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十分可口。。。可愛的小蘿莉,李戮憂真想來一句十分經典的“你叫吧,就算是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然後緊接着,一個叫“破喉嚨”的人推門而入。
當然,這隻是一個玩笑罷了,實在是此時的伊麗莎白太可愛了。
“我?”李戮憂眉毛一挑,馬上裝作一副“我是壞人”的樣子,“我是一個巫師。”看着伊麗莎白小蘿莉的模樣,李戮憂心中忍不住升起了逗弄之念。
現在可不是古代,現在這個時期,巫師可是壞人的代名詞,按照老話說那叫可止小兒啼哭的角色。
可惜,李戮憂還是想錯了,一個把窮兇極惡,殺人不眨眼的海盜當做崇拜對象的人,哪怕她還是一個小屁孩,也就對不是一個正常的孩紙。
“爸爸!爸爸!來壞人了!抓壞人啊!抓壞人啊!”伊麗莎白小蘿莉,不,是熊孩子,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天尖叫,聲音之大,響徹整個城堡,叫完了,還一臉挑釁的看着李戮憂,一副“我吃定你了”的模樣。
“現在的小孩都這麽有心計嗎?果然是一個熊孩子,一點也不可愛。”李戮憂瞬間就推翻了此前伊麗莎白可愛的觀點。
伊麗莎白熊孩子的聲音很快就驚動了城堡裏的守衛,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偶爾還能聽到刀劍摩擦的聲音。
李戮憂卻沒有因爲自己的行蹤暴露而有什麽慌亂,相反,李戮憂一個閃身來到伊麗莎白熊孩子的面前,在她不可思議的眼神下,一個腦瓜崩兒就重重的敲在了熊孩子的頭上,敲得伊麗莎白熊孩子一陣淚眼汪汪,一副“你是壞人”的表情看着李戮憂。
守衛們真是訓練有素,來的飛快,此時,已經沖進了伊麗莎白熊孩子的房間,三五個人排成一排,火槍高舉,全都瞄向了李戮憂,定睛一看,呵,不愧是總督衛隊的,用的火槍都是高級的燧發槍,而不是現在普遍列裝的火繩槍。? ????·????書?·
不過,守衛們雖然都瞄準了李戮憂,卻沒有再進一步動作,想來,是怕李戮憂劫持人質吧。
很快,又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一個身穿傳統英國貴族服飾,有着一頭大卷發的男人沖了進來。
“伊莎!我的小伊莎!你怎麽樣了。”聲音裏帶着哭腔,可見這個男人十分緊張伊麗莎白。
“爸爸!”伊麗莎白哭着撲進了男人的懷裏,對此,李戮憂并沒有阻攔。
男人正是韋瑟比?斯旺,原劇情的那個老好人父親,一個十分悲劇的人物。
“閣下,你到底是誰?”
韋瑟比?斯旺一臉的怒意,哪怕是脾氣再好的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的這麽傷心,也會動怒,要不是生性善良,韋瑟比?斯旺都想直接叫自己的手下開槍了。
“我?”李戮憂皺着眉,好似十分苦惱自己的身份似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形容,姑且算是。。。新加坡總督吧。”
“新加坡。。。總督?”韋瑟比?斯旺一副怒極反笑的樣子,“閣下,不要跟我開玩笑。”按韋瑟比?斯旺的心裏話就是,你騙人也要找一個靠譜點的身份啊,新加坡是哪裏?跟我這裏都隔着一個太平洋呢!還總督?真當總督是大白菜啊!你見過哪個總督孤身一人,連個随從都沒有,還有,你見過哪個總督鬼鬼祟祟的入侵别的總督的房子,尤其還是這個總督女兒的房子的。
“不會是一個小偷吧。”韋瑟比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一副樣子看李戮憂的,毫不掩飾。
有着【攝心術】的李戮憂,當然知道韋瑟比?斯旺的意思,再加上人家也沒有掩飾,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一 ?? ? ?·?? ? ??·
長這麽大,李戮憂第一次被人當成是小偷,要不是确實是自己不對在先,李戮憂都想一個【鑽心咒】扔過去了。
“算了,斯旺總督閣下,我這次來,可是和你談一筆生意的。”一個【群體奪魂咒】,讓這些守衛退去,李戮憂在韋瑟比?斯旺驚駭的目光中,好整以暇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韋瑟比?斯旺那一臉驚懼的表情,李戮憂心裏一陣快意,哈,就是要吓吓你,讓你說小爺是小偷。
好吧,李戮憂的小心眼再次暴露無遺。
在轉移看看伊麗莎白這個熊孩子,好家夥,熊孩子果然不愧是熊孩子,不僅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反而一雙眼睛都bulingbuling的,尤其是眼神中那種好奇和崇拜,都可以把李戮憂融化了。
“熊孩子果然是熊孩子。”李戮憂暗罵一聲,不再看伊麗莎白,轉頭看向了韋瑟比?斯旺。
“你到底是誰!?你對我的手下做了什麽!?”韋瑟比?斯旺果然是一個好父親,哪怕心裏害怕不已,第一時間還是把伊麗莎白護在了身後。
“我?我不是說過了,斯旺總督閣下,我,新加坡總督,李戮憂。”李戮憂贊賞的看了韋瑟比?斯旺一眼,這種父愛,值得尊敬,“當然,我還有一個身份,我是一名巫師。”說完,還饒有深意的看了韋瑟比?斯旺一眼。
“巫師!”
