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絕對算得上是大殺器,有了它,我簡直是所向披靡,甭管是官兵也好還是周圍看熱鬧的人民群衆,就算是戰神呂布,見我将一個糞勺子使得虎虎生風也是吓得屁滾尿流的,畢竟這玩意兒要崩一身那可一點兒都不好玩……
你說當年呂布也拿一糞勺子,虎牢關那劉關張三兄弟估計連他身都近不了……
這邊兒我是攆着一群官兵奔逃而走,再往前他們身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情況,隻見官兵們都在跑,人群一下子就炸了鍋了,也跟着跑,四下亂作一團,我是第一次真切的體會到什麽叫萬夫不當之勇……
正殺得興起呢,先前被打得滿地爬的鄭天壽這時候突然起身,估計是因爲被揍得厲害,他這時候說話都有些不利索,隻見他朝我身後方向一指,随即對着周圍戴鬥笠的那些個人高聲喊道:“囚車到了,兄弟們還不趕緊動手!”
他高聲喊叫的同時押送囚車的隊伍估計也看到我們這邊的混亂場面,當即就有領頭的官兵下令後撤,這可是緊要關頭,如果囚車一旦走了,那宋江和戴宗可就危險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人群中猛的蹿出來一個手持長弓的小哥,這人面色白淨氣度非凡,二話不說對着囚車方向就是一箭,這一箭也沒見他怎麽瞄,擡手就将發号施令的那個軍官射下來馬來。
盲狙!
這人應該就是花榮無疑,我心下大喜,這可是一百零八将裏我最喜歡的人物之一,正想同他打聲招呼呢,忽然間我肩上一緊,回頭一看,卻是一個滿臉紮髯的大漢,這人身形偉岸,說起話來氣勢如虹:“哪裏來的小子,怎麽壞我好事!”
看面相,這人倒是和小說裏的‘托塔天王’晁蓋很是相近:“您……您該不會是晁蓋晁天王吧?我們也是來救宋公明的。”
那漢子雖然相貌威武,但同樣也頗爲忌憚我手裏的糞瓢,他微微努嘴示意我将勺子挪開,随即道:“救宋公明哪是你這種救法!我晁某已布下天羅地網,就待他們進埋伏了,這倒好,你這一鬧将,他們都往外退了。”
“沒事兒,反正鬧都鬧開了,直接明搶了吧,晁蓋哥哥休怒,看我帶頭沖鋒!”我舉着糞勺轉身就想朝囚車方向追去,晁蓋猛的一拉我胳膊,哭喪着臉道:“你快别添亂了,我的人知道怎麽辦,你舉着這東西他們還不逃得更快……”
晁蓋一邊說話一邊從胸口裏取出一面令旗,隻見他上下一陣揮動,瞬時之間我便聽到殺聲四起,人群中那些個戴鬥笠的大漢全都統統現身,此時此刻,他們動作可謂是整齊劃一,清一色的将頭上的鬥笠摘取,然後跟背台詞似的各自拎着兵器大聲呼喊:“梁山好漢在此,還不速速放下我家哥哥!”
鬥笠幫聲勢浩大,瞬間就和押解囚車的官兵們戰到了一塊,晁蓋看雙方打了個不可開交,立馬對着華榮喊道:“賢弟,趕緊占據至高點,先射掉他們領頭的,千萬不能讓他們有功夫下令處斬公明賢弟。”
華榮猛的一點頭:“兄弟知曉,但這周圍屋檐太高,我也爬不上去啊!”
這種情況,作爲穿越者的我必然是要做點什麽的,梁山裏個頭最高的雲裏金剛宋萬此時已經随着隊伍殺向囚車了,周圍還有個頭高的就剩個呂布了,我靈機一動,忙對着呂布道:“老呂,你立功的時候到了,麻煩你搭把手送這華榮哥哥上房去。”
呂布本來不想動的,他是來找貂蟬的,事先可并不知道來這要跟人動手,但現在情況緊急,他不幫這忙也沒辦法了,無奈之下,他哭喪着臉道:“臭小子,你怎麽早不說要發生這種事啊,我都說了不想與人争鬥。”
這時候哪有功夫跟他解釋?
我眉頭一皺:“沒讓人跟你打架,隻是讓你把那位哥哥送上房頂。”
其實我的意思是讓呂布當個人梯,利用他身高的優勢讓花榮踩着他肩膀上房檐,而且花榮應該也是這麽理解的,他三步并作兩步蹿到我們跟前,随即對着呂布一抱拳:“兄弟,得罪了。”
花榮這話說完就等着呂布彎腰托舉自己上房檐,結果呂布不光不爲所動,反而一陣搖頭歎息:“不,這話應該我來說,兄弟,得罪了!”
他這話聽得我們一幹人等雲山霧罩的,按理說是花榮踩他肩膀,也确實應該是花榮說得罪,但他突然來這麽一句到底幾個意思?
花榮也是一臉的懵逼:“兄弟什麽意思?”
“還能是什麽意思,我這就送你上房。”呂布一邊說話一邊猛的靠近花榮,随即大手一張,一把便揪住了花榮的頭發……
花榮壓根一點準備都沒有,在他頭發被呂布揪住的一瞬間我發現他整個臉都被拉扯得變形了,估計他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剛張嘴說了個‘你’字人就被扔飛了,我隻聽房頂上‘咚’的一聲響,花榮一聲慘嚎,随即又說了兩個字-----‘媽……’
我無語,那一瞬間,我感覺呂布就像是和李存孝合體了一般,他扔人的動作幾乎和李存孝當時扔哪吒他們如出一轍!也不知道是不是扔人能讓人顯得特别霸氣,反正呂布還真就這麽來了……
那一下應該是把花榮疼得不輕,他從房檐上爬起來的時候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拉弓搭箭對準呂布就罵了句:“我射死你個王八蛋。”
晁蓋也是看得大急:“花榮賢弟,有什麽事一會再說,先救宋公明要緊。”
花榮一臉憤概,但晁蓋這一吼還是有點兒作用的,他稍加猶豫,随即便調轉了矛頭。
看花榮的弓箭換了方向,晁蓋這才長噓一口氣,他朝呂布拱了拱手:“兄弟好大的力氣,沒曾請教尊姓大名。”
呂布一臉的無所謂:“鄙人呂奉先……”
看他要露底,我忙從後邊狠狠揪了他屁股一下,呂布吃痛,趕緊住了嘴,但晁蓋确實一臉的好奇:“呂奉先?”
我強作歡笑替他答道:“您聽叉劈了……他……他叫呂鳳尖……”
“鳳尖?”
我狠狠一點頭:“對,就是咱們平時炝着吃的那個鳳尖,學名叫莴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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