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由讓我想起一個猴子吃花生的笑話,說有個人去逛動物園啊,看有隻猴子吃花生老tm愛往先屁.眼裏塞,塞完取出來再吃,忒惡心,他就奇怪,問那飼養員:“你這猴兒怎麽這麽吃東西?”
飼養員就說了,說這猴兒有一次吃核桃吃進去以後拉不出來,把猴子整慘了,愣是折騰了三天才給挖出來,打那兒以後猴子每次吃東西前都先塞屁.眼裏試一試,塞不進去的它不吃……
這祢衡以後該不會跟那猴兒一個德行吧……
我氣得直跺腳,把藥盒的紙包裝摳開拿出裏頭的塑料闆兒,然後往出揪下兩枚藥片兒道:“誰讓你吞這藥盒了?裝裏頭的顆粒才是藥,哎喲喂,你整個都吃了可怎麽辦啊!”
白起在一旁道:“你們的藥怎麽這麽小?”
我沖他直擺手:“崩扯沒用的,現在的問題是狂神肚子裏那塑料闆怎麽辦。”
白起微微一笑:“你急什麽,指不定明天就拉出來了。”
我都~∈,..快急哭了,晃着手裏的塑料闆兒道:“你拿這東西跟屁眼比比,這麽大!怎麽可能拉得出來?”
“拉不出來就算,大不了以後吃東西的時候少吃點,我看這小闆闆也占不了多大位置。”祢衡說這話的時候倒是很鎮定,跟沒事兒人似的,我是真的對他無話可說。
“得!我去買點瀉藥吧,這玩意估計有點用。”我心急火燎的穿上外套就往門外跑,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他們以後吃什麽東西都弄明白再往嘴裏放,别哪天把潔廁劑給我全喝了。
騎着我那小三輪在鄉裏轉了好幾家藥房都沒買到瀉藥,不是沒有,主要他們說的那些都不夠烈,祢衡肚子裏的東西不下猛藥我估計是拉不出來的,找tm半天總算找到一私家診所有得賣。
這診所我都不知道他有沒有行醫資格,醫生是一小青年,盡管穿着白大褂但看上去還是挺不靠譜的,我大緻跟他說了要買猛一點瀉藥,醫生一臉的賊笑,問我是不是想整人,話裏行間哪有點兒醫生的正形?
我也沒功夫跟他這扯鹹淡,讓他趕緊給我拿藥,然後這貨就從他藥架上取了一個紙團兒遞給我,說這是什麽祖傳的藥方,得沖水服用,但吃的時候必須謹慎,因爲吃多得把腸子拉出來。
我一把搶過瀉藥,扔了五塊錢給他便騎車回了庫房,這一來一回的耽誤半拉小時,也不知道祢衡這會胃裏有沒有什麽不良反應。
剛到庫房我就看到白起裹着軍大衣蹲院子門口,埋着頭專心緻志的正弄着什麽東西,我一拍腦門,壞了!剛出門兒太急沒鎖院子門,他們要出去逛的話走丢了就完了。
“你跟這幹嘛呢?”我從車上下來,推着三輪往院子裏走。
“咦,你這個是什麽坐騎?我剛打老遠就看你騎着他撲通撲通過來,聲音還挺大。”白起并沒回我的話,而是摸着三輪反問道。
“這?這就一三輪,代步的工具,跟你們那時候的馬差不多,對了,你怎麽出來了,你們對周圍環境也不熟,一會走丢了怎麽辦!人都沒出去吧?”
“都在都在。”白起一邊點頭一邊圍着三輪轉:“這玩意究竟什麽情況?我剛看你也沒拿鞭子抽它,它自個兒就跑了,還真夠聽話的。”
“得了,咱先不聊這個,還是上去看看狂神吧。”我心裏還惦記着祢衡的事,一時半會也跟白起解釋不清楚,隻能晚點給他上上知識普及課。
正要沖樓上走,白起一把拉住我,道:“剛你走了後我跟雷子他們聊天,說你現在挺缺錢的?”
