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芾父女離開後,吳潛随即告辭,并再三感謝賈老賊替他清理門戶斬殺湖州知府牛石磊,賈老賊佩服吳潛的胸襟之餘,派所有在場走狗将吳潛送出大門。然後瑞國公主趙娥明也被宋理宗派來的禦前侍衛接回了宮,并賜給了賈老賊三天假期養病與許多珍貴滋補藥品。眼看衆客人逐個離去,賈老賊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逐漸放回肚子裏----要是孟麗君突然醒來,指不定賈老賊的醜事就要暴露了。
“啊----!啊----!----!”正如賈老賊所料,他的公主外甥女剛離開不久,孟麗君所在的南跨院裏就響起一陣尖銳慘叫,尖叫聲中帶着痛苦,帶着驚慌。更帶着傷心欲絕。直吓得群鴉聒噪,家犬狂吠,正在親手給賈老賊喂燕窩的賈妙也吓了一個機靈,失聲道:“誰在叫?出什麽事了?”
“妙兒别怕,沒事,是爹找郦君玉給你出氣了。”賈老賊面不改色地答道。賈妙一陣糊塗,“爲妙兒出氣?怎麽出的氣?”賈老賊這回沒臉回答了,還好管家賈薄及時進來。慌慌張張的說道:“老爺,不好了。那個郦君玉不知發是了什麽瘋,提着一把菜刀在院子裏又哭又鬧的亂竄,逢人就問誰去了他的房間,老奴怕他是患上了失心瘋,請老爺快拿個辦法。”
“郭靖。你派一隊親兵去盯住郦君玉,要是他敢傷人,馬上把他打昏。要是他沒亂來。就别理會他。”賈老賊輕描淡寫的命令道。郭靖答應,立即出房去安排人手。這邊賈妙更是奇怪,驚訝問道:“父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那個姓郦的爲什麽會發瘋?”
“這你就不用問了。”賈老賊笑眯眯的向女兒問道:“父親隻想問你,姓郦地現在成了這模樣,你那隻鹦鹉被他摔死的氣出了嗎?”賈妙偏頭想想,嘟起小嘴道:“那隻鹦鹉妙兒養了兩年,那有那麽容易消氣?不過算了,畢竟鹦鹉隻是一隻鳥,姓郦地是一個人,妙兒總不能爲了一隻鹦鹉去逼父親把他殺掉吧?”
“呵呵,還是我的妙兒最善良。也最乖。”賈老賊微笑。很是得意自己教導有方,沒把賈妙嬌慣成一個刁蠻任性的嬌小姐。賈妙被父親誇得粉面微紅。忙又給賈老賊喂冰糖燕窩,但賈老賊還沒來得及仔細享受漂亮女兒的服侍,他的卧室房門外就傳來孟麗君尖銳地哭喊聲,“讓開!你們給他讓開!我要見賈似道!”守在門外的賈老賊親兵鐵面無私,厲聲喝道:“不行!賈少傅身體有病,不能見客!還有,放下你的刀子,再不放我們就不客氣了!”
“讓她進來。”賈老賊品嘗着清甜地冰糖燕窩,慢悠悠的說道。房門推開,孟麗君提着一把菜刀,紅腫着雙眼批頭散發的沖了進來,郭靖、張世傑、李和張一刀等會武藝地人趕緊站到賈老賊床前,預防孟麗君暴怒中一刀劈了賈老賊,還好滿面淚痕的孟麗君并沒有直接上來和賈老賊拼命,而是用菜刀指着賈老賊哭喊道:“賈似道,我問你,今天都有那些人進了我的房間?還有,你有沒有進我的房間?!”
“今天有什麽人進了你的房間?你問這幹嘛?”賈老賊滿臉的驚訝,仿佛很忠厚很老實的答道:“今天本官出去公幹,回來遇到意外突發重病,卧病在床----這點本官家裏的所有人都可以做證,所以有些什麽人進了公子你的房間,本官實在不知道。====至于本官進你地房間,那就更不可能了。”
“真是這樣?”孟麗君要是會完全相信賈老賊地話那才叫怪了,一雙淚眼死死盯住賈老賊,想從賈老賊臉上找出那麽一點破綻。無奈賈老賊一向人品高尚,從不說謊做孽,臉上的表情向來就是純真又無暇,忠厚又老實,臉皮也比長城地城牆薄上一些,孟麗君想要從他臉上看出破綻,實在有些強人所難。所以孟麗君打量賈老賊良久後,又哭道:“那你問問你的家人,今天有誰進了我的房間?”
