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悶哥告完别,我馬上坐回了副駕駛,剛上車就是一股刺鼻的酒味,黃書河捂着鼻子都快吐了:“卧槽,他倆這是喝了多少?”
“你管他的呢,他倆今天玩得也夠盡興的,喝醉了正常,我估計啊,這還隻是個開頭,以後這種日子多着呢。”
系好安全帶,我忙讓黃書河開車回家,畢竟他還得再跑一趟回來接大神。
車子一路颠簸,李白此時已經躺在後座人事不省,而杜甫這時候臉紅得跟關羽似的了,正大着舌頭不停的在後邊嚷着要他那十萬塊錢的提成,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他居然還知道自己掙了錢!
老家夥這時候的表現就跟一小孩兒似的,簡直可謂是孜孜不倦,我被他煩得不行,順手從車裏掏出兩顆麻将拍他手裏:“來,你的十萬,拿好了。”
把兩個五萬揣回兜裏,杜甫一把抱住我的肩膀,滿臉醉意噴着酒氣的直把他那腦袋死命的朝我耳邊湊,那造型,哪還有一絲大家風範:“明……明子,老哥哥我威風不減當年吧……”
“您消停點吧,我上哪知道您當年什麽樣……”
這人喝醉了以後腦子就是軸……
摸黑跑了半天,我們總算回到了庫房,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大部分人都準備洗漱睡覺,看我們這時候回來,一幫人都挺奇怪,因爲之前我跟他們說過,夜場下班可能會比較晚。
看李白和杜甫醉成這樣,大神們都挺生氣,朱厚照和吳三桂二話不說下來攙起李白就往樓上走,兩人還不停沖我念叨:“明子你是怎麽回事?在現場看着怎麽也不知道勸勸,你看人都醉成什麽樣了?”
我無奈的一攤手:“我能怎麽辦?他倆本來就是出了名的酒中仙,你不給他喝他還跟你急,卧槽,今天我們沒給他倆喝酒,全是他們自己灌的自己……”
老吳眉頭緊皺:“再怎麽說你也得幫忙攔着呀,他倆這歲數照這樣折騰下去還能活幾天呐?要我說,反正這工作也掙不到幾個錢,明天就别讓他們去了。”
我大驚:“開什麽玩笑呢,他倆現在可是财神爺,知道他們今晚上掙了多少錢嘛?”
吳三桂嘴角一撇:“我上哪知道去,掙了多少啊?”
我伸出倆指頭:“這麽多!”
“兩百啊!”
我搖了搖頭,順便晃了晃手指:“再猜。”
“二十?”
我無語:“你往後猜個什麽勁。往前數……”
朱厚照倆眼珠子都瞪圓了:“他倆該不會一晚上掙了兩千吧!”
我一撇嘴:“沒出息,一個詩聖一個詩仙才掙兩千,你就這麽看不起人家?”
朱厚照也是一臉愣怔:“該不會是兩萬吧!”
他畢竟學習能力比老吳強,知道現在掙錢不容易,當他猜到是兩萬的時候,眼睛已經瞪得像是兩個銅鈴,我嘿嘿一笑:“再加個零。”
“卧槽,二十萬!”朱厚照直接驚呆了,他雖然現在夥着趙括到處訛騙子,但那些錢都不多,而且随着他倆踢場越來越有名,現在我們鄉幾乎已經沒有幾個敢擺殘局的了,可以說,朱厚照他們的事業也進入了停滞期,一晚上二十萬,這對已經适應了現代經濟的他來說,可是不小的一筆錢!
老吳不一樣,老吳這種人雖然嘴巴上說已經甘于平凡,但骨子裏還是依舊有着原本的傲氣,多少對這個新社會還是有些排斥的。
二十萬,在他眼裏其實根本沒有個具體概念,他甚至都不認爲那是錢……
“身體重要還是錢重要?二十萬很多嗎?”
看他出言不遜,朱厚照忙沖他一攤手:“不多,你老吳多厲害啊,鎮南王、昭武皇帝!對吧?來,借二十塊錢給我,我買包煙去。”
老吳一掏兜:“我哪來的二十……”
“這不就結了?沒錢别****朱厚照對着老吳就是一通嘲笑,随即扭頭對我道:“明子,他倆明天該上班上班啊,對了,那陪酒的還要人不,我覺得我還行……”
我無語:“他倆不是陪酒喝醉的……”
把李白伺候上樓,他醉成這樣我們也沒辦法給他洗漱,隻能把衣服鞋給他脫了讓他直接睡覺,杜甫這時候倒還能自理,偏偏倒倒的自己跑廁所去了,剛推門進去,正好看到趙括在裏頭準備漱口。
此時的杜甫就像是一攤爛泥,趙括還是打頭一回見着杜老頭喝成這樣,一臉呆滞的站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杜甫也真是喝高了,隻見他二話上前一把就将人家漱口的水杯給奪了過來:“酒逢知己千杯少,來,我幹了,你随意。”
趙括一臉懵逼,眼睜睜的看着杜甫把一杯刷口水給喝了個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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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有點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