈火通明,巡邏隊伍在飛舞的雪花中來往不絕,北面小劍隘關口則是黑燈瞎火,少得可憐的幾隊巡邏隊士兵也大都躲在溫暖的城樓裏聊天打盹,幾乎沒人關心北面的動靜。可就在這個貌似風平浪靜的時候,小劍隘之北忽然來了一隊數量大約三千的騎兵,人含枚馬銜環,就連馬蹄都包上了厚厚的麻布,不聲不響的小劍隘關口牆下。

前幾天的大戰中,小劍隘關牆已經被阿裏不哥軍的山寨老賊炮打得坑坑窪窪,在劍閣守軍沒有及時修補的情況下,靠着坑窪墊腳,空手就能爬上關牆,更何況這隊半夜來襲的隊伍還帶來了數量相當不少的雲梯?所以幾乎是在無聲無息下,十餘架雲梯便搭上了關牆,偷襲軍隊士兵開始輕手輕腳的向上攀爬,隻在眨眼之間,小劍隘關牆上就爬滿了密如螞蟻的士兵……

“啪。”一聲輕響,第一個阿裏不哥軍士兵的手摸到關牆頂端,就在他即将借勢跳上城牆時,一把雪亮的鋼刀忽然夾着寒風襲來,隻一刀,就将那阿裏不哥軍士兵的手掌齊腕砍斷,那阿裏不哥軍士兵慘叫一聲,“媽呀!”随即摔下城牆,而他被鋼刀砍斷的手掌,還在關牆上染血抽搐……

“弟兄們,殺鞑子!”厲喝聲中,關牆上火把四起,一個長着鬥雞眼的蒙古漢軍千戶舉着染血的鋼刀怒吼,“丢手雷!”話音剛落,一隊劍閣守軍沖上前來,将一枚枚帶着青煙的手雷抛下關牆……

“轟隆!轟隆!轟隆隆!”劇烈的爆炸聲驚醒了正在沉睡中的田雄和夾谷龍古帶,也驚醒了正在親自率領隊伍鎮守南面關口的劉元興,劉元興驚叫道:“發生什麽事了?難道真是阿裏不哥過來偷襲了?”

“将軍,劉将軍。”一名傳令兵沖到關下,向劉元興大叫道:“劉将軍,阿裏不哥軍組織敢死隊偷襲小劍隘關口,楊過将軍正在率軍抵抗,但楊過将軍兵力不足,請将軍速速率軍增援。”

“真的來了?”劉元興失魂落魄的驚叫一聲,然後大吼道:“快,留一千人守大劍山關口,其他人随我增援小劍隘!”

當劉元興帶着主力匆匆趕到小劍隘關口時,蒙古軍的兩員老将田雄、夾谷龍古帶都已經帶着親兵上了關牆,正在與深夜偷襲的阿裏不哥軍浴血奮戰。因爲此前劍閣守軍聽從劉元興的命令将大石和擂木守城物資都搬到了大劍山,所以小劍隘關牆上的戰鬥打得十分辛苦,少量的劍閣守軍基本上隻能以血肉之軀與阿裏不哥軍的最精銳者近身肉搏。劉元興暗叫一聲慚愧,趕緊身先士卒沖上關牆,率領主力與阿裏不哥軍敢死隊血戰。

“三哥,手雷!手雷來了!”又過片刻後,劉安鳳又帶着一隊守軍士兵押送滿滿十大車手雷過來雪中送炭,将這些守城戰中的利器交給缺乏守城物資的劍閣守軍。十車手雷就是五千枚,五千枚手雷先後扔下城牆,深夜來襲的敵人縱然都是阿裏不哥軍中的最精銳者,血肉之軀卻也始終無法抵擋這火器爆炸之威,被炸得屍橫遍野後,自告奮勇指揮這次偷襲戰的劉整養子沙全隻好領着敢死隊抱頭鼠竄,劉整苦心布置的破關妙計也宣告流産。

“謝天謝地,總算是守住了。”想起剛才的驚險,劉元興就吓得滿身冷汗,趕緊撲到已經在戰鬥中受傷的田雄面前,親自替田雄包紮傷口,并慚愧說道:“叔父,都怪侄兒昏庸,如果侄兒多在這邊留點軍隊,你也用不着親自上陣受傷了。”

“沒事,小傷。”田雄擺擺手,又歎氣說道:“想不到賈似道老賊竟然這麽的料事如神,料定阿裏不哥會殺回馬槍,阿裏不哥的敢死隊就真來了,如果不是我們的人發現得快,今天晚上就完了。”

“叔父所言極是,如果不是楊過發現得快,我們今天就危險了。”劉元興順口答應一聲,卻猛然想起一事,扭頭向站着旁邊的楊過驚訝問道:“楊過,今天晚上你不是輪休嗎?怎麽跑到小劍隘關口來了,還第一個發現阿裏不哥的敢死隊偷襲?”