“沒問題,本官這就問,來人啊,把管家賈薄叫來。”賈老賊答應得很爽快,又很狐疑的向孟麗君問道:“郦公子,你問有什麽人進了你的房間?丢東西了?你放心,你是皇上安排了住進本官府的,本官家中不管什麽人敢偷你的一針一線,本官也要把他活剝了皮----隻是不知道郦公子丢了什麽?本官也好替你追贓。”
“我……!”孟麗君的哭喊聲猛然打住,淚面一紅,改口答道:“不用你管,總之你把進了我房間的人全找出來就行!”
“好的,沒問題。”大宋賈少傅是一位清官能吏,對案件被害者的合理要求自然是言聽計從,待老管家賈薄進來後,賈老賊立即喝問道:“賈薄,今天本官離家之後,曾經有那些人進過郦君玉公子的房間?現在郦公子的東西丢了,你快快一一說來。”
“郦公子地東西丢了?”賈薄大吃一驚。爲難道:“那這麻煩了,進過郦公子房間的人實在太多,都數不過來,包括老奴自己去送菜的時候,就進去了一次。”賈薄的話讓孟麗君柳眉一豎,下意識的握緊了菜刀!但是看到賈薄那副七老八十的模樣,孟麗君立即排除他的懷疑,喝問道:“送菜以後!送菜以後還有誰進去?”
“還是很多啊。”并不知情的賈薄更加爲難。闆着指頭說道:“當時公子你昏迷不醒,吳丞相進去看過你。還有皇宮地兩位太醫,給你熬藥喂藥的仆人和丫鬟,負責保護你安全地老爺親兵……。”賈薄說一句,孟麗君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幾乎到了當場暈倒的地步----因爲孟麗君也不敢肯定她是被一個男人污辱。還是被一群男人欺負……
“别數了。”賈老賊揮手打斷賈薄,也把孟麗君從當場氣暈的邊緣拉了回來。賈老賊命令道:“去把曾經進過郦公子房間的人全找出來,集中到院子裏讓郦公子親自指認。一定要找出那個偷郦公子财物地小賊,交給郦公子發落。”
“老奴遵命,老奴這就去辦。”賈薄拱手答應。孟麗君卻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眼睛時,孟麗君眼中的悲傷與憤怒已然消失,隻剩下無盡的殺意、恨意與凄苦,凝視着賈老賊平靜說道:“不用了,反正丢地東西也不值錢,算了,也不用找了。”
“這小娘們發現是我了?”賈老賊被孟麗君眼中的殺氣吓得心底發毛,幾乎以爲孟麗君已經發現了事情的真相,不過在看到孟麗君殺氣背後流露出來地凄苦後。賈老賊很快便明白了孟麗君的真正意思----她已經是抱定了與自己同歸于盡的決心。所以是否能找到那名玷污她清白的人犯,已經是不重要了。那邊孟麗君又拱手道:“打擾賈大人與各位大人了。郦君玉告辭。”
“真是個怪人,開始還鬧得天翻地覆,要死要活的要找回丢了的東西,現在居然又算了,神經病!”看着孟麗君離去的背影,李輕聲嘀咕道。賈老賊卻表情沉重,少點可憐的良心很難得的有點内疚----給蒙古人助纣爲虐屠殺漢人地漢奸隻是孟麗君地父親孟士元,孟麗君自己并無大錯,罪不及子女,自己把孟麗君迫害到如此地步,是不是有點過了?
“啓禀大人,信王爺求見,說是來探望大人的病情。”傳令兵地禀報聲打斷了賈老賊的自責。$$不等賈老賊說話,賈妙先厭惡的皺起了蛾眉,抓住賈老賊的手搖晃道:“爹,妙兒不想見那個信王爺----他的眼睛老是不規矩。”
“那你就先回房休息去吧。”賈老賊點頭,命令道:“廖瑩中、韓震、宋京和翁應龍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請信王爺到這裏來。”
“謝謝爹,父親多保重,早些休息。”賈妙大喜,與李、張一刀和陸秀夫等人先行離去。不一刻,信王趙孟關便被領進了賈老賊的卧室,進房之後,趙孟關先是環視房屋一圈,發現賈妙沒在,趙孟關立即大失所望,與賈老賊客套見禮的聲音也有氣無力的。賈老賊知道他深夜來找自己,必然不隻是爲了探病,便直接問道:“王爺深夜來訪,不知所爲何事?”
