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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何言的忠告

“好膽!”

一聲大喝憑空而來,霎時間排浪滾滾,衆人盡皆色變。随着喝聲,但見一人手持長棍,閃電般撞入戰團。一條長棍揮舞開來,啪啪啪悶響聲中,八健卒齊齊向後翻去。

蘇默大張着嘴,嘴唇哆嗦着呆望着場中。半響,猛地轉身一把抱住妙芸。

又被搶了!他喵的又被搶了!這還有地兒說理去不?

妙芸冷不丁被他抱住,一顆心吓的差點沒從嗓子眼裏跳出來。有心想要推開他,卻又不忍。

想想也是,兩次了,兩次都差點被逼的以弱質之軀去與莽漢拼殺,卻又兩次最後關頭被救,這種忽高忽低的刺激,難免蘇公子會激動的如此情不自禁了。

想想蘇公子明知自己不敵,但爲了自己,爲了那俠義女子的呼救,面對強敵毅然昂然赴難,這份俠骨義膽真是可敬可佩。自己隻是個風塵女子,若是讓他抱抱能撫慰他的心,又何惜此身呢?想到這兒,便不言不動,任他将自己緊緊摟住。

蘇默真心想哭,他覺得實在太傷心了,他需要安慰,需要肩膀,或者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兩回了!兩回了啊!試問哪個演員能像他這般悲催的,一天之中,不到半小時之内,被人搞了兩回?

偏偏每次都是在最後那一霎那,這就好像啪啪啪到了最**的時候,馬上要暢快的登頂時,然後忽然被人喊cut,告訴你不能射,憋住!

這……這尼瑪太不人道了!換誰能受得了哇!

“蘇兄!蘇兄!”

有人在遠遠喊着,蘇默不理會。

難過着呢,别理我。哎呀,美人兒身上好香、好軟……哎呀,還好彈哦…….

“公……公子。”蘇默不理會,不代表别人不理會。妙芸首先受不了了,想要掙開,偏偏蘇默摟的緊,無奈之下,隻得低聲呼道。

蘇默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哎呀一聲叫道,連連道:“抱歉抱歉,剛才情緒有些不穩,唐突芸娘了。剛才那一刻,我隻覺得又香又軟,暈乎乎的還以爲躺在榻上了呢。這個,莫怪莫怪哈。”

“你!”

這都說了些啥?妙芸滿臉通紅,跺了跺腳半轉過身子,急道:“那位壯士喊你呢。”

蘇默啊了一聲,這才轉過頭來。目光在來人身上一停,頓時愕然。

何言!

怎麽是他?

蘇默有些不自在了。好像這位何兄似乎對妙芸有些意思來着,自個兒剛剛趁機占便宜,似乎有些不太地道啊。

場中此刻打鬥已經停了,八健卒緊張的護在徐小公爺身邊,警惕的看着站在中間的何言和那個女俠。

何言剛才殺出,那條長棍直如翻江倒海一般,隻一招便将八健卒盡數崩開。

八健卒知道遇上了高手,生怕纏鬥下去小公爺有失,當下慌忙返回,将小公爺圍在中間。他們首要的職責不是打架,而是保護小公爺。

八健卒既然退了,何言自也不會莽撞的主動去挑釁。女俠趁機湊過去,指指點點一番,何言這才發現,原來某人也在現場。隻是某人似乎太不靠譜了,這會兒了還死命抱着美人兒,讓何言簡直無語了。

想要問問究竟怎麽回事,可看看對面那幫人警惕的神情,何言隻得打消念頭,想着還是問問蘇默比較好。

結果連喊兩聲,人家愣是不搭理他。好歹總算轉過身來了,卻又蹙着眉頭不知在想什麽,臉上神色也是古怪之極。

何言無奈,算了,山不來就我,那我便去就山吧。

扯着女俠大步走了過來,皺眉道:“蘇兄,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對面那些人是什麽人?”

