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凄涼,再想到未來再也沒有‘性.福’可言的生活,不由得悲從中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這時,趙導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無精打采的拿出手機看了眼,見是之前他打電話詢問的其中一人的号碼,不由得強忍内心的悲憤,振作精神,深吸了口氣,接通了電話。
“喂,老袁,是我剛才拜托你去打聽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下半身無法‘站立’對于趙導的打擊是十分沉重的,此刻他的内心也是一種瀕臨崩潰的。然而,當他聽到手機中的回答時,臉上不由得再次一呆,臉色‘唰’的一下漸漸蒼白了下來……
“趙導,怎、怎麽了?”
旁邊的馬晨光見狀,心中一慌,連忙問道。
‘啪!’
趙導握着手機的手掌仿佛失去了力量,任由手機從他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他的臉上一片呆滞的表情,眼神中透着一絲不敢置信的失神喃喃道:“怎、怎麽會這樣!?”
“文宣部真的有一位領導的妻子姓江……”
聽到趙導失神的低語,馬晨光同樣呆住。身體微微一個踉跄,差點向後跌倒下去。
“江、江閃閃真有後台在文宣部!?”
馬晨光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艱難的吞咽了一下,語氣艱澀的道。
接連而至的雙重打擊幾乎讓趙導和馬晨光徹底崩潰。
失去了作爲一個男人的能力,現在又得罪死了有着文宣部領導背景的江閃閃,恐怕十有八.九他們倆真的要就此告别娛樂圈了。
未來的飯碗都成問題。
兩人隻覺得前途和未來都變得一片灰暗……
……
京都,某處大院内。
房間中,一名須發已經斑白的花甲老者站在一張大床前。小心翼翼的将一根根銀針從床上躺着的一名老者身上拔出。
旁邊還圍着好幾個人,無論男女都一臉擔憂緊張的望着躺在床上,陷入昏迷中,顯得十分虛弱的老者。
待到花甲老者将所有銀針都拔出後,其中一名大約四十餘歲。濃眉闊臉。身上帶着一股子軍人習氣的中年男人頓時忍不住開口問道:“葉老,我爸他怎麽樣了?”
房間中的花甲老者赫然便是當初曾經被王思賢和林建源請去給他們女兒,也就是薛甯的那兩個被陰煞侵體的朋友嘉嘉和妙妙‘治病’的那位葉老!
聽到中年男子的詢問,葉老輕歎着搖了搖頭,聲音微沉道:“箫先生,令尊的情況……請恕老朽無能,剛才的施針也僅僅隻是稍稍壓制住他體内的東西。但想要根除。老朽實在是無能爲力。”
微微一頓,“而且,以令尊如今的情況,以老朽之能最多也隻能助他再壓制個三五日。再久的話,老朽也沒有任何的把握……”
聽到葉老的回答,開口詢問的中年男子,以及房間裏的其他人都是一懵,一股悲意頓時充滿胸懷。
幾個女子甚至忍不住低聲‘嘤嘤’抽噎起來。
闊臉中年強忍着心中的悲傷。繼續問道:“葉老,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葉老輕輕歎息一聲。擡頭看着中年,道:“蕭先生,令尊的情況,你也是很清楚的。令尊能夠将體内的東西壓制幾十年沒有發作,靠的就是一身強橫的修爲。”
“可是如今,令尊已然年邁,氣血日漸衰竭,無法再壓制住那東西,它自然就從蟄伏中蘇醒過來,開始反噬令尊。而且,因爲被壓制蟄伏了幾十年,它的反噬也來得更緊的猛烈……”
微頓,“這也是令尊這次如此突然就倒下的原因。老朽雖然在醫道尚可,但要對付這種東西還是力有未逮。”
“難道我爸就真的這麽……”
旁邊另一名中年男子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老者,一臉悲傷,十分不甘心。
闊臉中年緊咬了咬牙,握着雙拳,道:“不能就這麽放棄。我就不信這世上難道還真的沒有人能夠解得了我爸體内的蠱術!”
這時,那位葉老似乎想起了什麽,忽然開口道:“或許,有一個人能救得了令尊!”
“嗯?”
聞言,房間内的幾人紛紛看向葉老,眼中重新升起了一絲希望。
“葉老,你說的是真的?那個人是誰,在哪裏?”
