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絕地雖然掌握了強大的力量,但本身卻并不會輕易介入到别人家的私事之中。
除非是出現了什麽危害到整個共和國穩定和諧的情況,要不就是有人主動上門尋求幫助。
單純以納布女王退位交權這件事情,就算兩年前雙方有過合作頂多也就是派個普通絕地過來意思一下。
梅斯.溫杜這樣級别的人物能夠出現,劉瑞安不得不承認,絕地議會那邊還是很給自己“面子”地。
“心靈的力量……”
面對這樣的回答,還有剛剛那不同尋常的力量展示,梅斯.溫杜原本就很面癱的臉色越發認真起來。
其實以星戰世界的廣闊背景,除了絕地與西斯這兩種強大的力量體系之外,同時還包容了很多别的力量。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西斯尊主達斯.西迪厄斯的第一任徒弟,達斯.摩爾。
也就是兩年前在納布星上宰了魁剛.金之後,卻被對方的徒弟歐比旺.肯諾比一劍斬成兩截的西斯武士。
好吧,确切地說,這種特殊的力量是來自于對方母星上女巫塔爾津主母所掌握的神奇巫術。
也正是依靠着這種“不科學”的力量,失去下半身後還沒死的達斯.摩爾才能重生。
那種能夠直接改變物質形态,将一堆機械人殘骸直接變成機械下肢的力量,确實很神奇。
甚至于,在針對杜庫伯爵的時候,如果不是功虧一篑、棋差一招,掌握着強大原力的杜庫伯爵搞不好都得交待在達索米爾星之上。
别看星戰世界裏的力量體系很龐大也很複雜,但在絕地議會眼裏卻隻是被簡單地分爲兩種。
一種是光明的,一種是黑暗的。達索米爾星的巫術就明顯屬于後者的範疇。
值得慶幸得是,在梅斯.溫杜的眼中,劉瑞安所使用的力量到是的确确屬于光明的一面。
“沒錯,心靈的力量。”稍稍露了一手的劉瑞安,點了點頭說道:
“在我們看來,心靈的力量最爲純粹與偉大。任何符合要求的人,都可以成爲光明聖堂武士。”
說到這裏,轉過身來的劉瑞安,一臉灑脫笑容地看着身前這位絕地大師,很坦誠地說道:
“我知道這一次來納布收帕德梅爲徒,肯定會有很多的人認爲我們是想借機圖謀一些什麽。”
“說句不客氣的話,如果我們真想要圖謀一些什麽,根本用不着這麽的麻煩。”
“這一點我不想多做解釋,相信随着時間的推移溫杜大師應該會有自己的看法。”
這要是換成歐比旺.肯諾比過來,在見識了某人的形象和展示的力量之後,多半也就不會再多想什麽了。
可對于絕地大師梅斯.溫杜來說,某人所使用的力量确實很特别,也确實充滿了光明的氣息,但并不意味着不值得絕地議會慎重對待。
開玩笑,納布女王都因爲光明聖堂武士而退位,天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組織會不會對其它星球上的政權再下手。
但梅斯.溫杜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位光明聖堂武士停在納布星外的那艘星艦确實擁有着強大的力量。
雖說無形的力場屏障沒辦法讓人掃描到具體的參數,但憑借着原力感應梅斯.溫杜很清楚這玩意兒的危險程度。
都不用太多的數量,有個十艘八艘組成一支艦隊,不說橫掃整個共和國星域,單單隻是在中央星域裏搶占一塊地盤那是絕對沒有問題地,壓根用不着窩在丹圖因那麽遙遠的地方。
當然了,就算是有這樣的認知,以梅斯.溫杜的性格依舊不會輕易做出結論。
“我會看着你們的。”從不喜歡廢話的梅斯.溫杜,迎着某人的眼神說道。
“拭目以待吧。”并不介意對方這種态度的劉瑞安,說完突然話風一轉,提醒道:
“能夠見到溫杜大師,我确實很意外。不過,從溫杜大師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
“不太好的東西?預言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麽異樣的梅斯.溫杜,淡淡地說道。
“不算是預言,隻是一些比較特别的感覺。”搖了搖頭的劉瑞安,很坦誠地說道:
“我能感覺到無邊的黑暗即将來臨,戰争、殺戮、混亂,還有背叛、沉淪和死亡交要籠罩着整個共和國。”
原來還不動聲色的梅斯.溫杜,在聽到剛剛這番話時突然之間好像被觸動了什麽。
眼前不由自住地浮現出黑暗、血腥、恐懼等等負面的影像,但不知道爲什麽,明明應該能夠感知到影像卻被一層霧氣所籠罩,根本無法看清楚具體的内容。
“太一閣下,能具體說說嗎?”很清楚這種預知意味着什麽的梅斯.溫杜,正色地問道。
“抱歉,溫杜大師,我能夠說明的隻有這些。”搖了搖頭的劉瑞安,一臉歉意地說道:
“而且未來并非固定的,而是每時每刻都在變化着,我的預感并不見得就會成爲現實。”
有心想問清楚具體的情況,可梅斯.溫杜也知道這種類似預言的力量很難分辨真假,更别說控制。
再加上絕地議會本身對于預言也有着一些戒律,将心比心之下湧到嘴邊的話最終還是被咽了回去。
“太一閣下,你收阿米達拉女王爲徒,難道就是因爲……”
梅斯.溫杜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話裏的意思卻表達的相當清楚。
“是的,溫杜大師,遵循着心靈的指引,我來到納布找到了帕德梅。”點了點頭的劉瑞安,很爽快地承認道。
原本已經做好某人拒絕回答準備的梅斯.溫杜,對于某人的坦然到是多少有些小意外。
“那麽你打算怎麽做?”梅斯.溫杜問道。
“我會先帶帕德梅回丹圖因,接受心靈的啓迪。”看向天空的劉瑞安,回答道:
“在打好基礎之後,再看她自己的意願是繼續留聖殿那邊修行,還是回到納布這邊。”
梅斯.溫杜并沒有追問爲什麽身爲學徒居然還有權力做出這種的選擇,而是順勢問道:
“那麽,我能有這個榮幸旁觀這個過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