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言不發的開着車,爲了緩和氣氛,我隻能硬着頭皮跟她打笑:“怎麽,嘟着嘴裝鴨子啊?你别動,我看能挂個鑰匙上去不。”
我一邊說話一邊拿着鑰匙扣往她嘴上湊,她生氣的一把将我的手拍開:“鬧什麽鬧,沒看我開車麽?”
把鑰匙撿起來,我打笑道:“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緩和緩和麽……”
“你二成這樣我心情能好得了?”黃思萌眉頭一皺,拎起董小亞剛送的平闆電腦便大聲嚷嚷道:“人家亞哥都說了給你獎勵了,你倒好,你看看你都‘弄’回來些什麽?你什麽條件你自己不知道啊?家裏那麽大幫人要開銷,你‘弄’點可以換錢的不好嗎?就要一平闆電腦,這能吃是咋的?”
我嘿嘿一笑:“這不還有兩袋兒味‘精’麽……”
“你給我死一邊去。”黃思萌依舊一臉不悅:“就算你自己要高風亮節你也得考慮下大家啊,你有錢嗎?要不是白起偷偷摳我給演員的菜錢,你能養活誰呀?”
我搖了搖頭:“你不懂,君子愛财,取之有道,今天這事兒,亞哥找外人,肯定也能把劉悶子的事兒平了,換成别人,再給好處也不可能獅子大開口啊!本來能做一人情,我回頭要點值錢的,反而讓他覺得我勢力,沒那必要,這眼瞅着馬上新場就要開業了,大家夥兒一上班兒就有工資,這樣我的壓力也會小很多。”
“你總得備點錢應急吧。”往身後一指,黃思萌歎了口氣:“你自己好好看看,他們衣服多長時間沒換過了?都包漿了你知道嗎!這穿的什麽玩意兒?古董還是盔甲?”
“沒事,我們都死過一次了,不在乎穿什麽。”看我被黃思萌數落,呂布忙在一旁幫腔,但他話音剛落,黃思萌就拿手指着他:“一邊兒呆着去,有你什麽事兒?家裏就數你最懶,你說開業了連狂神都要去上班,就你,死活要賴家裏,你是殘疾啊?”
呂布讓她這麽一嗆差點沒氣死,楞着半天說不出話:“你……明子,你瞧她說的這話,這還沒過‘門’就嚣張成這樣,以後要嫁過來那還得了,簡直就是一潑‘婦’,我好歹是個戰神……”
我跟一旁聽得直樂:“她說得也沒錯兒,你那麽大個人你不上班兒宅家裏幹嘛?我跟你講,你以後要不上班兒的話,我也養活你,但吃飯你就不能上飯桌了,畢竟,大家憑勞動掙回來的錢,不能養閑人。”
“那我吃什麽?”
我低頭想了想:“一天三頓方便面吧。”
呂布無語,但張飛卻在一旁開心得直拍手:“哈哈,他這體格吃半年方便面,都不用三英戰呂布,俺老張一個人就能打得他叫爸爸,哈哈哈哈……”
張飛一邊說話一邊發出了杠鈴般的笑聲,這場景總算把黃思萌給逗樂了,看呂布一臉囧相,黃思萌樂道:“勞動人民又一次取得了勝率,戰神,您真該反思一下了……”
一路聊着天,我們總算回到了庫房,結果這車還沒開進‘門’兒呢,我就見一陌生小老頭兒跟兔子似的從樓道裏蹿了出來。
他跑得飛快,‘呼哧’一下就從我們車前蹿過,我打開車‘門’的時候順勢一把揪住他胳膊:“唉唉唉,幹嘛呢?你做什麽的呀,怎麽從我家跑出來?”
這人神‘色’慌張的沖樓道裏瞄了一眼:“放手,有人要打我。”
看他神情不對,我突然發現他臉上有巴掌那麽大塊黑印兒,也是好奇,我順手就沖他臉頰‘摸’了過去:“你是誰呀,怎麽這麽大歲數了還往臉上畫東西,這畫的什麽呀?”
呂布這時候也從後座上下來,聽我一說他也湊上來看熱鬧,瞧了半天,呂布疑‘惑’道:“這……這畫的是個鞋印吧?”
小老頭兒一皺眉:“什麽叫畫的鞋印,你看清楚,我這是讓人‘抽’的……”
他話音剛落,我就看杜大爺從樓道裏‘咣嘁咣嘁’的追了出來,手裏同時還舉着我平時穿的拖鞋,他本來年齡就大,但跑起來速度卻快得很,我深怕他摔跟鬥,忙把他攔住,道:“哎喲我的老哥哥,您慢着點兒,您又沒買醫保,這磕着碰着怎麽辦?”
杜甫雖然跑得氣喘籲籲,但卻前所未有的氣勢淩人:“明子你給我讓開,讓我……讓我‘抽’死他……”
我把拖鞋從他手中奪了下來,一邊拍他‘胸’口給他順氣一邊道:“要‘抽’也是我來幫你‘抽’,您先歇會,先說說他這麽氣着你了。”
聽我問起,杜甫歎了口氣,但卻沒理會我,而是對着那小老頭兒有點痛心疾首的道:“想當年,我爲你神作書吧了多少詩?我一直以爲我們是忘年之‘交’,結果你呢?”
他這忘年之‘交’的話一說出口,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在唐朝,杜甫确實跟另一個詩詞大纛膩在一起很長時間,這段佳話同時也流芳千古,受後人津津樂道,而這個人,正是曆史上最爲知名的史詩級詩人——詩仙李白!
難不成,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是李白!
看杜甫如此生氣,疑似李白的小老頭估計也有些心懷愧疚,低頭暗自歎息不已,結果他越是這樣,杜甫就越來氣,一把将我掀到一邊,杜老頭聲嘶力竭道:“八仙歌、不見、昔遊、遣懷、夢李白、‘春’日憶李白等等等等……。”
卧槽,這人果然是李白!
結果還沒等我吃驚完,杜甫已然沖李白撲了過去,隻見他一把揪住李白衣領,歇斯底裏的大吼:“十五首,我足足送了你十五首詩,而你呢?你最後給我來個贈汪倫……贈你妹呀你贈汪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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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被刷數據的神作書吧者幹掉了,下周推薦被擠沒了,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