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金三角”地區大部分是在海拔在千米以上的崇山峻嶺,氣候炎熱,雨量充沛,土壤肥沃,極适宜罂粟的生長,再加上這裏叢林密布,道路崎岖,交通閉塞,三國政府鞭長莫及,爲種植罂粟提供了政治、經濟以及地理、氣候等方面得天獨厚的條件。
兵王大賽在這裏舉辦,也正是應了三國的請求,幫忙剿匪。
然而陳二毛能夠感覺的到,這不是個多麽簡單的任務,要是有那麽容易剿滅,政府一定不會無動于衷。
這些勢力能夠根深蒂固這麽久,肯定有強大之處。
陳二毛正想詢問劉大校其他國家隊伍的一些情況,可是直升機已經到了地方。
郁郁蔥蔥的叢林裏冒出來五顔六色各國的國旗,低頭望下去,整整齊齊站滿了身穿各式迷彩服的方隊,幾名大腹便便的白人軍官和一些泰國皇室成員站在前列,還有一頭披滿五顔六色金銀挂飾的白色大象站在那兒,看上去很溫順。
陳二毛摸了摸安靜卧在他身旁的猞猁貓,‘吉祥物是吧,我又不是沒有,對吧,貓王!’
猞猁鳥不鳥他。
直升機降落在一旁,所有等待的隊伍目光都望過來,看到陳二毛幾人下來。
陳二毛瞬間就能感覺到無數飽含敵意甚至是殺氣的目光,這些隊伍裏不知道混迹了多少頂尖強者,能夠有這麽強烈的殺意,不用說,就是爲了他頭頂上一億多美金的懸賞花紅。
要不然咧?
陳二毛嘴角挂着一抹邪笑,自己原來這麽值錢啊,他忽然伸手沖着衆人用力揮了揮,用俚語大聲喊了一句,“你們看個幾把毛!”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唯有黑傑克林峰幾人哈哈大笑。
陳二毛鎮定自若走向五星紅旗後面,就看到雲從虎一行人,嚴陣以待。
擦身而過的時候,雲從虎低低說了一聲,“算你走運!”陳二毛笑了笑,吸氣聳肩,一口痰就吐在了他的軍靴上。
“不好意思啊,出了國有點兒水土不服。”
雲從虎臉上陰沉的可怕,“那你可要小心,水土不服會死人的!”
陳二毛也認真起來,對雲從虎一字一句說道,“雲從虎,你真的要在這裏把事情一次性解決掉?或者你認爲,你有實力奪得兵王大賽冠軍?”
“難道你覺得你可以?”雲從虎嘲諷道。
“起碼比你有戲!”陳二毛不甘示弱。
“哈哈哈,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雲從虎說完,便不再理會他。
看樣子,根本不想和陳二毛合作。
看台上一名白人将軍哇啦哇啦發表着演講,陳二毛一個字都聽不懂,于是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周圍都是人高馬大之輩,粗看下,竟然有一百之多,而且有些人的實力他都有些看不透。
強者真來了不少。
前方白人将軍身後站立着泰國皇室的成員,陳二毛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察猜旺。
在華國長城烽火台上,陳二毛廢了他的手下白水嫉,姥姥的,竟然在這兒碰上了。
據說那個白水嫉的師父,可是泰國最神秘強大的神降師巴木達上人,捏死他不是多費力的事情。
阿西吧,陳二毛暗自罵了聲‘晦氣’
很快,台上白人将軍又臭又長裹腳一般的演講結束了,樊東華小聲對陳二毛揀有用的翻譯,這白人将軍是米國四星上将詹姆斯,也是這次兵王大賽的特約觀察團團長,他代表皇室很欣賞這些勇士們能夠參加世界上最刺激的冒險。
忽然台上詹姆斯上将又說了幾句,所有人都情緒緊張起來。
“丫的又放什麽屁?”陳二毛問。
樊東華說道,“比賽分三個階段,第一回合的競技是初選,每個國家派出一支三人小隊,進行預選賽名額争奪,采取積分制,積分最差的隊伍就要被淘汰。隊長,咱們要上嗎?”
陳二毛搖了搖頭,說道,“頭一炮要打的響,還是要看咱們雲教官的,你說是不是?”
雲從虎冷笑,“你敢命令我?”
陳二毛攤開雙手,“得,你不願意拉倒,我們上去墊個底,咱們直接打道回府,然後咱倆把過往恩怨這個一掐,你說怎麽樣?”
雲從虎臉色鐵青,嘴角抽動,終究冷哼一聲,帶着隊員轉身而去。
“要加油哦,别掉鏈子啊,祖國人民等着你們勝利的好消息。”陳二毛在後面大聲吆喝着。
一百多人的隊伍,何況都是各國的精英,那比賽可就有的看了。
第一回合是高度模拟實戰的競賽,稍有不慎,便可能招緻全軍覆沒。
各隊派出一名隊員輪番上場,第一名隊員沿一條叢林鐵索道奔向預先設定的手槍射擊位置,對五十米開外的目标進行攻擊,然而讓他們大爲驚訝的是,目标竟然是别國的選手。
另一頭别國隊員同樣沿着鐵索本向手槍射擊位置,就看誰的速度更快,誰就能活下來。
好殘忍的比賽,頭一個回合就要發生傷亡。
這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兵王大賽的沉重和危險極端。
第一輪上場的是倭國的矮子戰士和一名高麗國的士兵,發令槍響後,隻見兩人猶如猛虎下山,越障礙、飛奔上鐵索橋,然而倭國戰士還沒到達射擊位置就已經拔槍、射擊,整個環節一氣呵成。
一聲痛呼,那名高麗國士兵肩膀中槍,從鐵索上墜落下來,血流如注,而倭國那邊則發出一陣歡呼。
陳二毛看到那名士兵眼神有意無意向他這邊瞟了過來,随即一個輕靈地縱身落地。
“東瀛忍者……呵呵呵……”陳二毛眼神裏流露出捉摸不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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