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将自己所了解得那些,有關于聖杯戰争黑暗面的資料,以記憶的形式讓遠坂凜他們切身感受了一下。
其中就包含了一部分有關間桐髒硯拿間桐櫻做宿主,準備制造僞聖杯來長生不老的内容,這些内容中自然包括了間桐櫻所經曆的一些遭遇。
哪怕大部分内容都已經被劉瑞安和諧掉,但僅僅是展現出來的那一點點内容,就已然讓遠凜闆和衛宮士郎瞬間就被點燃了怒火。
等滿臉怒火的遠坂凜在消化完那些仿佛真實影像的“記憶”後,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歐尼醬,這麽說來,整個聖杯戰争都隻不過是愛因茲貝倫家族、遠坂家族、間桐家族,爲了到達根源而構造的巨大儀式系統?”
“沒錯。”帶着衆人就這麽席地而坐,欣賞起了夜景的劉瑞安點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所謂的大聖杯在第四次聖杯戰争之後已經被污染了?”同樣一臉震驚的衛宮士郎問道。
“聖杯在被制造出來時目的就不純,被污染又有什麽好奇怪的。”拿着酒杯的劉瑞安,聳聳肩回答道。
“那你的計劃是什麽?”原本一直隐于暗處保護自己Master的阿爾托莉亞,也開口問道。
“很簡單,從根本改變聖杯戰争。”劉瑞安淡定地說道。
“從根本上改變?歐尼醬,你不打算中止聖杯戰争嗎?”有些意外的遠坂凜,問道。
“中止?”感受着衆人同樣很意外的眼神,劉瑞安卻是放下酒杯,淡淡地說道:
“隻要這個世界裏的魔術師沒有死絕,隻要這個世界裏的人類還有**。”
“聖杯戰争就無法阻止,哪怕能阻止一時,卻終究還會再次開啓。”
“與其讓這個禍害流毒後世,還不如将其引導入正軌更有意義。”
“你打算怎麽做?”
“你如何能肯定自己做得就是對的?”
面對衛宮士郎和阿爾托莉亞的質問,劉瑞安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還不是揭開謎底的時候,大家拭目以待吧。”
說到這裏,也不給遠坂凜他們再開口的機會,劉瑞安直接将衆人帶回到了衛宮士郎的家裏。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這座奢侈的庭院就成了一個訓練基地。
除了遠坂凜和衛宮士郎這兩位Master外,劉瑞安還辛苦了一下,将其它的Master都給“請”到了這裏。
在讓這些Master了解到聖杯戰争的真相後,劉瑞安并沒有給這幫家夥任何反對的資格,直接日本的魔術家族行進了清洗。
剛開始的時候,劉瑞安還防着這個世界的本源會針對自己的計劃做出什麽反應。
可沒成想,在徹底抹去間桐家族,也就是瑪奇裏家族,甚至還包括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在日本的力量後,居然半點異常的動靜都沒有。
驚訝之餘,轉念一想後劉瑞安也就釋然了。
連一幫凡人都可以利用魔術的力量折騰出聖杯戰争來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這個世界的本源有多“好說話”也就可想而知了。
眼瞅着自己的行動并沒有引來世界本源的反擊,劉瑞安接下來的動作自然是更大了起來。
該殺的殺、該打的打、該困的困、該招攬的招攬。
僅僅隻是一個月都不到的時間,整個泥轟國地面上就已然變得清淨了起來。
除了遠坂家借了遠坂凜的光,成爲了某人的忠犬外,剩下的所有官方和非官方魔術師,不是銷聲匿迹徹底失蹤,就是加入到了遠坂家成爲了類似客卿的存在。
考慮到第五次聖杯戰争已經開始,沒道理浪費這麽好的機會。
劉瑞安在平定了整個泥轟國的魔術界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所有Master的資格全部斬斷。
好吧,其實也不是所有。
既然隻有唯一的獲勝者才能向聖杯許願,劉瑞安自然保留了自己這個亂入Master的身份。
沒有了間桐櫻這個小聖杯,間桐家、聖堂教會、魔術協會這樣的野心組織,劉瑞安順理成章地“赢”得了第五次聖杯戰争。
再加上有遠坂永人這個遠坂家的家主,同時也是開創聖杯戰争的幕後黑手之一在,通往“根源”的路自然不再是問題。
至于原本應該被聖杯吸收掉的六位英靈從者,則是在劉瑞安的偷天換日之下被複制品所替代。
也正是因爲有了這些複制品,之前就已經被第八職階“Avenger”從者安哥拉.曼紐污染的大聖杯,才終于能夠恢複最初的無色之力。
不過,如果僅僅是這樣,劉瑞安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成了爲他人做嫁衣。
所以,在大聖杯恢複無色之力後,借着打開的那條能夠通往“根源”的通道,劉瑞安開始了同化這個世界本源,并且改造大聖杯的計劃。
當然了,考慮到這個計劃的過程可能會有點久。
在正式動手之前,劉瑞安到也沒忘記對那些Master和英靈從者進行适當的“補償”。
好吧,既然這補償兩個字上打了雙引号,自然不可能隻是原本的意思。
但甭管怎麽說,對于遠坂凜、衛宮士郎這些禦者Master也好,對于阿爾托莉亞、未來版衛宮士郎也罷,絕對是好處大大地。
别得不說,某種程度上的“長生不老”雖說也打上了引号,但也足以讓遠坂永人這幾位求之不得的幕後黑手門羨慕嫉妒恨得了。
有了這些曾經的禦者Master和英靈從者們接手管理整個“泥轟”國魔術界的事務,在接下來的這六十年時間裏,整個泥轟國顯得是那麽的和平也安甯。
甭管是世俗間還是魔術界,不是沒有外來的勢力想插手,但終究都被迎頭痛擊了回去。
直到這一天,依舊保留了六十年前長相與樣貌的遠坂凜他們,一起出現在了柳洞寺,哦不,現如今已經被改成了洞玄觀外。
等待了六十年的遠坂凜,依舊還是當初的模樣,臉上即是期盼又是有些擔心地問道:
“士郎,你說歐尼醬今天真得會出現嗎?”
沒等同樣年輕但神色卻成熟很多的衛宮士郎開口,溫和又充滿了磁性的熟悉聲音卻是突然響起:
“當然了,我什麽時候讓凜失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