闊臉中年迫不及待的追問。
葉老道:“那個人……我也隻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就是在不久之前,有人請我去銀海給兩個小姑娘治病。我當時原以爲那兩個小姑娘隻是被陰邪煞氣侵體,所以就用祖傳的破邪針法想要驅散她們體内的煞氣。”
“卻沒想到那兩個小姑娘體内的并非一般的陰煞,而是已經化作惡鬼。受到我的針法刺激,其中一個小姑娘體内的惡鬼猛地沖了出來,差點就撲到我身上。幸好當時旁邊的一個年輕人突然出手,輕而易舉就把那惡鬼給抓住,并且随手一捏就把那惡鬼給捏散。”
“後來他親自出手給那兩個小姑娘驅邪也是顯得十分輕松從容,舉手擡足就将那兩個小姑娘體内的惡鬼和陰煞都悉數祛除。”
“我想,如果能夠請來那個年輕人的話,未必不能破除掉令尊體内所中的蠱術……”
這個葉老所指的那個‘年輕人’自然就是尹修無疑。
聽到葉老的回答,闊臉中年不由連忙問道:“葉老,那你知道那個人怎麽聯系嗎?”
說完,他又立即補充道:“隻要能夠将那人請來,無論他能否破解我父親體内的蠱術,我們箫家都感激不盡。該有的謝禮都會一分不少!”
現在他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葉老所說的那個人身上。即便希望再小,也必須得要一試。
葉老攤手道:“我也不知道那個年輕人的聯系方式。不過,我想銀海的那位王思賢市長或許能夠聯系到對方吧。上一次就是那位王市長和一位叫林建源的公司老總請我去給他們各自的女兒治病。”
“銀海市長王思賢?”
闊臉中年聞言頓時扭頭道:“靖海,你馬上去聯系一下銀海的那位王思賢市長,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想辦法請到葉老所說的那個人!”
“好的大哥,我這就去!”
同樣也已經四十出頭的箫靖海立即應道。
“蕭先生,那我就先告辭了。要是令尊有什麽情況,再随時聯系我。”葉老道。
闊臉中年輕輕點頭,應道:“嗯,麻煩葉老了,我送送您。”
片刻後,将葉老送走,闊臉中年又走回了房間。
這時,躺在床上的老者忽然動了一下,繼而緩緩睜開了眼睛。
“爸,你醒了?感覺好點沒有?”
闊臉中年連忙上前問道。房間裏的另外幾個人也都紛紛圍了上去,關切的看着床上的老者。
老者緩緩地眨了眨眼,看了看圍在床邊的幾個人,最後将目光落在闊臉中年的臉上,稍有些吃力的道:“靖清啊,我感覺好多了,剛才是葉大夫來過了?”
“嗯,是的,爸。葉老說他已經用針灸暫時将您體内的蠱蟲壓制住,您放心,您很快就會沒事的。”闊臉中年箫靖清道。
老者含笑着緩緩搖了下頭,歎息道:“你不用這麽哄我,爸的情況自己很清楚。我體内的蠱蟲已經蟄伏了三十多年,如今爸已經年老體衰再也壓制不住它,經過這麽多年的蟄伏,它此刻的反噬力量遠遠比當年還要更加強大。”
“如果是在我鼎盛時期或許還能與它抗衡,但現在……”
“爸,您被盡說喪氣話。我相信您一定能夠度過這一關,康複過來的!”邊上一名年齡比箫靖清稍大的女子忍不住說道。
另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也忍不住說道:“是啊爺爺,剛才葉老說了他知道有一個人可以破解您體内的蠱術,隻要把那個人請來,到時候爺爺您自然就會沒事了。”
“呵呵……”
老者箫建軍顯然并沒有把這些話當真,隻當是小輩爲了安慰自己才這麽說的。其實很多事情他都已經看開了,畢竟到了他這個年紀,還有什麽看不開的?
“好了,你們啊,也不用這麽安慰我。我自己的情況自己心裏有數。”
箫建軍道,“對了,靖清,你有通知小輩們都回來嗎?趁着我這幾天還能熬得住,讓他們都回來吧,我也好最後再都見見。至于往後,這個家就得靠你和靖海兄弟倆相互扶持撐下去了。”
“爸,您别灰心,小威說的沒錯,等我們把葉老所說的那位‘高人’請來,您一定能夠康複的。至于家裏,您也不用擔心,我跟靖海會看着的。”
箫靖清道。
箫建軍微笑了笑,并沒有怎麽把箫靖清的話放在心上。
他确實是已經不抱什麽希望,畢竟他體内所中的蠱術非同小可,而且已經在他體内蟄伏了三十餘年,又豈是那麽容易說破解就能破解的?
要是這麽簡單,當年他也不會靠着自身修爲強行壓制體内的蠱蟲,而不是想辦法将其驅除了。
早在三十多年前他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麽一天的到來,現在不過是這一天已經來臨罷了。對此箫建軍是早有心理準備,并沒有太多的畏懼。(未 完待續 ~^~)
PS: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