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也沒敢多聊,給他扔了三千塊錢買了之前的第二輛車,到車管所過完戶回到庫房都下午了,連午飯我都沒來得及吃。●⌒,23
今兒一天的工作都是楊戬在主持,臨走的時候我給他留了五千塊錢,等我回到家他給我退回來一千多:“陳圓圓買内衣内褲的錢也是從你這出的。”
“小聲點,讓人老吳聽見一會跟你急。”我把錢揣回兜裏:“住房弄得怎麽樣了?”
“上去看看你就知道了。”他扭頭帶着我便往二樓走:“空出來的房間有七間,我琢磨着咱們現在人少,而且經濟不富裕,布置個男女宿舍就成了,現在還空了五間屋,到時候人多了再說,但有個事兒我得先跟你打招呼,咱們必須得留一間屋修廁所,要不全庫房的人都用一個廁所像什麽話?一天啥都不用幹,淨等着拉屎了。”
他可真惡心……
“咱們這錢現在不夠修廁所的吧?”
我說着話便把兜裏的錢都掏了出來,數來數去隻有五千出頭,也不知道董小亞那什麽時候才開始營業,而且就算明天開業那也得下個月才能拿到工錢,這點兒錢能撐到發工資嗎?
“肯定不夠啊,這不光得修廁所,你把排洩物都引一樓去總得有個化糞池吧?兩樣東西加一塊兒,水泥、沙、磚頭要多少錢?人工工資呢?咱家這幫大神可沒一個會幹活的。”
楊戬說完話順手推開一間房門:“這間屋是男生宿舍。暫時住的就住的雷子、老吳和小趙。”
屋裏現在也沒人,估計都貓主卧看電視呢,一聽這仨人搬過來了。我不免有些好奇:“趙括住過來幹嘛?”
“他跟老白不一直鬧别扭麽?正好騰出屋了他就過來了,省得以後掐架。”
“那雷子呢?”
楊戬嘿嘿一笑:“寝室怎麽也得有個室長吧……”
“你這是準備軍事化管理呀!”我一邊打笑一邊出了房門,剛擡頭,突然發現門口還貼了一門牌,上書‘天字一号房’五個大字:“你搞這破牌子有什麽用?”
“有門牌多正常,方便找屋呗!以後人多了你還得登記呢,要不誰住哪間屋你都不知道。”
我一聽也覺着挺在理:“也對。但你爲什麽用這個房名呢?”
“吳三桂給想的,他覺得‘天字’聽起來比較叼……”
我抹了抹額頭的汗:“他這品味也夠可以的,那女生宿舍叫啥?天字二号房還是地字一号房?”
楊戬沖天字一号房對面一努嘴:“‘梅妝居’那麽大仨字兒你都認不出來?”
“卧槽!這名字反差也太大了吧……”我無語:“這又是誰給起的?陳圓圓!”
楊戬搖了搖頭:“必須是狂神啊。咱家最有文采的非他莫屬。”
“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這名字聽起來就忒雅緻,你說這屋以後要全是陳圓圓那種絕色美女那得多帶勁啊,一推門。卧槽。簡直就是世外桃源。”
我一邊說話一邊往裏走,剛進門,正好看到陳圓圓裹了個軍大衣在房間裏坐着……
她起身施施然沖我行了個禮,我朝她一點頭,随即慌忙的退了出來:“你給她也穿軍大衣?這看起來多别扭啊……”
“咱們不是沒錢嗎?有錢我還想給大家置辦身像樣的行頭呢,對了,還有個事兒,今後咱們還得準備一間學習室。專門負責教授現代知識,避免他們逛街的時候出洋相。”
楊戬的規劃确實十分到位也十分合理。這要換我來估計就是想起一茬是一茬了,絕對沒他這麽全面,和他又閑聊了一會,也是我今天在外頭跑一天累得要死,吃過晚飯我便睡覺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家裏的分工是越來越清晰明了,白起本來就愛逛街,而且他跟楊老頭裹得挺近,現在基本白天都呆在外面,買菜的擔子都交給他了,而楊戬這人平時也挺閑的,不玩遊戲的時候他便當起了教書先生,負責跟大家上現代課,我也落了個一身清閑。
掰着指頭算,總算到了黃書河回來的日子,整整十五天啊,也不知道這貨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他那小身闆反正是經不住什麽折騰的。
一大早我和李程慧便到了看守所門口等他,當鐵門打開的一瞬間,我看到那黃書河拎着個塑料袋走了出來,他那瘦小的身體在風雪中顯得尤爲羸弱,這十五天我估計他在裏頭也是度日如年,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李程慧趕緊幾步沖到他跟前搶過塑料袋,閃着淚花兒小聲埋怨道:“死東西,這次玩夠了吧?看你還敢不敢再調戲警察。”
這世界上能讓李程慧露出嬌柔一面的興許就剩黃書河了,但黃書河并不買賬,他聳了聳鼻子露出一臉不滿:“我又沒死你跟這嚎什麽?也不嫌晦氣。”
李程慧也不生氣,就在旁邊拉着黃書河的衣袖一副小女人模樣,不認識她的一準兒以爲這人是個乖乖女,殊不知,這乖乖女瞬間就能把大老爺們打得靈魂出竅。
數落完李程慧,黃書河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兄弟,那天晚上咋樣?哥們牛逼吧……”
我無語,被扔看守所搞得跟sb似的他還津津樂道呢……
“丢人現眼的事兒就甭提了,臊不臊啊?咱們先回家吧。”我招呼着黃書河坐上那倆假賓利:“趕緊把車改回來吧,别下次再被逮着又挨罰。”
“改個屁,我人都關了還想我改回來,門兒都沒有!我跟你說明子,這車拉活回頭客挺多的,都覺着坐我車牛逼,我要改回來不是跟錢過不去麽?”
“得,你要不怕再被抓你就繼續。”
他這人脾氣就是犟,我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跟他較勁,一路上問了些看守所裏的事情,黃書河聊了個有滋有味,半小時不到的功夫便到了他家。
剛要進門,李程慧便把我們攔在了外面:“進來之前先跨火盆,有講究。”
黃書河不滿道:“哪有那麽多規矩,我都十來天沒粘過葷腥了。”
“馬上就好。”李程慧一邊說話一邊從屋裏搬出一個銅盆擺在了黃書河面前:“我一點火你就跨啊。”
黃書河等得都快不耐煩了:“趕緊的。”
隻見李程慧一揚手,掏出個打火機引燃了張衛生紙便往火盆裏扔,黃書河原本正站火盆前等點火呢,可李程慧手裏那張燃燒的紙剛接觸到火盆的一瞬間猛然從盆底蹿出一團碩大的火苗,黃書河猝不及防,讓那火苗直接把褲裆給引燃了。
“卧槽!”黃書河一聲怪叫,也顧不上跨什麽火盆了,撒丫子就往廁所跑,我被吓得楞在原地:“姐,你是讓他跨火盆呢還是下火海呢……這裏頭都裝的什麽呀?”
“我……我也知道會這樣,我就倒了半瓶子酒精……”
艹!這食人魔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沒聽說過往火盆裏灑酒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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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感覺腦子裏長什麽東西了,每天都頭疼,随時感覺都要暈倒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