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哥那叫一個惱羞成怒,嘴裏不停的罵罵咧咧,但此時他頭頂的叉子卻又疼得他要死不活,爲了緩解疼痛,他隻能一會站一會蹲,造型滑稽至極,我看得額頭直冒汗:“哥們,要不你先别罵了,上醫院去處理一下吧……”
他還以爲我在調侃他,氣得鼻子都快歪了,但這時候他頭頂兒還插着避雷針呢,頂着這玩意出門兒多尴尬!
“都T.M愣着幹嘛,快……快給我拔出來呀……”
青年大哥居然第一時間沒跟我們打起來,而是對着下邊的小弟歇斯底裏的喊叫,他身邊就帶了兩個人,那兩位也是被吓懵逼了,面面相觑,也難怪,作爲江湖中人,刀光劍影雖然習以爲常,但誰見過這個呀!拿叉子捅頭的……
不過既然大哥吩咐了,小弟自然得照辦,倆人就按那青年大哥說的,開始拔他頭頂那叉子,這張飛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法,晃眼一看紮得不深的叉子,但那倆小弟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隔了老半天,終于‘噗嗤’一下給他拔了出來……
青年大哥疼得是龇牙咧嘴:“拔……拔出來沒有?”
其中一個小弟捏着手裏的叉子,臉色蒼白:“拔倒是拔出來了,不過……”
“艹!這時候你還賣什麽關子,不過什麽?”
那小弟都快哭了:“不過大哥你頭頂那幾個窟窿眼在飙血……”
青年大哥一愣正,随即立馬跑到一塊玻璃前頭看了看自己的情況,這一看之下他立馬慌了神:“快快快……快給我塞回去……”
還塞回去,我聽得是一腦門子汗……
也不怪他這麽手足無措,畢竟,從玻璃中的倒影來看,他頭頂确實跟開了個噴泉差不多……
那倆小弟差點沒崩潰,不過既然大哥說塞,那就塞吧,兩人又無語的拿着叉子開始找大哥頭頂的窟窿眼,結果找半天,那叉子也對不上号,半天沒能塞回去,呂布在一旁看得都急了:“你們行不行?不行我來。”
倆小弟一臉懵逼,正不知道怎麽回答,呂布已然一個閃身蹿到他們跟前,也不待他倆反應,隻見呂布一把就奪過叉子,然後‘咵’一下又把叉子給那大哥叉了回去……
青年大哥吃疼,罵了句*****這才盯着自己那倆小弟:“塞……塞回去沒有?”
那倆小弟此時臉色比先前更難看了:“塞倒是塞回去了,不過……”
那大哥心裏叫一個氣:“又T.M怎麽了,不過什麽呀不過,趕緊說呀。”
“不過他叉錯位置了,您頭頂還是在飙血……”
得,又多個窟窿……
我也快無語了,心想着雷子千萬别心血來潮再幫他再叉一次,要不那天靈蓋還不變成個漏勺啊……
青年大哥差點沒當場崩潰,隻見他捂着腦袋拿手指着我和悶哥,半晌,才道:“好啊,這是你們設的局故意下我面子是吧,行,劉悶子,你丫跟我等着,老子今天就跟你擺戰場,以前看你資曆老我給你留面子,打今兒起,我要你個王.八.蛋直接從三聖鄉給我滾出去!”
他這話直接對着悶哥開火,是已經撕破臉了,畢竟,我的出現恰逢其時,既是悶哥的朋友又是華旭集團的人,你說這不是串通好的,誰信啊!
也是那青年大哥以爲吃飯,就帶了兩個人出來,看我們人多,他也沒說當面跟我們幹,撂下狠話便捂着腦袋上醫院去了……
有了身邊這些個大神,我才不怕誰跟我叫闆呢,看他走了,我淡定的坐下繼續吃飯,桌面上那幫子大哥直接都傻眼了,這架打得,跟鬧着玩似的……
“先剛那孫子誰呀,還敢罵你。”我一邊夾了筷子菜吃着一邊問道。
悶哥兀自一笑:“他就是姜瑞,先前跟你說的那個混血兒。”
“哈哈,原來是他呀,沒看出來他多不怕死多能打呀。”我拍了拍悶哥肩頭,跟招呼小兄弟似的道:“那還歪打正着了,得,既然來都來了,咱們就會會他吧,對了,他剛說要跟你擺戰場,什麽意思呀?”
“哦,這是道上的話,茬架、約戰的意思,雙方約好地點,各自帶人拎家夥事兒打一場,不過,你今天讓他丢人丢到了姥姥家,我估計這事不打個你死我活見不了分曉。”
我呵呵一笑:“你也别撩撥我,我敢得罪他自然敢接招,咱就跟這等着吧,我倒要看看他能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悶哥還是有些不放心:“這人可是個狠角色,你……你要不要回去再帶點人來?”
我一臉的無所謂,沖呂布張飛努了努嘴:“還用帶别的人麽?他倆的本事你剛才又不是沒看見。”
悶哥聽完連連點頭:“也是,也是,就那手叉子一般人就紮不出來,诶!我看他們使叉子那力道,紮得穩但又沒往死裏紮,這輕重火候掌握得那是爐火純青啊!這應該是專門練過的吧?”
我暗自一笑,誰T.M一天到晚沒事兒練紮天靈蓋啊……
也不知道怎麽回他,我隻能一邊吃菜一邊敷衍:“對,練肯定練過,要不能紮出這效果!”
一聽居然還真練過,悶哥的興緻瞬間就來了,他一把捏住張飛的膀子:“大兄弟,你是什麽門派的呀,居然還教這個。”
“他蛋黃派的……”
張飛本來脾氣就不好,正吃飯呢,悶哥一個外人居然敢去抱他膀子,看他捏緊了手中的筷子,我真怕悶哥讓他紮成個小龍人,忙在一旁打了個岔,道:“行了行了,趕緊吃飯,老刨根問底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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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到,第二更在六點,昨天發燒,跑了幾公裏,又吃了桶泡面,捂着被子睡了一覺,總算緩過勁了,老酒條件不好,還望大家多多體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