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愛德華皺着眉頭,臉色的神情并不好看,“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一直覺得這個混蛋好像在謀劃着什麽,就好像有一層迷霧,一直籠罩着他,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實面目。就好像。。。就好像。。。”愛德華仔細斟酌着語言,“就好像那些人造人!?”
“李師兄怎麽可能是人造人!?”阿爾馮斯吓得直接跳了起來,手舞足蹈,語氣裏滿是慌亂。
“不不不,我當然不是說那個混蛋是人造人,而是說那個混蛋和那些突然冒出來的人造人一樣神秘,一樣的在不斷的掩飾着什麽。”說的越多,愛德華的眼睛也随之越來越亮,越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沒錯,就是這種感覺,他一定在掩飾着什麽,說不定,就和那些人造人有關。”
“哥哥,你不會是因爲你吃醋了,所以才這麽說李師兄的吧。”
阿爾馮斯的一句話,瞬間就把這緊張的氣氛打破,弄得愛德華一臉的尴尬。
“怎麽可能,我才不會吃那個混蛋的醋呢,溫莉什麽的,最讨厭了,天天敲我的頭,果然,女人就是麻煩。”
“哈哈哈哈,哥哥,你果然是吃醋了,吃醋了!”阿爾馮斯晃蕩着手臂,語氣裏滿是歡快。
“切,小屁孩。你懂什麽。”愛德華臉色臭臭的,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哥哥臉紅了,哥哥臉紅了!”阿爾馮斯依然歡快的笑着。
就在愛德華和阿爾馮斯笑着打鬧的時候,一個黑影攔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鋼。”
“混蛋大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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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央市依然在平淡中度過,不過。在國家煉金術師的群體中,卻發生了一件十分不平淡的大事。
煉金術與戰術運用第一人,伊修巴爾殲滅戰的戰鬥英雄,鐵血之煉金術師,馬斯特格蘭,犧牲了,被那個國家煉金術師殺手殘忍的殺害了。
這麽一個消息飛快的在國建煉金術師群體中傳播,大批的國家煉金術師們驚懼不安,連那麽強大的鐵血之煉金術師都慘遭橫禍。他們這些實力不濟的家夥,離那個日子還遠嗎?
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國家煉金術師們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空前的團結在一起,向着軍部施壓,必須要嚴懲這個殺人兇手,絕對不能再放任他繼續胡作非爲下去。
傍晚,中央市下起了小雨。
李戮憂沒有打傘。一個人靜靜的走在街頭。
很快,他就來到了一處墓地。這裏是整個中央市的公募,此時,公募裏已經占滿了人。
有身穿軍裝的軍人,有身着常服的普通百姓,他們每一個人都神情肅穆,手中拿着一朵白花。
這些都是前來祭奠馬斯特格蘭的人們。同樣的,也包括李戮憂在内。
站在馬斯特格蘭的墓碑前,李戮憂面無表情,輕輕的送上了代表自己的白花後,就靜靜的退到了一旁。
李戮憂和馬斯特格蘭的關系一直都很不錯。更是一起參加過伊修巴爾殲滅戰的戰友,雖然在戰後李戮憂直接去了北方的布裏克斯,但是和馬斯特格蘭的聯系卻是沒有斷過,偶爾也會有書信往來,互相談論談論最近的事情,研究研究關于煉金術新的進展。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深交,但是頗有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關系。
但是現在,馬斯特格蘭已經躺在了裏面,李戮憂卻站在外面。
李戮憂當然知道殺害馬斯特格蘭的兇手是誰?是斯卡,那個伊修巴爾的殘存者,李戮憂的盟友。
可是,李戮憂卻絕對不會去揭發他。
有時候李戮憂都感覺自己非常的虛僞,就好像現在這樣,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卻不去選擇揭發兇手,而是來到這裏裝模作樣,緬懷古人。
斯卡的事情,李戮憂一直都知道,原劇情中,作爲伊修巴爾殲滅戰中殘存下來的武僧,更是親眼目睹了自己親人的慘死,懷着對國家煉金術師的憎恨,斯卡走上了一條複仇之路,不斷的暗殺着國家煉金術師,一直都後來被感化,爲改變亞美斯多利斯對伊修巴爾人的否定态度,和愛德華統一了戰線,更是在和父親大人的最終決戰中出了大力。
現在,因爲李戮憂的介入,斯卡早早的改變了自己的态度,但是斯凱報複國家煉金術師的行爲并沒有改變,而是把目标放在了那些中央軍部的死忠上面。
而李戮憂也樂得斯卡于此,甚至是給予了大量的幫助,在最終決戰前,越是削弱中央軍部這個父親大人的爪牙的實力越是對李戮憂他們有利。
馬斯特格蘭就是這個犧牲品。
雖然馬斯特格蘭并不知曉父親大人的陰謀,更不知道父親大人的存在,但是這并不妨礙這個已經被中央軍部洗了腦的死硬分子成爲李戮憂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麽的無奈,這麽的悲哀。
“馬斯特你這個家夥,爲什麽就不聽我的話呢!”
看着墓碑上馬斯特格蘭的舊照,李戮憂的心中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在醞釀,他自己也解釋不清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情緒,但是他知道,這讓他很壓抑。
“李大佐。”
一個聲音打斷了李戮憂的壓抑,他擡起頭,一個筆挺的身影正站在他的面前。
羅伊馬斯坦,焰之煉金術師。
“怎麽,馬斯坦大佐有何指教?”李戮憂淡漠的看着馬斯坦。
“沒什麽,我隻是有些詫異爲什麽李大佐會出現在這裏。”馬斯坦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戮憂。
“馬斯特是我的朋友。”
“朋友?”馬斯坦表情怪異,對李戮憂的話嗤之以鼻。
“知道兇手的身份嗎?”馬斯坦轉移了話題,但是一雙眼睛卻并沒有變,死死的盯着李戮憂的雙眼,想要從中看出些什麽?
“不知道。”李戮憂面無表情,眼内沒有任何的波動,就好像一潭死水。
“既然你是馬斯特的朋友,爲什麽不去抓那個兇手?”馬斯坦步步緊逼,整個人已經迫到了李戮憂的身前。
“我會的。”李戮憂的眼睛越發的幽深,淡漠的注視着馬斯坦。
“你最近在幹什麽?”也許是受不了李戮憂的注視,也許是改變了注意,馬斯特後退了一步。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李戮憂聲音漸冷。
“好吧,隻能說李大佐不愧是李大佐。”馬斯坦冷笑了一聲,一股勃然的氣勢突然從其身上發出,“李戮憂大佐閣下,我現在懷疑你和馬斯特格蘭的謀殺案有關,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逮捕令。”
“什麽?”
“逮捕令呢?”李戮憂好像看着一個白癡一樣看着馬斯坦,“無論是我的軍銜還是我的國家煉金術師身份,馬斯坦,你不會是沒學過帝國法吧。”
“沒有逮捕令,隻是請你協助調查。任何一個亞美斯多利斯的公民都有義務協助軍部的調查。”馬斯坦和李戮憂對視着,但是語氣中怎麽說都有一股心虛的感覺。
“懶得理你。”李戮憂轉身就走。
“我會盯着你的,死死的盯着你!”身後,傳來馬斯坦惱怒的聲音。
慢慢的走着,李戮憂隻感覺自己很壓抑,越是壓抑,李戮憂就越是憤怒,怒火中燒。
他需要發洩,需要。。。
複仇!
沒錯,就是複仇!
無論是出于本心,還是出于彌補。
李戮憂的怒火,必須有人來承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