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氣護體也是厲害,上次狂神都被打成鬼了結果雷震子屁事沒有,不過這玩意好像也有一定的限制,要不子彈也不能鑲他腦門兒上。
“這些人怎麽辦,是全砸死還是活埋?”白起從哪吒手裏接過手槍,他也不會用,就把槍調了個方向,跟榔頭似的攥手裏。
“都跟你說過來,這裏不能殺人。”我一把從他手裏奪過手槍,對着一衆鄉村毒枭道:“你們都tm的趕緊滾,别讓我再看到你們。”
領頭那毒販捂着裆部咬牙道:“你就這麽放我們走了!”
因爲剛才那聲槍響,周圍的民房有幾家已然亮上了燈,這幫毒販子擱我這萬一警察要來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怎麽,你還要我們夾道歡送啊?你tm走不走?要不服下次咱們換個沒人的地方再約?”
毒販頭子環顧了一下四周那些被搞得偏偏倒倒的小弟,興許是覺着自己帶的人轉眼間便全軍覆沒,此時此刻也再沒了先前的氣勢:“還約什麽約,專門約你們來再打我們一頓?”
我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帶着你這幫孫子滾吧。”
“今兒個我就認栽,但我那貨……”毒販頭子在剩下那倆沒挨揍小弟的攙扶下艱難的站了起來問道。
“你是要那貨啊還是想現在就死在這?”我拿槍在他身上瞄了瞄,就這智商也隻能在鄉鎮上混了,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成成成,我們走,東西我們不要了。”毒販頭子在一衆喽啰的簇擁下正要出門,我突然想起中午喝瀉藥那哥們,也不知道這貨現在怎麽樣了。
“等會。”我沖着已經跑到門口的毒販道:“中午傳信那人現在沒事吧?”
毒販頭子都快出院子門了,聽我這麽一問,轉過身哭喪着臉道:“那是我弟弟,送醫院的時候醫生都不收,說标本送陳列室……”
都尼瑪拉成幹屍了……
“現在呢?他該不會挂了吧?”我無語,這要在我這喝了杯瀉藥就死了,那我算不算殺人犯啊……
毒販子搖了搖頭:“幸好醫院搶救及時,差點沒死了,都晚上了才脫離生命危險。”
我一想祢衡第一時間吃了止瀉藥現在都半死不活的呆樓上下不來床,他弟弟在路上那麽一耽擱,我覺得因該被折騰得夠嗆。
“沒死就成,你回去跟他說,以後沒事别亂從陌生人手裏搶東西吃,這得虧是碰到我端了杯瀉藥,要趕不巧人手裏拿包耗子藥,你怎麽救?”
打發走毒販子,我這才鎖門上樓,今天算是便宜這幫雜毛了,這幫人可是社會的毒瘤,比起自诩爲黑澀會的悶哥那種人,毒販子絕對要可恨百倍不止,因爲他們,有多少家庭支離破碎?
而且這類人是典型的亡命之徒,他不可能因爲你今天放了他就感恩戴德,嘴上說着認栽,指不定心裏惦記着怎麽報複你呢,這事兒啊,一準沒完,于其讓賊惦記着,不如自己當回賊,看看用什麽辦法能将這幫毒販子繩之于法。
回到房間,我拿起茶幾上的豆奶袋子把小包裝的豆奶粉全倒了出來,逐包清理,這一通找,還真讓我找出一包不一樣的。
這東西明顯比其他的豆奶粉大一圈,而且在燈光的照耀下,它也不像其他包裝袋裏的粉末一樣呈米黃色,而是純白色,跟面粉似的。
這一準就是毒販頭子說的那個批貨了,白起也不懂,拿上樓興許是看跟豆奶差不多就扔一塊了,你看這事兒給整的。
現在我的房間中多了兩支繳獲的手槍還有一包毒品,且不說非法持有槍械量刑多大,光這包毒品估計就夠我槍斃一回了,這兩樣東西可不能留着。
思慮自此,我趕緊跑到小河邊把槍給扔了,至于毒品,我隻能拆開全撒小河裏,幹完這些,才又重新回到庫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便等着公司裝卸貨物的車輛過來,忙完手頭的事,我領着雷震子進了鄉。
這次進鄉不爲别的,就爲了找悶哥探探那幫毒販的底,悶哥混黑道的,估計對鄉裏那些個吃黑錢的主兒還是略知一二的。
“你腦袋沒事兒吧,那彈頭鑲上邊怪滲人的。”
要說雷震子腦門鑲的那個彈頭其實并沒想象中那麽吓人,我也就随口一說,他這彈頭鑲得挺正,正好在兩個眉心之間往上走點,像極了美人痣,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黏了個什麽東西在上邊,離遠了一看還挺有意思,至少他現在比之前看上去要帥一點了。
“廢話,肯定沒事,該辦正事辦正事吧,忙完了我還回家看電視呢。”
其實昨天晚上我們就已經研究過他這個彈頭了,不過就現在這情況,彈頭一時半會也拔不出來,按哪吒的話說就是他們現在有仙氣護體,所以子彈這才沒能完全穿過雷震子的頭骨,但正因爲這樣,仙氣也把子彈也鑲在那個位置了,他們現在法力流失,根本沒有能力将子彈取出來,更别說手術什麽的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李靖下次過來幫忙。
我倆一邊聊着天一邊走進上次那茶館,可能是因爲前兩天剛打完架,這裏的生意并不好,怪冷清的,我和雷震子進門的時候就有服務員上前來招呼,但湊跟前了那小妹妹才發現我們是前幾天鬧事的人,吓得站一旁不敢言語。
“咦!那個什麽悶哥今天沒來嗎?”我随口一問,但那小姑娘卻吱吱嗚嗚道:“我……我也不清楚,要不……要不我把經理請過來吧,他們比較熟。”
看着瑟瑟發抖的小姑娘,恐怕是把我們當成不法分子了,也難怪,我還稍微好一點,但雷震子那頭發一看就不是什麽正形……
“成吧,你去叫他過來吧。”
小姑娘應了一聲,随即一溜小跑到了吧台跟前和一個穿職業裝的眼鏡嘀咕了幾句,那眼鏡沖我們望了一眼,立馬屁颠屁颠的跑過來,拱着手道:“喲,是您啊,聽說你們過來找悶哥?”
