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垂不朽奸笑着搓了搓手,還玩起了欲擒故縱的小技巧。
“既然不好意思的話,老夫也不強求,就此别過如何?”
雲吉呵呵一笑,這話将兩人吓了一跳。
一人得道連忙讪笑道:“前輩明鑒,晚輩不會說話,還請前輩海涵。”
他又鞠躬賠禮,再次将話題圓了回來:“前輩說過的,隻要晚輩将那’兵法殘頁’找來,就能給晚輩一個機會得償所願。晚輩失信不要緊,可前輩偌大的名聲,不能因爲這件小事,蒙上污點啊。”
喲,還想用激将法坑哥,也罷,哥就發點東西打發一下你們吧。
雲吉在背包裏翻了一下,找出了一件非常适合的東西作爲獎勵。
“十香龍津酒!”
雲吉拿出了一壇酒,放在了地上,他怕直接給一人得道會彈出交易框,那就露餡了。
“既然爾等破費了不少美酒,這壇’十香龍津酒’,就當做老夫對爾等的獎勵罷。”
“多謝前輩。”
永垂不朽一下就沖了過來,拿起酒一看,滿臉都是喜色。
“好東西啊,這酒能夠增加玩家生命值上限100,精力值100,等于生命連升兩級啊。”
雲吉看着兩個至尊公會的高層人士,居然爲了一壇酒而喜出望外,心中也是納悶,哥這裏還有九壇呢。不對不對,哥應該想辦法上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專心做一個陰陽家才對。
“既然爾等喜歡,那就最好了。今日緣分已盡,下次再來龐德公處尋老夫吧。”
雲吉裝模作樣的留下了一段話,便往漁船上走去,永垂不朽和一人得道雖然心中不舍。可也不敢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雲吉上了船。
一人得道歎息道:“這個NPC的等階肯定很高,可惜了,他不願意給我們一點好感度。難道是還未到觸發劇情的時候?”
永垂不朽想酒收入了公會倉庫中,也是一臉惋惜,搖頭歎道:“光看這酒,就不是一般的NPC能拿出來的。龐德公的好友就那麽幾個,一個司馬徽。一個黃承彥,其他的NPC根本就不會來,這人脾氣那麽大,不像是好好先生司馬徽,難道是黃承彥?”
一人得道轉頭上下打量了永垂不朽一眼,驚訝道:“黃總不錯啊,居然分析的那麽頭頭是道,牛B了啊。”
“滾蛋,老子剛才叫人查了資料,剛發給我的。放心好了。我已經說過了,他們幾個隻要跟着這個NPC,找到住址,每個人賞500元華夏币。”
永垂不朽笑罵了一句,随後叫了幾個機靈的玩家過來,叮囑了好幾遍之後走,才讓他們上船跟着雲吉,自己卻站在江邊沉思起來。
雲吉在船上聽兩人猜測自己身份,又要跟蹤自己的住址,一直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肚子都快要笑疼了。
你們就去猜吧,不過你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哥是玩家。呵呵,還想找哥落腳的地方?
等哥一上岸,立刻就移形換影跑路。再也不用這個NPC樣貌出現,讓你們這輩子也找不到。
正得意間,雲吉忽然聽到一人得道小聲說了一句,“剛才在詹河水喝的酒中,砒霜和五步蛇毒都放了一些,等人到齊了。也差不多可以發動進攻了。”
雲吉心中駭然,這兩個富二代的心思也太陰險了,不僅幫自己做了任務,還趁機削弱了蠻族士兵的戰鬥力,聽他們用賭的口氣,看來早就打好了算盤了。
九陰公會中間,有内奸呀。
雲吉腦子裏浮現出了這句話,頓時有些坐立不安,他和九陰公會的關系不錯,袖手旁觀,好像也不是自己的性格。
可原本隻要一條私信就能解決的事情,就是因爲小六開啓了腦殘勿打擾模式,搞得自己裝NPC不說,現在還騎虎難下,不知道要不要和至尊公會翻臉。
永垂不朽’啊’了一聲,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皺眉道:“雖然這次可以消滅一些蠻族士兵,可下一次,就要面對九陰公會全面反擊了,不知道這樣做,結果劃不劃得來。”
“不管劃不劃得來,蠻族士兵是要殺的,九陰公會也是要削弱的。龐德公的控制權,也不能給九陰公會,不然以後會很難收場的。至于蠻族那邊,咱們不是也有水賊勢力麽?”
一人得道算賬十分精細,很快将永垂不朽的疑慮一個一個打消。
不過永垂不朽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和水賊聯系的事情,是金碧輝煌一直在做吧?唉,原來黃祖安排咱們去賄賂水賊,我就應該讓金碧輝煌多帶點東西過去,現在要用的時候,也不至于一時半會領不出人來。”
前面也給大家科普過,荊州家族勢力錯綜複雜,三大家族之外,還有數個小家族,每個家族爲了維護自身利益,都培養扶持了不少水賊,日後所謂的宗賊一說,與這些水賊都有說不清的關系。
黃祖代表的黃家勢力,在暗地裏也培養扶持了不少漢江水賊。這次黃祖安排至尊公會的玩家去聯系某一隻水賊,明顯是給至尊公會示好呢。
“沒事,一回生二回熟麽,九陰公會的幾個據點,我們的人也都摸的差不多了。等水賊侵占破壞了之後,咱們再以黃家的名義将這些地方征收,立刻修建幾個大型水寨,到時候先封鎖一半漢江,立于不敗之地再說。”
一人得道的話語之中透露出一絲絲淡淡的興奮,兩人對視一眼,均哈哈大笑起來。
雲吉暗暗吃驚,心中也對兩人的無恥很是無語。兩個人本事确實不小,這事情要是被他們搞成了,九陰公會還真會吃個大虧。
不過他和九陰公會的關系,還沒有走到無條件爲他們出頭的這一步,雲吉猶豫着,有種舉棋不定的感覺。
接着,一人得道的一句話直接将他心中的正義感點爆了。
“他們掌握的内部消息,九陰公會的高層今天很多人都沒有上線,是去醫院看遙遙了。聽說遙遙在床上已經躺了好幾年,半身不遂還是什麽的,總之就是很麻煩……”
草,别人都有性命之危了,你們兩個人還在這裏算計别人,還有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了?
雲吉隻覺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着,他将目光轉向了兩人,極快的冷笑了一下。
哥就讓你們好好體會一下,什麽叫做被人算計的痛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