楊過眨眨鬥雞眼,沉聲答道:“劉将軍,末将是奉賈太師之令協助貴軍提防阿裏不哥軍偷襲,已經在小劍隘關口暗中守衛了三個晚上了,所以才第一個發現阿裏不哥軍偷襲。”

“什麽?!”楊過的話還沒說完,劉元興、田雄、夾谷龍古帶和劉安鳳四人都已經跳了起來。劉元興指着楊過顫聲問道:“你叫賈似道老賊什麽?難道你已經暗中向他投降了?”

“我沒有投降。”楊過搖搖頭,嚴肅答道:“劉将軍,實不相瞞,其實楊過一直是大宋軍隊的人,隻是在第一次神臂城大戰中,因爲一些陰錯陽差的原因,被夾谷将軍和田将軍當成功臣送到了成都養傷,後來就成了你的部下。楊過雖然身在貴軍,卻始終心懷故國,與大宋重新取得聯系後,末将已經被賈太師封爲了大宋軍隊統領。”

“啊!我明白了,原來那封信是你放在我座位上的!”劉安鳳拍手歡叫起來。劉元興卻氣得雙眼通紅,下意識抽刀在手,吼道:“怪不得賈似道老賊對我軍的情況一清二楚,原來是你這個宋人細作搞的鬼,我宰了你!”吼着,劉元興舉刀就往楊過當頭斬下。

“夠了!”楊過後退一步躲開,吼道:“劉将軍,事到如今,你還在頑固不化嗎?如果不是我們大宋軍隊明裏暗裏保護劍閣,阿裏不哥早就拿下了劍閣,你也早成了阿裏不哥的刀下之鬼了!”

“元興,楊過說得對。”夾谷龍古帶拉住劉元興,低頭說道:“如果不是賈似道,我們幾個早就去見閻王了,我們不能再恩将仇報了。”劉元興楞了一下,大吼一聲揮刀砍在箭垛上,直砍得火星四濺,石屑橫飛,劉元興頭也不回的吼道:“滾!滾回你的蠻子大營去,以後别讓我再看到你!”

“劉将軍,夾谷将軍,田将軍,你們還不肯醒悟嗎?”楊過大聲說道:“賈太師對你們何等恩義?有求必應,要什麽給什麽,有無數次機會打破劍閣也一一放棄,那怕你們是鐵石心腸,也該被賈太師的恩義感化了吧?爲什麽你們還要執迷不悟,還要繼續和大宋天軍對抗,難道你們真得要劍閣關裏的弟兄給你們殉葬嗎?”

田雄和夾谷龍古帶低頭不語,周圍的劍閣守軍士兵則紛紛放下對準楊過的刀槍,将懇求的目光看向二人,隻是沒人敢于開口,一時間,小劍隘關口上鴉雀無聲。過了許久後,田雄終于擡起頭,向夾谷龍古帶問道:“夾谷兄,你什麽意思?”

猶豫片刻後,夾谷龍古帶緩緩答道:“你做主,你說降,我就降。”田雄苦笑,實在不好意思把投降兩個字說出口,倒是劉安鳳大聲叫道:“兩位叔父,既然你們爲難,那侄女替你們做主了——打開大劍山關口,放下武器向大宋投降!”

“你給我閉嘴!”劉元興勃然大怒,回過頭沖妹妹怒叱道:“我怎麽有你這樣貪生怕死的妹妹?投降?說得容易,賈似道老賊出了名的無恥狠毒,我們又和宋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要是我們放下武器,賈似道老賊指不定拿我們怎樣!”

“三哥,如果你怕向大宋投降賈似道拿你怎麽樣,那你大可以放心。”一向蠻橫的劉安鳳難得嫣然一笑,羞澀說道:“因爲我們手裏有賈似道的兒子做人質,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會難爲我們。”

“賈似道的兒子在我們手裏做人質?他兒子在那裏?”劉元興和田雄等人通通大吃一驚,争先恐後的問道。楊過也傻了眼睛,問道:“劉姑娘,太師的兒子什麽時候被俘了?我怎麽沒聽說過太師有兒子?”

“就……就在。”劉安鳳滿面暈紅,低下頭喃喃說道:“就在我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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