我點了點頭:“他沒來喝茶嗎?”
“自打跟你們幹完架他們就沒再來了,大哥,我說您要尋仇的話估計這趟是白跑了,您想啊,悶哥在鄉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我這栽那麽大一跟鬥,哪還好意思繼續跟這兒呆着?”
我一想也是這理,思慮半天,道:“那你知道在哪能找着他嗎?我這次來也不是跟他幹架,就想找他打聽點事兒。”
“看您這話說的,我們開茶館做的老實買賣,跟他一社會大哥又搭不上半點關系,要我說,您問我不如在外頭随便找個道上的問一下,他們那圈子裏,都認識他,指不定有人知道。”
眼鏡這話也不像是胡謅,繼續問下去就沒意思了,答謝了一句,我領着雷震子轉身出了茶館。
三聖鄉現在正在開發,形形色色的人湧入了不少,正因爲這樣,滋生很多不法之徒,混混的數量比起前幾年也多了去了,而且他們都有特定的服飾以及發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們是壞人一樣,不過也好,這倒方便我找人了。
走到街口,正好從一網吧裏出來倆剃着勞改頭的小青年,看穿着打扮,應該是小混混。
“兄弟,聊個事兒呗。”我領着雷震子攔了他們去路,從兜裏掏出煙來給他們一人遞了一支。
“聊什麽事兒啊,跟你們有什麽好聊的,我們不辦卡。”
我還沒張嘴問呢,其中一個混混猛的抛出來這麽一句,搞得我雲山霧罩的:“這話怎麽說的?我都還沒問呢。”
那個答話的混混指着雷震子的頭發道:“你們不就發廊的小工嗎?這tm一天天的出門兒見人就發宣傳單,說什麽新店開業,辦會員送洗發膏什麽的,忒tm煩,你瞧我們這頭發長度能造型嗎?”
我無語,感情他們看雷震子的造型以爲是哪個發廊搞推銷的,我忙擺手:“誤會了誤會了,我們是想找你們打聽一個人。”
“打聽人你不去民政局、居委會啊,找我們幹嘛?”
這小崽子還挺門清,我無語:“他是道上的,找你們比找居委會靠譜。”
聽我們這一說,那倆混混這才接過我遞過去的煙,點上開來,吐了一口煙霧流氣的道:“這倒是,那成,你問吧,你們要找誰。”
“有個姓劉的,鄉裏都管他叫悶哥,你們知道這人吧。”
兩混混一聽是找悶哥,立馬一陣警覺:“你們找他幹嘛?”
我笑道:“還能幹嘛,保護費的事呗。”
一個混混摳了摳腦門:“保護費不是下邊的小弟在收嗎?哪有直接交給大哥的?”
“我們數額大。”
“哦,這麽回事啊,那跟我們走吧,悶爺是我們大哥的大哥,我們知道他在哪兒。”
兩小東西估計也是看我們不像混道上的,沒啥威脅,掐了煙就帶我們去了不遠處的一座茶樓,剛進門我就看悶哥坐在一個位置上看報紙,那倆混混走過去打了聲招呼,悶哥也沒擡頭,随口問道:“你們是誰的小弟啊?”
“我們是跟水老五,五哥的。”
“哦,什麽事兒?”
其中一個混混跟獻寶似的指着我們,道:“我們領着這倆人來給悶爺交保護費。”
一聽交錢,悶哥這才放下手裏的報紙,故作深沉的緩緩擡起頭,可在看到我們的一瞬間,悶哥突然臉色大變,喝道:“交你嗎逼保護費,他們是來收保護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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