“小王聽說少傅病了,當然是爲了探望少傅的病情而來。”趙孟關假惺惺的說了一句,話如正題,直接向賈老賊笑道:“除此之外,小王還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與少傅分享。”
“敢問什麽喜事?能讓王爺以天大喜事相稱?”賈老賊好奇問道。趙孟關滿面笑容,先是神神秘秘的看看左右,直到賈老賊表示房間裏全是自己鐵杆心腹後,趙孟關才壓低聲音說道:“恭喜少傅,賀喜少傅,本科科場舞弊案主謀的最大嫌疑人----也就是本科副主考周震炎,在今天傍晚戌時的時候,進了忠王趙的王府!如果小王沒有料錯的話,周震炎必然是去向趙行賄,妄圖借趙的保護逃脫罪責了。”
“周震炎是科場舞弊案主謀的最大嫌疑人?”一心想借科場舞弊案扳倒丁大全的賈老賊鼻子差點沒氣歪了,氣哼哼地問道。趙孟關并沒有察覺賈老賊的表情不善,又微笑道:“當然。小王是皇上指定的科場舞弊案調查人,根據小王這段時間的明查暗訪,掌握了大量真憑實據,發現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周震炎!小王可以負責任的說----這一次科場舞弊案,主謀肯定是周震炎!”
“蠢貨!你比趙還蠢百倍!周震炎入朝爲官才一年時間,那來那麽龐大的勢力和财力組織如此大規模的科場舞弊?真是蠢到家了!”賈老賊氣得在心裏破口大罵,但賈老賊很快反應過來,又在心底罵道:“娘地!我才是蠢貨!趙孟關再蠢。他背後的魏峻和四郡主可不蠢,怎麽可能看不出來科場舞弊案真正地幕後主使?隻是趙孟關這個狗雜種不敢得罪丁大全。故意順着丁大全的意思把責任推到周震炎這個替罪羊身上!”盤算到這裏,賈老賊心中一凜,“會不會是趙孟關這個狗雜種已經在背後和丁大全勾結,想借丁大全的勢力把他扶上太子位置,所以才故意幫丁大全洗脫罪名?”
“賈少傅。這可是個好機會啊。”見賈老賊眼珠亂轉的盤算,趙孟關忙又蠱惑道:“趙那個白癡貪财好色,很有可能答應庇護周震炎。咱們隻要拿到趙收受周震炎賄賂的證據,就可以順手牽羊,把趙也順便扳倒了啊!”
“夠狠毒。雖然不喜歡你這家夥。但是借你地手扳倒全玖那個毒婆娘,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雖說不怎麽喜歡趙孟關,趙登上皇位也對賈老賊的将來最有利,但是想到隐藏在趙背後那個美豔如花又心如蛇蠍地全玖,賈老賊不免就有些心動了。旁邊的廖瑩中、宋京等賈老賊走狗也開始緊張盤算利弊,而趙孟關也不知道得到了什麽人的指點,竟然又說道:“少傅不必擔心,隻要我們拿到證據,不必少傅親自出面參奏趙----小王在朝中也有幾個信得過地朋友。他們可以出面代勞。”
賈老賊習慣性的敲起了手指頭。盤算許久後,賈老賊終于開口問道:“既然如此。本官該如何協助王爺?侯門深似海,想要從趙那裏拿到證據,這事可不容易。”
“對别人來說難,對少傅來說,這簡直是輕而易舉啊。”趙孟關滿臉堆笑道:“據小王所知,周震炎那小子爲讨趙的歡心,花重金在臨安逍遙樓買了兩個漂亮的清倌歌姬,今天晚上也帶進了趙的家裏。而少傅你前日北上湖州,将趙夫婦從漁民暴亂的旋渦中拯救出來,對他們夫婦有恩----少傅若是開口向趙夫婦讨要其中的一個歌姬,他們夫婦必然答應,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就拿到周震炎賄賂趙的人證了嗎?”