我點了點頭:“缺啊,爲了養活你們差點沒賣腰子了,咋了,你有錢啊?”
他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白起最後雖然被貶爲小兵,但之前他可是名震戰國的殺神,這貨身上帶點寶貝還真不稀奇。
“錢我沒有,但我卻有樣東西。”白起故作神秘道。
他身上還真有料!
“什麽東西,快給我看看。”我疾馳火燎的想看看他所謂的寶貝,倒是把祢衡的事給抛在腦後了。
隻見白起捏着拳頭湊我跟前,道:“瞧仔細了啊,你可千萬别眨眼。”
他話音剛落猛的攤開手掌,我下細一看,氣得差點沒打他,隻見他掌心處,赫然躺着一個玻璃球,我絕對沒看錯,就是我們小時候玩的那個玻璃球。
“我發現我真是個福将,出門就撿到寶,這東西,我以前見都沒見過,要擱我們那時候,用它,至少能換一座城池。”白起抛玩着那玻璃球,自顧的說着話,氣得我猛的抓起那個他所謂的‘寶貝’就扔院子外頭:“以後不許跟我開玩笑。”
還拿一玻璃球換城池,我要拿打火機穿越到戰國還不得被當神供起來,火雲邪神!
一路小跑的上了樓,祢衡依舊站窗口沒動彈,我沖他招了招手:“别裝b了,你現在肚子有沒有什麽特别的反應?”
祢衡昂着頭冷冷道:“有點脹痛,胸口還有點惡心。”
“要吐你去廁所吐,别跟窗台那站着吐,别一會我還得給你換衣服。”我一邊把藥拿出來倒杯子裏一邊沖他說。
“你把我這東西扔了幹嘛?怎麽,不值錢啊?”白起這時候也跟着進了屋,我扭頭瞧了他一眼,道:“大爺,你都多大歲數了?這地上随便撿的東西能值錢嗎?這東西你們戰國時候是沒有,現在可是滿地都是,你要想玩我明天再給你買六個,你湊七個召喚神龍。”
我話音剛落,就聽一旁電視機新聞裏傳出一條播報:“據騰訊新聞記者報道,家住雲南曲靖的老農周先生在河邊無意撿到一塊重達十公斤的奇石,經專家鑒定,該石體内部爲天然的玻璃種翡翠,總價值人民币四百萬元!”
“誰說地上撿不到好東西了,你看那小人剛還說有人撿到寶貝呢。”白起指着電視道:“對了,這四百萬是你們這裏的貨币?擱我們那時候應該是多少啊?”
我居然被他嗆得無言以對,爲了避免尴尬,我趕緊岔開話題,拿着剛攪勻的瀉藥對祢衡道:“趕緊過來吃藥,杵那幹嘛。”
正說着話呢,猛然從門外蹿進一中年漢子,這人目光陰沉,面目可憎,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他進屋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而是直接沖到白起跟前,指着白起的鼻子兇狠的說道:“老不死的,今天晚上十二點我們過來取東西,你要是拿不出來,别怪我把你往死裏整。”
這人莫名其妙說完這番話,随即又一指屋裏所有人,道:“你們都tm聽清楚了吧?今天晚上十二點,交不出來我們就整死這老東西,包括你們。”
我聽得雲山霧罩的,這中年漢子我以前也沒見過,總覺着面生,究竟什麽情況?
“你什麽意思啊?我怎麽沒聽明白?”我一臉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中年漢子道。
“聽不明白是吧?”中年漢子一把搶過我手裏的瀉藥,‘咕咚咕咚’一口氣全喝進肚子裏,随即指着白起道:“聽不明白你就問他,這老丫挺明白得很呢。”
隻見這人喝完瀉藥,猛的将水杯往地上狠狠一砸,再次兇狠的拿手指頭指了指白起,然後氣沖沖的消失在我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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