他目光在妙芸身上一轉,随即收回目光看向蘇默。

蘇默啊了一聲,仔細留意着何言的神色。心中暗暗打算着,倘若何言因爲自己抱了妙芸發惱的話,自己便先發制人,咬定妙芸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畢竟何言也曾看到過,妙芸都去自己家了,量他到時候也說不出什麽來。

至于說當時自己沒承認,人家害羞行不行?總之,某人頃刻間節操碎了一地,決定徹底耍賴了。

待到眼見何言隻是瞄了妙芸一眼,再并未任何表示,這顆心終于慢慢放下了。

瞅瞅身邊的妙芸,再望望那邊的徐小公爺,又看看站在何言身邊的女俠……

嗯,這女俠腦袋有些不靈光,但是長得倒是蠻漂亮的,很有一股子英姿飒爽的風姿。

這厮又開始歪樓了。

“蘇兄!”何言見他啊了一聲,又開始神思不屬、眼神飄忽了,不由的大是不耐,隻得提高聲音叫了一聲。

蘇默一激靈,這才醒過神來。旁邊女俠撇撇嘴,嘀咕道:“還兄呢,膽小懦弱,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哪裏像個男人。”

聲音雖小,但架不住幾人離得近啊,想聽不到都難,衆人頓時神色各異。

妙芸聽她說自己是蘇默的女人,不由的羞的面紅耳赤,卻又不好解釋。

簟兒卻是怒目而視,小丫頭單純的很。剛才蘇公子大義凜然的毅然來到兩人身邊,隻一句“别怕,有我”,已經徹底征服了她。此刻聽女俠诋毀蘇默,自然大是不忿。

何言卻是面現尴尬之色,狠狠瞪了女俠一眼,這才慚慚的道:“蘇兄莫怪,這是我家小妹,單名一個瑩字。一向在外學藝,不通世情,言語得罪之處,還望莫怪。”

莫怪?才怪!

蘇默這個怒啊。半路沖出來搶戲你還有理了?結果自個兒hot不住,還來說自己不是男人。他喵的,老子是不是男人,死八婆要不要試試?

不過怒歸怒,何言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不好發作。隻得恨恨哼了一聲,翻眼道:“何兄怎會在此?哦,想起來了,是被召喚出來的。”

何言愕然,茫然道:“何謂召喚出來的?”

蘇默捏起嗓子,尖聲尖氣的喊道:“大哥!大哥啊!快來救命啊,妹子被人欺負了!”

他拿腔拿調的學何瑩,妙芸和簟兒頓時忍俊不住。妙芸還好些,怕何瑩下不來台,隻是強自忍着。隻是那微微挑起的鳳眼,完全暴露了她的表情。

簟兒卻是咕的一聲笑出聲來,及到反應過來,連忙用手捂住。可那露出的兩隻笑彎了的眼睛,還有那不停聳動的肩膀,瞎子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你!你胡說!我明明喊得是援手,哪有喊救命!”何瑩簡直要抓狂了,這個混蛋太可惡了太可惡了啊!竟然當面嘲笑人家,簡直不是男人。回頭一定要報複他,狠狠的報複他!

何女俠美眸冒火,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估計蘇默這會兒都該光榮上七八回了。

何言以手扶額,心中哀歎不已。自家這個奇葩小妹已經讓他大感頭疼了,偏偏還和這個蘇讷言對上了。這個蘇讷言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自己都道歉了,卻仍是出口譏諷小妹。唉,這可真是烈火遇上幹柴了。啊,呸呸,這是什麽比喻。

“蘇兄,咱能不能說說正事兒?那邊究竟是怎麽回事啊?”何言**了一聲,隻得近乎哀求的岔開話題,身子也不經意的擋在兩人中間,他是真的怕這兩個奇葩同時屬性爆發,就此PK起來。

“哦,你說這個啊,嗯,那邊的說是什麽魏國公府的,那小子,喏,就是那個騷包的小子,是什麽小公爺。嗯,好像是要來搶妙芸的……呃,妙芸,是這樣吧?”他巴拉巴拉的說着,最後一句卻轉頭去問妙芸。

何言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尼瑪都什麽事兒啊,連具體事情還沒搞清楚,就這裏打成一團了。