“哇!巫師!”
韋瑟比?斯旺父女倆是完全相反的态度,一個害怕,一個興奮。
“好吧,巫。。。李閣下,你到底想幹什麽?”好像是十分忌憚李戮憂的身份,總之,韋瑟比?斯旺的臉色一點也不好看,并且,看其模樣,對李戮憂新加坡總督的身份是一點也不相信。
這也不怨李戮憂,不提衆所周知的新加坡現在被握在荷蘭人手中,就是李戮憂黃種人的身份,都不是那麽讓人信服,别看這個時代的****并不弱,但是閉關鎖國下,真正出海的并不多,就算是出海,最多也是在東南亞地區小打小鬧,怎麽可能有黃種人坐上新加坡總督之位,除非人家荷蘭人腦子進水了,額不,就算是進水了也不可能。
卻不知道,雖然人家荷蘭人腦子沒進水,但是架不住李戮憂強啊,想來以維斯比?斯旺的智商,就算是打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李戮憂這新加坡總督的身份是真的,還是從荷蘭人手中硬生生搶過來的。
“幹什麽?當然是來談生意啊。”李戮憂淡淡的笑着。
談生意一事,卻是李戮憂臨時起意了。
此時距離劇情開始還早,很多東西都還沒有爆發出來,要是李戮憂憑着自己去找,無疑是既浪費時間,又浪費精力,還不如利用這個時間好好發展一下自己的勢力,然後在劇情開始的時候,再來一番巧取豪奪來的省事。
“生意?什麽生意?”
“什麽生意都可以啊。橡膠,蔗糖,香料,寶石,甚至是武器,火槍,大炮,什麽都可以。”李戮憂神秘的笑着,聲音充滿了誘惑,就像是引人堕落的魔鬼,“除了這些,我還有好東西,讓人斷肢重生的魔法藥劑,威力強大的煉金物品,甚至是。。。長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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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中國海,新加坡,新加坡總督府。
格拉斯高坐于高台之上,而在台下,荷蘭艦隊總指揮官,愛迪爾男爵正滿身狼狽的跪在地上。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一名貴族!我願意支付我的贖金。”愛迪爾男爵一臉掙紮的高呼。
這就是這個時代貴族們的特權了,雙方交戰,如果有一位貴族被敵人抓住後,就可以繳納一定的贖金來換取自由。
“贖金?”格拉斯嗤笑了一聲,轉頭看向一側,一個安然就坐的高大身影,“阿諾德,你說呢?這可是你的俘虜。”
“我?我無所謂,反正我不懂這些。我隻要有架打就行。”
“好吧,早就知道問你也是白問。”對于阿諾德這個滿腦子肌肉的莽漢,格拉斯并不抱任何期望,“那麽,愛迪爾男爵,你願意付出什麽代價呢?不要跟我說錢,我們并不缺錢。”
愛迪爾男爵臉上陰晴不定。
自從自己下令投降以後,愛迪爾男爵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些海盜可不是什麽善茬,所以,他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但是,愛迪爾男爵從來沒有爲自己的性命擔憂過,不提現在默認的貴族法則,就是這群海盜背後的英國佬們,也不可能對自己下手,哪怕現在荷蘭已經開始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除非他們做好了全面戰争的準備,要不然,這群英國佬絕對不敢對自己下手。到時候,還得回去求助那個該死的印尼總督,保住自己的仕途,這回可真是大出血了,但是,這一切都不算什麽,隻要官帽子還在,自己就還有報仇的機會,等着吧,我愛迪爾男爵一定會報複回來的!
但是,愛迪爾男爵想錯了,這群海盜無法無天到超出了他的預料(直到現在,在愛迪爾男爵的心中,格拉斯他們還是一群海盜),居然不怕他們背後主人的責罰,硬是要把自己給絞死,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公開審判,然後絞死。
天啊!果然是一群野蠻人!卑賤的臭蟲!無恥的盜賊!
可是,無論愛迪爾男爵心中怎麽咒罵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群海盜好像貌似,真的要殺他!
一下子,愛迪爾男爵真的慌亂了,霎時間,威逼利誘,哀聲求饒,撒潑打滾,痛哭流涕,所有能用的手段愛迪爾男爵都十分不要臉的用了出來。
現在,就是愛迪爾男爵決定命運的最後時刻了。
一時間,愛迪爾男爵心中天人交戰。
格拉斯并沒有催促,而阿諾德也是一臉無聊的怔怔出神。
良久,愛迪爾男爵擡起頭,眼中流露出憤恨,怨毒之色,“我可以。。。”
格拉斯頓時仰頭大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