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陣一陣詭異的鬧鈴聲不斷響起,兵藤一誠不得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都怪這家夥,讓我做惡夢了。”伸手按下鬧鍾開關的兵藤一誠,黑着臉自語道。
然而,等兵藤一誠來到學校與兩個死黨碰面之後,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啊。
“你們真的不記得夕麻醬這個人嗎?”站在樓梯間的過道裏,以爲好死在整蠱自己的兵藤一誠問道。
“要說多少次你才明白,你根本沒有介紹過這樣的女生給我們。”雙手抱在後腦上的松田,鄙視道:
“再說你根本不可能有女朋友。”
事關自己的聲譽和某個恐怖的真相,兵藤一誠連忙掏出自己的手機爲辯駁道:
“什麽叫根本不可能有女朋友,明明有交換過郵箱地址的啊!”
然而等這貨用手機登上網絡打開郵箱之後,卻愕然地發現,記憶中的郵箱地址居然并不存在。
“沒有?無論是夕麻醬的電話号碼還是郵箱地址,都沒有了!”看着手機的兵藤一誠,滿臉的懵逼神色。
就在這時,仿佛感應到什麽的兵藤一誠蓦然回頭,就看到一抹熟悉的紅色映入自己的眼簾。
“這……這是……”看着那擁有着滿頭紅發的身影自樓梯上走下來,兵藤一誠整個人都看呆了。
特别是當那張絕色的容顔在自己面前走過時,突然流露出來的魅惑一怎麽樣,更是讓兵藤一誠有種無法解釋的熟悉感覺。
就好像自己在什麽時候看到過類似的情景,可不管怎麽想都想不出到底是在哪裏。
“果然是美女啊。”身爲猥瑣三人組之一的元濱,同樣目不轉睛地看着那紅色的身影感歎道。
“那難以接近的感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同樣身爲猥瑣三人組之一的松田,一臉垂|涎地說道。
面對死黨完全看不出半點異樣的回答,還有手機上什麽也沒查到的事實。
再加上“夢”中所經曆的一切,都顯得那麽真實不虛,兵藤一誠直接就懵在了當場。
“喂喂,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是這種表情。”
“嘿嘿……我看是一誠這家夥,夢到自己找了個女朋友,還是對方主表白。結果一覺醒來,完全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
“你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啊。”
……
在兩個死黨的打趣中,兵藤一誠慢慢恢複了正常。
“我想一個人靜靜……”
依舊無法接受真相的兵藤一誠,說完也不理會兩個死黨的關心,就這麽轉身回了教室。
“難道一切都是真得嗎……”
沒有等兵藤一誠找到答案,上課的鈴聲突然響起。
等班上所有的同學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後,卻驚訝地看到一個陌生的身影走了進來。
“大家好,我是新來的中文老師,姓劉,叫劉瑞安。”
換了一身得體的教師裝,劉瑞安笑着自我介紹完之後,轉身就在黑闆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到了劉瑞安現如今的地步,想要利用名字來進行攻擊基本上是行不通了。
甚至于,隻是要念到或者想到這個名字,劉瑞安就會産生感應,甭管距離多遠。
相對于其他同學驚訝于爲什麽會有新老師,爲什麽新老師會這麽帥的念頭,兵藤一誠卻是仿佛被雷劈了一樣,直接傻在了當場。
等兵藤一誠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愕然地發現這趟莫名其妙的中文課已經結束了。
“劉……劉老師,請等……等一下……”
看着某人已經離開的身影,反應過來的兵藤一誠連忙追了上去。
“哦?兵藤同學,是不是有什麽問題想要問,沒關系,來我辦公室吧。”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的劉瑞安,笑着說道。
在對上那雙仿佛星空般深邃的雙眼後,兵藤一誠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整個人徹底清醒了過來。
“好……好的……”
結果兩人才剛走到樓梯處,就看到到一位身穿女子校服,有着一頭血紅色長發的極品妹紙正站在那裏。
在對方的身邊,還站着三個同樣身穿校服的男孩與女孩。
不遠處的走道上,一位同樣身穿女子校服卻戴着眼鏡,身後跟着一男七女的短發妹紙正朝着這裏走來。
除此之外,整個樓道連一個學生都沒有,更别說其它老師了。
“哎呀哎呀,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發現了呐。”看着爲首的兩個妹紙,劉瑞安卻是笑着說道。
“發現?!”
還不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座學園,到底有什麽來曆背景的兵藤一誠,完全是摸不着頭腦。
“貴安,來自神秘東方古國的強者。”走到近前的紅女少女,臉色凝重地說道:
“我是莉雅絲·吉蒙裏,吉蒙裏家族的下任家主,也是這座城市的主人。”
“我知道你,紅發的滅殺公主。”
看着對方的劉瑞安,笑着說話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二次元世界在某些方面确實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
比如說姿色。
放眼看去,包括傻在一旁的兵藤一誠在内,所有出現的男生、女生,都是男的帥、女的靓。
哪怕帥和靓的程度也有高低之分,但放到三次元的世界裏,那都是男神和女神的級别。
“那麽,能說一下您出現在這裏的目的嗎?”
莉雅絲·吉蒙裏說話的同時,眼神卻有意無意地落在了一旁正本色出演傻蛋的兵藤一誠身上。
“我的目的還用說嗎,以吉蒙裏和西迪家族的力量,又怎麽會不知道我是爲這個家夥而來。”
一把将傻在當場的兵藤一誠拉到身邊,劉瑞安的臉上卻滿是嫌棄的表情。
這要是平時,兵藤一誠肯定會說“喂喂!你這是什麽表情,是你主動找上我的好吧!”。
可現在嘛,這貨的眼神已經不由自住地粘在了某位紅發少女的身上,本能地陷入了YY的狀态。
面對某人的回答,莉雅絲·吉蒙裏到是沒有反駁什麽,而是順勢問道:
“那麽,能說說你找兵藤同學是爲了什麽事情嗎?”
在某個滿腦子色色念頭的工口騷年腦袋上敲了一擊的劉瑞安,卻是很坦然地說道:
“其實事情沒那麽複雜,我就是跟他簽了個契約而已。”
“我幫他變強,他則要在适當的時候爲我做件事情,就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