但是随即又猛的一驚,魏國公小公爺?!他面色瞬即大變。蘇默說的輕巧,可謂是不知者不懼。可他卻是太清楚不過了。

魏國公啊。如果說大明朝哪一家最顯貴,那不用說,必然就是這個魏國公。

一後一妃兩國公,這就是魏國公府的底蘊。任憑大明任何一家勳貴,包括其他國公在内,在魏國公面前,那都要相形見绌。

魏國公的第一代公爺,便是大明朝開國大将徐達。一生随太祖朱元璋南征北讨,屢建奇功。大明立國後,被太祖封爲開國輔運推誠宣力武臣、特進光祿大夫、左柱國、太傅、中書右丞相、征虜大将軍、魏國公,歲祿五千石。

朱元璋每次設宴款待徐達時,均以兄弟相稱,而且将自己稱王時所居的府邸(今天南京的瞻園)也賜給了徐達,其聖眷之隆可見一斑。

徐達五十四歲因病去世,朱元璋極度悲痛,追谥其爲中山王,谥武甯,其祖上三代全部追封爲王爵,并賜葬于鍾山的北面。此外将徐達“配享太廟,肖像功臣廟,位皆第一”。

及後建文稱帝,徐達長子徐輝祖承襲爵位,按例降一等,仍稱魏國公。

徐達共有四子四女,長女便是嫁給了朱棣,朱棣登基後,被立爲皇後。二女則嫁給了代王朱桂,三女嫁給了安王朱楹。

這便是一後二妃的來曆了。

而兩國公則是因爲朱棣靖難時,老大徐輝祖支持建文,老四徐增壽則支持姐夫朱棣。最終,徐增壽被建文所殺。

朱棣入京後,撫屍痛哭。追封徐增壽爲定國公,而老大徐輝祖因拒不肯向朱棣低頭,最終被朱棣殺了,爵位也被剝奪。

徐皇後也因心傷兄弟之死,最終郁郁而終。而後朱棣追思妻子,又有大臣進言,遂讓徐輝祖之子徐欽承襲了魏國公的爵位。至此,兩國公的格局成型。

徐達還有個第三子,雖未封國公,卻也極受重用。以任中軍都督儉事,世襲指揮使之榮。

再往後,朱棣移都城去北京。定國公一系随之北上,而魏國公一系便仍鎮南京,總督軍政事,權柄一時無兩。

這便是蘇默口中輕描淡寫的魏國公了。

何言萬萬想不到,今日此事竟然牽扯到魏國公頭上,一時之間,不由大是爲難。

轉頭看看,不由一怔。卻發現原本在那邊的徐小公爺一行,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想必是覺得今日難勝,先離開了。隻是如此一來,沒能當場解開這仇隙,後面估計更要麻煩了。

想的煩躁處,不由猛然省悟,今日之事全是因爲這個妙芸而起。當下轉向妙芸,冷冷的道:“妙芸姑娘,今日之事究竟有什麽内情,還望姑娘勿要隐瞞,說與我們知曉。”

蘇默見何言對妙芸冷面相向,不由愕然,心中忽然升起個突如其來的念頭:莫非,何言對妙芸不是愛慕,而是有什麽偏見?

隻是這念頭剛起,自己又否認掉。何言好像這才是跟妙芸第一次見面吧,至少自己知道的是這樣。當然,上次在自己家門口看了個背影不算。那又怎麽會憑空無緣無故的有什麽偏見呢。

想想不得解,隻得抛開。

這邊妙芸被何言一問,心中咯噔一下。她乃是極敏感的人,何言對她的冷漠,甚至隐隐還有一份敵意,她怎麽會察覺不到?

心中忐忑之際,隻得打起精神應對,苦笑道:“還能有什麽内情,不過是紅顔禍水四個字罷了。當日奴奴在南京被這位小公爺見到,便就此糾纏不休。爲了躲避他,奴不得已,這才逃離南京,一路來到這武清小縣。本想着這裏荒僻,似小公爺這般貴人,絕不會來此。卻哪成想,人算不如天算,終還是被他發現了。”

說到這兒,轉頭看了蘇默一眼,又道:“今日奴受馬家三公子之邀,說是馬家老太太的壽誕,要奴去獻藝,演奏蘇公子新出的吉他。不想走到半路,便遇上了這位小公爺。幸前有蘇公子來救,後又有令妹瑩姑娘舍命來援,終于撐到此時……”

妙芸說到這兒便停住了,後面的事兒何言親身經曆,自也不用多做贅述。

何言聽到這裏,不由的歎氣。擡眼看看蘇默,心中苦笑不已。這事兒弄到最後,原來竟是爲了争風吃醋。還是這位小蘇相公和堂堂魏國公世子争。這真是,難道自己上次的提醒,這位小蘇相公沒聽進去嗎?怎麽非要來招惹這個女人?

