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華旭出來良久,我小心肝都還‘撲通撲通’亂跳,這祢衡,差點就給我搞露餡了,也不知道董小亞和他臭味相投下次會不會單獨來找他。∈↗,
“時間不早了,我趕時間騎快點啊,你一會要吐的時候記得把面具摘下來,别吐面具裏頭。”想着家裏還有倆生活不能自理的我就無語,中午之前我要不趕回去他倆一準拿味精填肚子……
我一路風馳電掣的把車騎到區醫院,剛下車我就讓祢衡趕緊把面具摘下來,他要這個樣子進去不知道的還以爲醫患糾紛來砍人的呢!
挂号的時候護士正在忙,低着腦袋問我挂哪個科,我随口說挂外傷,護士擡頭看了看我:“你怎麽了?”
我一把拉過祢衡:“我沒事,給他挂的。”
小護士又扭頭看了看祢衡:“車禍挂急診。”
我搖着頭:“不是車禍,就摔的。”
“幾樓摔的啊?”
“不是從樓上摔的,就平時走道兒那樣摔的,跌了一跤。”
“不可能,拿臉摔煤堆兒也不能摔成這德行,車禍挂急診。”
我手心汗都出來了,這小護士有完沒完……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拿了号去外科找大夫,幸好這時候臨近中午,也沒候診的,大夫這時候挺閑,正坐那玩手機,我在門口敲了敲門,他擡頭望了我一眼,随即又低着頭繼續玩手機:“你怎麽了?”
我把祢衡往前面一推:“我沒事,我這朋友有事,您給瞧瞧。”
大夫擡頭望着祢衡:“你們走錯了,這不是急診室。”
我抹着額頭的汗水:“我們也沒挂急診,就普通的外傷。”
大夫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拍:“哥們你是不是看我挺閑?他這個一看就是車禍,你上我這普外來瞧什麽瞧?”
我無語:“怎麽都說是車禍,他就走路跌一跤,臉磕地上了,看着有點慘。”
“真的?”大夫聽我解釋完,起身饒着祢衡轉了一圈:“他是臉先着的地?”
“對對對。”我連連點頭,大夫一臉的不信:“臉着地怎麽鼻子沒事?”
我也不知道怎麽跟他解釋,隻能說:“醫生,咱不問了,您趕緊給他瞧病吧,我這還趕着有急事呢。”
“有事你先走吧,等他瞧完他自己回去不得了麽?這麽大個人你還怕他走丢了啊!”醫生說得輕描淡寫,我可不敢跟他說祢衡不認識回家的路。
“錢都在我兜裏揣着呢,我不能走,您快點吧。”我一再催促,醫生這才把手機扔辦公桌上,拿了根溫度計遞給祢衡,我尋思着祢衡也不會用,伸手替他接了過來,然後對祢衡道:“張嘴。”
這次祢衡倒也配合,我剛說完他就把嘴張開,我拿溫度計往他嘴裏一塞,道:“含一會。”
醫生本來轉身去一旁的架子上取聽診器,回頭的時候看我把溫度計塞祢衡嘴裏,奇道:“你塞他嘴裏幹嘛,這是夾胳肢窩下面的。”
這可真叫人尴尬,我趕緊從祢衡嘴裏抽出溫度計,又給他塞胳肢窩下邊,祢衡吐了口唾沫,道:“這小棍上怎麽裹了層孜然?”
我一臉愣登,沒聽懂祢衡什麽意思,醫生在一旁小聲道:“上個病人好像有狐臭。”
……
祢衡約莫含了五六分鍾左右醫生才從他胳肢窩下面把溫度計取出來。
“喲!有點發燒啊。”醫生甩了甩手裏的溫度計道:“他這種情況可能需要輸液,看來你還真得先回去了。”
“能不能隻打針開點藥什麽的,他身體好,問題應該不大,對了,這臉腫了怎麽會發燒啊?”我對醫學也不懂,所以提的問題都比較幼稚。
“外傷有時候會引發炎症,所以發燒是正常現象,不過話說回來啊,你對病人要負責呀,不能說你趕時間就不顧他死活,雖然隻是摔了一跟頭,但誰知道顱腦有沒有受損?我看這情況摔得還挺嚴重,一般我都建議留院觀察的。”
一聽留院觀察我頭都大了,祢衡這種誰敢把他跟其他人擱一塊?先前在董小亞那就差點把自己老底掀出來。
“你們說的那些東西太麻煩我也聽不懂,你怎麽簡單怎麽來吧。”坐那憋了半天的祢衡總算開口了,醫生抱着膀子站他面前:“你可想好咯,你這情況比較嚴重,回家後出點什麽事也不是不可能。”
“能出什麽事?”祢衡輕蔑一笑:“我都死過一回了,還怕啥!”