“***!這還不是把老子當槍使?”賈老賊一聽大怒,臉色頓變。那邊趙孟關又趕緊說道:“少傅,小王話還沒有說完,少傅隻要從趙夫婦手裏讨來歌姬,然後就可以放風說那個歌姬跑了。然後小王讓人戳穿趙地時候,就說是在外面抓獲那名歌姬地,少傅也就不用承擔責任了----再說那時候趙倒台,少傅你還用怕他嗎?”
“媽的,這小子真是沒安好心----證人是要交三法司審問,到時候就算弄倒了趙,那個歌姬把老子招出來,老子照樣背上扳倒王爺地罵名,打上鐵杆信王黨的烙印。”賈老賊目光遊離,對趙孟關的話不屑一顧。那邊趙孟關也知道自己的話很難瞞過賈老賊這條老狐狸,忽然站起來向賈老賊拱手,鞠躬齊腰,痛哭流涕道:“少傅,小王知道這事讓你很爲難,但小王能否當上太子,已經在此一舉。少傅你如果肯幫小王這個大忙,小王将來繼承大位,一定以國士回報,封王拜相,定無或缺。少傅的千金,也将是母議天下的國母之尊!少傅,小王求你了!”
說着,趙孟關竟然撲通一聲向賈老賊雙膝跪下,大哭道:“少傅,小王求你了,求你了!”吓得賈老賊趕緊掙紮着從床上趴起來,雙手去攙趙孟關,“王爺,快快請起,下官不敢當,不敢當啊!”
“少傅。你如果不肯幫小王這個忙,小王就跪在這裏永遠不起來。”趙孟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大耍無賴。賈老賊無奈,隻得答應道:“王爺請起,下官盡力幫你。目前下官與忠王尚未翻臉,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忠王夫婦明天應該能來探望下官,到時候下官開口向忠王要人----至于成與不成。就要看上天地意思了。”
“多謝少傅,多謝少傅!”趙孟關大喜。一邊大哭着感謝一邊将一個小包裹塞進賈老賊手裏,賈老賊也不客氣,大大方方收了那包裝滿寶石的小包裹。趙孟關這才起身,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少傅,聽說你北上湖州安撫民變之時。曾經在趙夫婦駐地的周圍抓到幾個意圖不明的暴民,不知那些暴民身在何處?趙夫婦可曾知道此事?”
“王爺放心,那四個暴民在動亂中已經全部死亡。”賈老賊微笑道:“天氣炎熱。下官爲了防止屍體惹發瘟疫,已經讓人把他們的屍體燒成灰燼,投入太湖喂魚了。因爲隻是些微小事。下官就沒讓忠王爺知道。”
“啊!小王真是太感謝少傅了!”趙孟關如釋重負,又向賈老賊鞠躬齊腰……
和賈老賊估計的一樣,趙夫婦在第二天中午果然一起到賈老賊家中探病,和往常的見面一樣,趙與賈老賊客套了幾句就摟着新獲得地美女去了其他房間鬼混,留下他的漂亮大肚子老婆全玖與賈老賊交談,而賈老賊又将旁邊地其他人全部趕走,房間中便隻剩下了賈老賊和腹部高高隆起的全玖。
“昨晚上趙孟關來見你了?說了些什麽?”沒有外人在場,全玖對賈老賊說話的态度一向十分直接。賈老賊則比全玖更直接。一把掀起被子。淫笑道:“想知道?先把在湖州欠我的一次補上。”
“你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要?等以後吧。别不要命了。”全玖粉面通紅,白了賈老賊一眼,哼哼道。賈老賊一想也是----自己忽發重病,與自己在孟麗君身上過于辛苦可有着很大關系,但賈老賊并不肯放過占便宜的機會,又拉着全玖地小**笑道:“好吧,不過你得先親我幾下。”全玖無奈,掐了賈老賊一把,便摟住賈老賊的脖子,櫻唇慢慢吻到賈老賊唇上,賈老賊也不客氣,舌頭直接撬開全玖的銀牙,含住全玖地小香舌拼命吮吸,一雙魔手更是在全玖豐滿的胸脯上大力搓揉……