何言暗暗怨怪,他卻不知,蘇默還真聽進去了。隻不過想的卻是和他暗示的完全不搭嘎。若是他知道了蘇默以爲他對妙芸有想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的當場吐血而亡。

皺眉思索半響,最終隻得歎口氣,對妙芸淡淡的道:“今日之事,何某兄妹不過是适逢其會,芸姑娘也不必放在心上。隻是此事怕也不是何家能參與的,何去何從,還要姑娘自己拿主意。咱們就此告辭。”說着,對妙芸拱了拱手。

不待妙芸說話,卻又對蘇默道:“蘇兄,言這裏卻有些隐秘事兒,想與你說說,還請暫留一步。”

他這話一說,擺明了就是打發妙芸走開。妙芸咬了咬嘴唇,盈盈一拜,轉頭又對蘇默一禮,輕聲道:“公子對奴之恩情,奴永不敢忘。就此拜辭公子,公子保重。”

這話的意思,分明是表明了要離開武清的意思了。蘇默有些措手不及,想要勸阻,但想想也是,她要是不離開,豈不是等着羊入虎口?憑着自己這點能量,還能去跟國公鬥?隻聽聽何言說話的口氣,就知道這個魏國公肯定很厲害。

當日自己跟武清一個小小的豪門田家,都使勁了渾身解數,這才勉強鬥赢了。田家與國公相比,又豈是天差地别四字說的?自己又憑什麽跟人家鬥?

既然鬥不過人家,再攔着這美人兒,那就是害人害己了。想到這兒,不由也是長出一口氣,黯然道:“也罷,如此便祝姑娘一路平安,早日找到好歸宿。他日若是有緣,或能再見,屆時自當操琴一曲相合。”

妙芸眼淚再也忍不住,順着白玉般的面頰流下,哽咽着對蘇默又是一禮,這才和小婢簟兒相互攙扶着轉身而去。

黃昏的風吹過,兩女發絲飄零,一如二女的身世。夕陽之下,但見蕭瑟的身影漸去漸遠,隻把影子拖得長長的,卻是孤零零茕然無依,讓人憑生無數心酸。

蘇默胸中似有股氣憋着,直想大喊着發洩出來,偏偏不得暇。憋氣之下,兩眼不由微微發紅,轉頭看向何言道:“爲什麽?”

他問的極其突兀,何言卻是已然明白。定定的看着他,良久才苦笑搖搖頭,歎道:“蘇兄啊蘇兄,前日言曾與你提及之事可還記得?”

蘇默皺眉,想了想道:“你說的多了,究竟說什麽?”

何言不說話,轉身伸手一引,示意邊走邊說。蘇默默默的跟上,旁邊何瑩冷眼相對,也跟在何言另一邊。

将将走出街口,何言回家要往北去,蘇默回家卻是要往東走,何言這才停下腳步,淡淡的道:“蘇兄不覺得蹊跷嗎?單單那事兒發生後不久,這位芸姑娘便出現在武清。要知武清雖是中縣,但繁華遠不如京師,何以一個以色藝娛人的妓子,卻偏偏來武清?”

蘇默瞠然,呐呐的道:“這……她方才不也說了嗎,是爲了躲避那個小公爺……”

何言臉上露出冷笑,淡然道:“即是躲避人,那比之武清冷僻之處何止萬千?更兼武清雖不如京師繁華,畢竟卻在京師腳下,往來人流不少,豈不更容易洩露?蘇兄啊蘇兄,你本非智短之人,何以一葉障目?不過實話說,言也隻是懷疑,并無實據。話便至此,如何決斷,君自決之。”說罷,拱手一禮,扯着何瑩揚長而去。

蘇默呆呆的愣在原地,半響才默默的轉身,慢慢往東門走去。心中思慮難平,隻覺得各說各有理,腦中全是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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