醫生以爲他開玩笑呢,一臉讪笑道:“呵,你真厲害,那你怎麽死的呀。”
這尼瑪又禍從口出,我急得撲上去就要捂祢衡的嘴,結果祢衡已經脫口而出:“還能怎麽死的,被砍死的呗。”
醫生被他這話吓了一大跳,驚詫的看着我:“他這病我怕是看不了啊,得轉精神科……”
這祢衡我下次是真不敢帶他出來了,一說話準給我惹麻煩,太急人了,我跟那醫生解釋了半天,說這人打小腦子就不好使,醫生這才将信将疑的繼續替他瞧病,随後開了個單子讓我繳費取藥。
取完藥時間已然不早了,我急赤白臉的領着祢衡去打針,做完皮試進注射室,護士朝着凳子努了努嘴:“把褲子脫了。”
祢衡一臉傲色朗聲道:“一定要脫嗎?”
護士沒好氣的道:“不脫我怎麽給你打針?”
我正想進去跟祢衡說露半截屁股蛋子就成,結果祢衡說了句‘來吧!’随即‘咵’一下直接把褲子退到了底,他這動作讓我老臉一紅,一邊給他提褲子一邊跟護士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朋友打小腦子就不好使。”
醫護人員畢竟是學人體的,對這些東西早已經司空見慣,隻見這護士擺了擺手,道:“他以前沒打過針啊?對了,他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我随口回到。
護士歎了口氣,搖着腦袋道:“你說這都二十六了還沒把****割了,現在的宅男啊,哎!”
……
一路磨磨蹭蹭的回到庫房,這時候已然到了飯點,我推門進屋發現哪吒依舊坐在電腦跟前一動不動,那專注的神情和我剛學會玩電腦時一模一樣,而雷震子則捧着個電視遙控器在沙發上睡着了,我一臉歉意對哪吒道:“不好意思啊,回來晚了。”
哪吒正玩在興頭上,聽見我說話他隻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該幹嘛幹嘛去,别影響我。”
“明子回來啦!”雷震子在沙發伸了個懶腰,摳着眼屎打着呵欠坐直了身子:“怎麽這會才回來啊,趕緊做飯去,我都快餓死了。”
瞧瞧這倆大爺的模樣,跟我欠他們似的,我沒好氣的罵道:“你們tm的就不能學學做飯?我要有事出去兩天你們不得餓死在家啊?”
“做飯?”雷震子不屑的笑道:“你居然想讓天神做飯?你見過天庭有鍋碗瓢盆嗎?”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們餓tm幾千年都沒事,一頓吃晚點有啥好bb的。”
我一邊說話一邊朝廚房走,剛出房間還沒進廚房門呢就聽樓下有個聲音壓着嗓門在喊我,我沖樓下一看,居然是李靖!
前腳回來都還沒看到人呢,這才幾分鍾他就出現了,也不知道李靖是不是能預知我的行蹤。
我三步并作兩步跑下樓去,一臉的憤慨:“李叔叔您可算來了,您說您都往我這領的什麽人啊!見天給我惹麻煩,要照這麽發展下去我怕是很難活到一年以後,我說你是不是知道我中途會被這群人折騰死才給我許的那個富家翁的願啊?”
李靖笑吟吟道:“這對你的人生也是一種考驗嘛,你有什麽牢騷可發的?我還才給你領了個狂神過來呢,你就搞不定了,剩下的你該怎麽辦吧?行了,好好幹活,下次我給你找個厲害點的人過來幫你管管。”
李靖一邊說話一邊從背後拽出一小老頭子來,我朝着他上下一打量,隻覺着這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揚,滿臉的折子,并無任何出彩之處。
“他以後也住你這了,跟狂神一個性質。”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老頭:“這大爺就算死也是喜喪了,跑我這幹嘛來了?他這歲數還有什麽放不下的?”
“我還沒統一六國呢,我想不通……”老頭站在那裏被凍得直搓手跺腳:“對了,你這有厚衣服沒?老夫好冷。”
“卧槽,他誰呀,還争霸六國……”我一臉的難以置信,李靖輕描淡寫道:“殺神。”
“殺神?殺神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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