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才中午的時候他還跟我在茶餐廳見過面,有什麽事兒怎麽不當面兒跟我說非得現在打個電話過來?
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的悶哥聲音略顯神秘:“現在方便說話了嗎?”
我大奇:“你找我有事兒?”
“嗯。”悶哥在電話裏應了一聲,道:“剛才見到你我本來想跟你說個事兒來着,但你不是旁邊有人不方便嘛……”
他這一提我突然想起來,當時他好像确實是想坐下來着,結果讓我給支開了。
“有什麽事兒你直接說吧,我這還趕着開會呢。”想起家門口莫名其妙讓人埋了雷我就膽戰心驚,這時候我哪有功夫跟外人扯鹹淡啊?
“那什麽……你還記不記得你托我找那劉家兄弟的事兒?”
他這話問得我有些雲山霧罩:“劉家兄弟!什麽劉家兄弟。”
“嗨,就倆姓劉的兄弟,販毒的,怎麽,你自己都忘了?”
木乃伊!
我恍然大悟:“想起來了,你不是說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在鄉上活動了嗎?”
“對,他們确實銷聲匿迹很久了,可就這兩天,我手下的人又看到他們出現了!也是最近太忙我都忘了通知你,得虧中午跟你碰上我才想起來,結果剛才想跟你說來着,誰知道你又沒空。”
悶哥的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一般,之前我還琢磨那幫人是不是因爲擔心槍擊的事兒所以跑路了,結果沒曾想他們卻又鑽了回來,基于這個原因,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剛才那雷搞得不好就是他們埋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幫孫子的報複心就太tm重了,他們可都是亡命徒,連地雷都敢埋,那也就是說他們是想把我們往死裏整!
也不知道這幫毒販子是不是自己也吸毒,反正有點不可理喻,我院子裏真要誰踩着雷,那性質可是極爲惡劣的,他們就一點顧忌都沒有?
“既然你發現了他們的行蹤,那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你應該知道吧?”雖然我并不确定那雷是毒販子埋的,甚至不能肯定地雷的真假,但我依舊選擇先找到這幫毒販,這樣的話至少可以先排除掉一個可能性。
“喲!落腳點這我還真不知道,他們這種人流動性很大,不過你要查的話我可以讓兄弟們多留意一下,但凡他們要在鄉裏再現身,我就能找到位置,到時候我再給你電話,怎麽樣?”
沒曾想,我居然會對一個黑社會頭目由衷的心懷謝意,查毒販這事兒真要算的話還真是個燙手山芋,論心狠程度悶哥那幫人真不一定得罪得起那幫亡命之徒,事情一旦出了叉子,悶哥準吃不了兜着走,但他還是選擇了幫我,不管他的人品和行爲如何,但在查毒販的事情上我是應該感謝他的。
和悶哥又客套了一番,随即我便挂斷了電話,楊戬見我面色凝重,上樓的時候還專門把我拉到了一邊:“明子,我剛看你接完電話臉色就不對,出什麽事兒了?”
我歎了口氣:“家門口讓人埋了雷,我心情哪能好得了?”
他拍了拍我肩膀,勸慰道:“你也别多想,萬一那東西是假的,誰跟你惡作劇故意吓唬你呢?”
“這雷啊,我估計是真的!”
楊戬眉頭皺了皺:“怎麽,你有頭緒了?”
我點點頭算是默認:“你忘了雷子腦門兒中間那美人痣怎麽來的了?當時不就這幫人弄出來的嗎?”
“啊!原來就是這幫人啊?嗨!這白起當初怎麽捅這麽大一簍子?你也是的,怎麽不把他給看好喽。”
“他那時候不是剛過來嘛?什麽都不懂,再加上我出門兒買瀉藥去了,沒顧得上啊,不過也不一定是他們,還得先把這幫人揪出來後才知道……”
本來這事兒就我一個人煩,現在倒好,楊戬知道後開始陪着我一起煩了……
他掏出煙來給自己點了一支,然後坐過道裏悶不吭聲,白起看我們倆半天沒上去,站在二樓便喊:“明子,不說開會嗎?你怎麽還不上來?”
我正要搭話,楊戬卻道:“你讓他們先坐一會,我跟明子有事商量。”
打發了白起,他繼續對我道:“這個事兒吧,雖然不能完全肯定是他們,但也不能排除可能性,而且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如果我們能把這幫毒販找出來,最後還能肯定是他們幹的,但我們應該用什麽方法處理他們?現在的社會跟以前不一樣,不可能偷偷就把他們料理了,不處理肯定也不行,你放了他們還能轉一圈回來再陰你,那這種人必須得下猛藥,把他們收拾到什麽程度才能心服口服,這是個大問題!”
我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想抽煙吧兜裏煙也沒了,我順手從他手上搶過已經點燃的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随即徐徐吐着煙霧道:“是啊,就我們現在這麽敏感的環境,下黑手是不可能的,但要通過官方肯定也不現實,處理毒販難免我們也要被查,家裏這麽大幫子黑戶呢……”
不管怎麽弄,這事兒都不能擺在明面上,這也确實讓我們頭疼,如果一旦确定是他們,放了的話你指不定哪天出門就踩個地雷,不放吧萬一查起失蹤人口我也脫不了關系,這tm也太尴尬了,家裏一群叱咤風雲的人物,卻處理不了幾個蟊賊……
“我看還是上去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吧,打明兒開始我讓黃思萌她們的演員也甭來了,重新找地方培訓,她們雖然有點打色情擦邊球的意思,但還罪不至死吧!别上個課把人給炸死了。”
楊戬也很是贊同,商量完後我正準備上樓,偏偏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接起一聽,電話那頭赫然是我老爸的聲音:“兒啊,你趕緊跑路吧,出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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