舌吻許久後,幾乎吻斷氣的兩人這才一起放開對方,懷孕後體力不支地全玖主動依偎進賈老賊的懷抱,輕輕喘息。賈老賊在全玖衣服下遊動的魔爪也溫柔了許多,一邊愛撫全玖高聳腹部上的滑膩肌膚,一邊凝視着全玖的美目輕聲問道:“還有幾個月生?”全玖将目光轉開,輕輕答道:“算時間,應該還有五個多
“可惜,爲什麽不是四個月?”賈老賊一陣失望。全玖趕緊轉開話題,低聲說道:“大概你也知道了,昨天晚上周震炎去找了我和趙,他已經看出丁大全準備拿他當科場舞弊案的替罪羊,有心想重回你的麾下又怕你不收叛徒,就給我和趙送了一萬兩銀子與兩個美女,想求我們救命。我讓趙收了美女,銀子還給了周震炎,讓他拿不準我的真正用意。”
“高明。”賈老賊在全玖粉頰上吻了一下,贊譽一聲,又低聲說道:“答應他,讓他把丁大全在科場舞弊的證據拿出來,到了殿試那天讓王爺帶上朝,當場拆穿丁大全。”全玖不答,半晌才低聲說道:“我已經向周震炎提過這要求,但他說丁大全做事很謹慎,他不但拿不到半點證據,反而被丁大全把各種罪證都安到了他頭上。”
“臭娘們,你也打用丁大全制衡老子地主意?”賈老賊心中大怒,斷定全玖并不是真心想幫自己弄倒丁大全,而是想保住丁大全預防萬一。全玖也知道自己地話很難瞞給賈老賊,便又摟住賈老賊的脖子主動獻吻,柔聲道:“别懷疑了,人家是真幫不了你。要不這樣吧,等我地孩子生下來以後,我再好好服侍你幾次,算是賠罪。”
“我希罕?”賈老賊肚子裏不屑,臉上卻不肯發作,又将昨天晚上趙孟關來拜訪的經過對全玖完全說了一遍----僅是隐瞞了那四具死屍的事。全玖一聽大喜,坐直身體笑道:“好,他趙孟關不是想要那兩個歌姬嗎?本妃給他!”
“你打算提前收買那兩個歌姬,讓她們反過來證死趙孟關?”賈老賊皺眉道:“她們剛到你身邊,隻怕靠不住吧?”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全玖抿嘴笑道:“不要忘了,本妃是女人,比你們這些臭男人更了解女人需要什麽。”賈老賊對全玖的自信心将信将疑,全玖卻又忽然問道:“我聽說你到湖州去接我的時候,曾經在我的行轅旁邊抓到了四個刺客,那幾個刺客在那裏?”
“這個臭娘們!又在我身邊安排内線了!”賈老賊對全玖的小動作恨得牙直癢癢,不過和全玖需要丁大全制衡賈老賊一樣,賈老賊也需要趙孟關來制衡趙夫婦,賈老賊聳肩答道:“很可惜,在抓他們的過程中全死了,身上又沒有找到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我沒辦法,隻好讓人把他們埋了。”
“真的?”全玖的美目中射出寒光,冷笑道:“那麽重要的證人,你會舍得随便放棄控制趙孟關的機會?交出來吧,我不會讓你白辛苦。”
“小狗騙你。”賈老賊那會被全玖詐唬到,一攤手說道:“你如果不信,盡管派人來搜。或者可以派人去湖州,埋那四具屍體的地方我讓人做得有記号。”
全玖凝視賈老賊半晌,賈老賊毫無畏懼,也是緊盯着全玖那對黑寶石一般的瞳孔,連眼皮都不肯眨一下。良久後,全玖冷笑着站起來,“希望你沒騙我,不要忘了,你的命根子還握在我手裏,我要是拿出來的話……哼哼。”說罷,全玖起步就走,邊走邊說道:“歌姬我晚上派人送來,周震炎的事你暫時别插手,到時候我再告訴你該怎麽做。”
“臭娘們!”賈老賊氣得不輕,跳起來一把拉住全玖,咬牙切齒的說道:“聽你的也成---管他身體不身體了,你先把報酬拿來!”說着,賈老賊硬是将全玖按跪在腳下,強行捏開全玖的櫻桃小嘴……
是夜,全玖将周震炎送給趙的兩名歌姬中其中一人送到了賈老賊家裏,賈老賊與那歌姬交談了片刻後,便讓心腹走狗翁應龍悄悄去拜訪了他的親大哥翁應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