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院長……你還真是……欠啊。我送一一個揚名的機會,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雲吉笑了笑,不置可否道:“我再最後問一次,我這次手術,劉院長是完全不想在其中承擔任何責任了?”
劉行知鼻孔中間噴出了兩道熱氣,面露猙獰之色,“我從沒有說過要這這堂手術,就算要做,也是和醫院的醫生一起做,不是和你這個招搖撞騙的人一起做。”
雲吉點了點頭,轉頭問其他的人,“李院長,簡先生,你們也這樣認爲麽?這次手術,都是我和趙玲兩個人的私下行爲?”
“那當然,我們醫院可不會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簡先生,開始我一時糊塗,以爲他醫術高超,沒想到居然如此兒戲……”
李院長咬了咬牙,終于選擇了站在劉院長這一邊,心中卻全是寒意,完了,這次完了,不管雲吉治成什麽樣子,他的院長位置,怕是保不住了——雲吉打着劉行知的招牌辦私活,劉行知第一個就不會繞過自己。
“簡先生,唔,看來你也是不信我啊。”
雲吉目光掃向了逼近他的兩名男子,眼中精光大盛,犀利無比,讓兩人心中都是一突,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腳步。
“既然你們都不信,我隻有找一個相信我的人,來證明我的清白了。”
雲吉說着腳下一滑,人已經走到了簡遙的旁邊,笑嘻嘻的伸出了手。
“你想對我妹妹幹什麽?”
簡充臉色一沉,他帶來的幾個人再也按捺不住。最先上前的兩人一個箭步,來到了雲吉的身邊,一人虎爪連扣他手腕,一人伸腿橫掃。想要将他放翻。
“呀……小心”趙玲的驚呼了一聲,她想不明白,爲什麽這些人會如此野蠻,根本就不給雲吉解釋的機會。
雲吉臉上保持着微笑,對兩人的出手視若無物。手上依舊不緊不慢的拔出了簡遙腿上的兩根銀針。
在雲吉眼中,兩個人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他将銀針輕輕舉起,一根對準了虎爪的章門穴,一根對準了掃堂腿的懸鍾穴。
他甚至還有時間調整一下角度,免得對兩人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哥真是個好人!
雲吉做完了一切,潇灑自若的将身子往旁邊移開了一步,恩,時間剛剛好。
其他人眼中,雲吉的動作快的根本看不清。衆人眼睛一花,雲吉已經脫離了兩人的攻擊範圍,站到了手術台的側邊。
跟着對他進攻的兩人則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之聲,各自原地打了個半圈,然後跌倒在了地上,半身麻痹,竟然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你們居然對我出手,我有權利再追加手術的費用。”
雲吉依然笑着,可語氣變得有些生硬起來,劉行知和李院長有些沽名釣譽也算了。簡充居然這麽對自己,不多收他一點錢怎麽能對得起自己。
“這人好厲害,恐怕功夫還在我智商。”
簡充的身後,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站了出來。他正是在遊戲之中以沖鋒帶隊爲主的爵瑪,作爲一名退役軍人,眼力還是有的。在他看來,雲吉這一閃,很不簡單。
“功夫?”簡充愣了一下,随即臉上有了一絲不安。這雲吉莫非是别人派出來爲難他的?
“我上去拖住他,你帶着簡遙先走。”
爵瑪極快的說了一句,整個人一聲虎吼,便朝着雲吉沖了過去。他雖退役多年,可健身打沙包的卻天天練習,加上這幾年跟着簡充吃喝休息得很好,一生肌肉比在軍隊中還要碩大,要不是實在不喜歡搞經營,簡充都想讓他當副會長了。
現在他采取的,便是标準的圍魏救趙的方式,可惜他沒搞懂,第一,雲吉拔針是在喚醒簡遙。
第二,他完全不是雲吉的對手,又談何拖住雲吉,讓簡充救人?
爵瑪的速度比方才的兩人更快,可惜在雲吉的眼中,同樣算不上快。
雲吉不慌不忙的拔着銀針,等爵瑪撲到了面前,才将手中的銀針用指尖一彈。
原本柔軟的十幾根銀針,被他陰陽真氣一催,像是一排防暴尖刺,直接就往爵瑪臉上射了過去。
“不好!”
爵瑪隻覺得一道道寒光沖面而來,尤其有兩道銀針對着他的眸子紮了下來,頓時吓得他魂飛魄散。
在這危機之時,平素的練習終于發揮了作用,他在全速前進的過程中,半邊身子仰天倒下,使出了一招鐵闆橋的功夫,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雲吉這輪銀針射擊。
“喲,活兒不賴。”
雲吉也贊美了一句,心道要不是哥有陰陽真氣這個外挂,還真打不過你,不過可惜的是,哥就是你命中開挂的青年。
額,青年這個詞有待商榷。
原本餓虎撲食的爵瑪,使出一招鐵闆橋,整個人便呈現了一種跪下的姿态,倒不像是來抓雲吉的,像是千裏迢迢的沖過來朝拜的。
“唔,不用那麽客氣。”
雲吉笑眯眯的,再取出了簡遙身上的五根銀針,順便看了一眼,簡遙原本幹枯萎縮的左腿,已經漸漸有了血色,就連如同枯木般的皮膚,也變得稍微光澤了一些。
這是雲吉的陰陽真氣在起作用,不斷滋潤着少女的腿部血脈肌肉,刺激它們不斷恢複本來的活力。
爵瑪再次虎吼,跪在地上正想出手,可見到雲吉把五根銀針在他面前一晃,吓得一個哆嗦,連忙側身翻滾到了一邊。
“這就對了,不要妨礙我做事。”
雲吉望了旁邊一眼,簡充不知所措的站着,李院長滿頭大汗的呼叫着保安,而劉行知則有些驚恐的在報警。
“隻剩最後五根銀針了,你們真的不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麽?”
雲吉笑着,飛快的将印堂穴’、’神門穴’、’啞門穴’、’百會穴’、’湧泉穴’上的銀針拔除。
這五根銀針剛拔出,本是昏睡的簡遙,忽然發出了一聲極爲舒服的呻吟之聲。
雲吉伸手在她某處穴位上按了一按,她便像是遭受到了極大的驚吓,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光着腳丫站在了冰冷的手術室地闆上。
“好了,我的證人來了。”
雲吉的笑容變得暧昧起來,拉過了旁邊紅着眼圈的趙玲,環視周圍。
“冒昧的問一句,諸位的臉,疼不疼?”(未完待續。)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